“哦,让他们把材料准备好了再来嘛,告诉他们需要准备些什么,在几日之内交齐,这样的事情也用的着打电话请示?小王呀你的办事能力还需要进一步的磨练呀,光有理论知识是不够的,理论还需要和实践相结合。”

查理这厮虽然是在着装上老是不走寻常路,不过在居住的条件上要求甚高,他的居住理念是舒适和有品位,而他的有品位又完全体现在他家那个巨大的浴室之中。

“他的办法是有可操作性的,这就是实话!”老魏指了指查理,然后摆了摆手,示意高致远他们不要说话,他还有话要说。

查理绝对说的出这样丧尽天良的话来,不过今天他老实,也不知道是看着高致远这位兄弟的面子,还是给赵秀伊的绝世姿色给震得。

进了房间,查理又免不得一番啧啧之声,他硬是想不明白,高致远这个莽子什么时候也就学会了品位,无论是住宿条件,还是身边的女人,一下子从温饱线之下来了个三级跳直接突破了先进达国家的行列。光是赵秀伊一人就让自己觉得上半年所用过的百十个妞都是垃圾了,看来自己也得改变作战策略,不能光是全面撒网,也得重点捕捞。

老杨同志在晚上的时候把电话号码了过来,高致远性急就当晚拨打了电话过去,电话嘟嘟嘟的想了无数声,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才有人过来接电话,不过声音还算熟悉,是田村长。

高致远的到来,让老魏并不吃惊,毕竟这里是他的工作地点,来转转也是应该的,而且他知道高致远一直都惦记着那个案子,也料到了迟早有一天他还会来问自己的。吃惊的是,高致远坐下之后,从他背后闪出来的那个如同精灵一般的女子,杏眼琼鼻樱桃小口,顾盼之间自有一股从内往外的妩媚在。

像高将军这样的男人,是从沙场上用死人堆出来的,生死之间的事情本来就看得极淡,所以对于手中能够把握到的东西都会非常珍惜,刀刃上求活的士兵们谁都不知道吃了这一顿之后下一顿在哪里,走了这段路之后还会不会有机会走回来,所以大多的都是大声说笑,大口喝酒,为的只是保持旺盛的战斗情绪,不要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所累了。

对菜鸟来说是很难自己悟通韦爵爷总结的“大胆心细脸皮厚”男女之间的真谛,第一步决定成败,高将军只是准备和放弃之间无数次的游走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战场杀敌他是不含糊,一枪一个窟窿,不过这等场面,只有**作祟,热量上升,肢体都不怎么受自己控制了,高将军的确忍得很辛苦。

沙是黑色的皮制沙,上面不伦不类的扔了几个颜色各异的靠背,在旁边的一个沙上,赵秀芝正蜷在上面,如同婴孩,睫毛颤微微的,呼吸悠扬,睡得正香。

“miki”高将军没有思考的时间了,只好这样回答。

“哦,这样呀,别跟着我了,告诉阿飞我前段时间是有事情出去了,一切都好。”高致远一听就明白了,阿飞估计是过了几天还不死心然后来找过自己,不过自己手机关机,人也没有再出现过,所以就吩咐手下的小弟四下关注下自己的行踪。他没有为难那个小个子的意思,挥了挥手让他赶紧的消失,高将军再是心情不好,也不会无端端的拿小角色出气的。

这样的东西,是不能明说的,都是要靠悟的。纵然高致远现在已经被老魏视为自己人也一样!这个事情涉及到案情的申诉,动辄就要和检察院,法院打交道,得罪的还是银行,而且听高致远的讲述,那个赵光荣的妹妹穷的叮当响,一点利益都榨取不出来,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魏主任可是不愿意做的。

高致远悻悻而归,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在医院王广山给魏主任的一张卡,魏主任后来给了自己,说算是接了那虐母案的酬劳,自己一直都没有去管,反正无事不如去查查。

前一段是高致远自己讲,内容是在律所的时候在魏主任的帮助下整理出来的,高致远来了几天,接触了一些人,对于他们的认知水平和理解能力有了初步的了解,在讲解的时候现场把严谨的法律文字转化为了他们能够懂的世俗语言,那怎是一个雷人了得。

“赵姑娘,那我,那我不是毁了你的名节?”高致远过了好久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他脑袋里头关于婚姻家庭健康这一方面的知识可是比这个时代任何人所受封建思想毒害要深的多,“六礼”,“七去三不出”等等算是在脑袋中根深蒂固,他是清楚名节一词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后来呢?”高致远出言问道。

赵秀伊手指在高致远的背脊上划过,再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才初步确定了,这个男子真的是睡熟了。因为她从手指划过的时候感觉到高致远背后的肌肤温暖柔软,呼吸也是平稳悠长,没有因为自己的靠近,手指的抚摸而产生紧张的反应。

“哗啦啦啦,哗啦啦啦”

牛儿的一条腿给打断,自然是没有办法在保持奔跑,由于惯性都冲出去好几步才倒地。当那头黑色的公牛给高致远变成天牛扔了,接着高致远的跟进打击,使几十只牛儿完全陷入混乱,迷失了前进的方向,开始各自各四下乱跑。高致远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一记刚猛的冲拳把一头黄牛打得倒退了回去,再回身一腿砸在另外一头冲过来的牛儿的脑袋上,腿分牛倒。

“让开!”正在他踌躇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暴喝,一道人影从旁边闪了过来,一把推开自己,然后快的出现在栅栏和台阶之间。

田七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在他的世界里头从来没有出现过既定轨迹以外的东西,从他的思维考虑能够跨越过一头黑牛已经快越他的思考范围了,所以他没有理解到老杨同志话中的意思,回应的都是老杨不感兴趣的。

土办法,往往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戏牛分为四个阶段,逗牛,跨牛,骑牛,跳牛,每一个阶段都有一定的规矩和玩法。但是由于这个传承远久的游戏是带有非常明确的目的性的,因此没有输赢这一说。每一个参加戏牛比赛的青年男子可以尽情的在四个阶段中挥自己男子的力量,勇敢,阳刚,无论你是不是被牛拱得到处跑,只要最后在夜里有打扮得漂亮的女子钻入你的帐篷之中,那就代表着最终胜利。

“兄弟,冤家路窄呀,哥怎么就忘记了他们也是来这里了呢,看来这大姑娘咱们是捞不着了,赶紧回去吧,免得又给他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整咱们。”

高将军微微一笑,闭起了眼睛开始每日里他必做的功课,内家功夫的修炼。

昌哥几人久在河边走,终于还是一脚踏进了水里,湿了脚,而且这水还是沸腾的开水。能够保得性命离开已经是老天开眼了,瘦子和昌哥被老杨同志收拾的够惨,虽说没有到直接给老杨用手指弹出男人的行列的程度,但是功能上的损伤是绝对存在的,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创伤是巨大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昌哥和瘦子的心里就好受多了,眼睛珠子转的也没有那么快了,而是静待这高将军号施令,早死早投胎。

“啪”

这其实是有名堂的,如果战马在奔跑之间遇到了路上的障碍,如果不是非常隐蔽或者很难跨越的话,马儿都会很自然的用脚步避开,高家的祖先就是观察到了这个现象,然后从马的脚步上得其形,取其意,经过几代人的琢磨才创造出了这么一套特殊的步法,取名“乱马踏”,后来现这个步法用来对付趟地刀竟然是有着非常不错的效果,特别是使刀之人的本领不如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