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样”戚一峰撩开挡在自己面前女子的身体,侧身直径走向卧室。

查理和高致远的交情就是从这样的同学室友兼老板和职员的关系中磨练出来的!虽然说没有达到“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喝过酒,一起打过架。”这种无产阶级革命友谊的高度,不过也不是一般的铁了。

高将军把一本《物权法》扔到地上,人躺在床上,捂着脑袋痛苦不已,比起当年每日日出而起,日落而回的练武来说,看法律条文,熟悉法律文件,写作法律文书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高致远很懵懂的点了点头,对于小孩子撕扯公告栏的公告这一手,高将军是亲自看到的,在开庭前的十几分钟,法院曾经出了个什么公告,刚贴上去不到两分钟就立刻的给几个小孩子嬉闹的撕了下来。对于这一点,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恐怕当官的都没有任何办法。

区法院的看守所里,一间十平米不到的小屋子被手腕粗的螺纹钢条隔成了两半,高致远给关在里面,魏主任坐在外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所以高致远两步跨过来用单手来抓他的时候,王广山选择用双手挡开了事,自己正在选举的关键时候,任何一点负面新闻都会对选民选票造成影响,他可不想在虐待案之后搞出点什么打律师的新闻出来。

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高将军完成了身份验证,在审判席上找到了自己该做的位置,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在医院里头二十四个小时都几乎有人看守,很多想做的事情都无法一一完成,一回到小屋,在得到了足够休息之后,高致远立刻就开始了强化自己身体的行动。

高致远把文件拿到床上,窝在灯光下面,一页一页的看着。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魏主任站起来,刚想走出病房,却又退了回来,就这样在高致远的面前把电话接通了,然后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蓝眉儿。

高宠张了张嘴唇,嘴里很艰难的出了声音。

“大人,此人乃是开国元勋开平王之后,这样用刑不合规矩。”

“高致远?确实蛮高的!叫我茜茜就好了。”

茜茜很诧异,高致远坐在下面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是个高个子,可是一站起来足足比她高了半个头,要知道,她可是净身高一米七,还穿了一个至少五厘米的高跟鞋。~~~~她伸出手和高致远的手轻轻一握,蜻蜓点水般的就松开了,转身把将兑酒卡扔给酒保。

“一杯Vodka,加冰!”

“Vodka?”

高致远现在听不得这些稀奇古怪的酒水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女子从旁边的酒保那里接过一杯灯光下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液体,抿了一口,三只白皙的手指端着漂亮的高脚杯,晃了晃,递给自己。

“谢谢你的酒。”茜茜嘴角上翘,右颊现出一个酒窝。然后转身如同一只蝴蝶翩然离开。

“Vodka?似乎是种不错的饮料。”高将军看着茜茜翩然而去的倩影,竟然出现了片刻的恍惚,摇了摇杯中晶莹的液体,看到上边殷红的唇印,心中一荡,仰头干了。

酒一入喉,高将军立刻明白了为什么女人是毒药这句话,Vodka号称是世界上最烈的酒,如果不掺杂的别的饮料一起喝的话,可是比二锅头还烈上几分,一股浓烈的刺鼻味儿从嘴里冲进鼻腔,接着胸腔一热,差点没把这位宋朝时期的大猛人给呛死在现场。高将军灵敏的六识准确的捕捉到周围很多嘲笑的声音,老脸一红。

没有比出丑更丢脸的事情了,高将军站了起来,瞄准了出口,准备灰溜溜的离开,却听到“啊”的一声女子尖叫声音,转头一看,在离自己不远处的一桌人,有个光头男子一只手拉用手拉着茜茜,一只手举着一瓶酒,正在往她嘴里灌去,而茜茜不断的躲闪着,做着无用功。

那尖叫声就是从茜茜嘴里出来的。

“嗯?”高将军嘴巴里头出一个自己才懂意思的音节,就不慌忙着走了,捏着酒杯,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眯着眼睛看起热闹。

在酒吧里头,酒吧妹卖酒换酒,各有各的手段,要么是陪笑脸陪着喝几杯撒娇了事,要么就是牺牲一下色相让男人们沾点小便宜。不过到这种场合里头卖欢的人大多是贱种,喜欢得寸进尺,更喜欢逼着小酒吧妹们做些她们不爱做的事情寻求刺激。而且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像茜茜这样表面冰冷的女人,感觉有难度,做起来就更有成就感。

“**,臭婊子,飞哥叫你喝酒是看的起你,你当你是伊丽莎白,还是蒙娜丽莎,装纯洁?装清高?真***是个贱货!”

那男子手臂很粗,上面还留着刺青,一边灌茜茜的酒,一边操着当地语言骂着。围坐的还有几个头染得像级赛亚人一样的男子,露出淫邪的眼神,都嬉笑的看着这一幕。

“给脸不要脸。”

酒水流的茜茜浑身都是,好不容易酒瓶中的酒倒完,小青年还把茜茜拉到怀里强吻了一个,才嘻嘻哈哈的放开了手。

“飞哥,这妞不错,你看她现在恨不得把你吃了呢。”一个红头的青年打趣道,他脸上有一道刀疤,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邪恶。

“哦?吃了我?我***今天晚上就让她吃了我,哈哈。”被称作飞哥的男人一听就乐了,这几条街他阿飞的大名简直是可以治小儿夜哭,今天晚上在酒吧高兴,竟然连一个吧台妹都收拾不下了?他就不信这个邪!

转过头,阿飞看到立在旁边抽泣的茜茜,以及她眼中那股倔强和怒火,真的如同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到这个点还在夜店里头晃荡的人基本都是熟客,看到是阿飞哥闹事也没有人敢过来劝,都纷纷当做不知道,继续玩自己的,怕一不小心引火上身。

“小妞,你叫什么名字?飞哥今天心情好,晚上跟飞哥乐呵乐呵这个事情就算完了,以后这里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怎么样?”阿飞一脸猥亵的凑到了茜茜的眼前,伸手去捏她的下巴。

“走开!”茜茜看到阿飞伸过来的手,尖叫着连退了两步,缩到了靠边的角落里。

有两种女人是一般男人都会产生征服**的,一种就是浪荡的够味的,一种是矜持到青涩的。茜茜从样子身材上看绝对是个尤物,再加上现在我见犹怜的神态,只让是让被酒精烧亢奋了的阿飞兽性大,双眼直冒绿光。

“躲什么?刚才你不是还跟我横嘛?现在怎么不横了?”

猥亵男也是要分等级的,一种是用语言猥亵,一种是用行为猥亵,而我们的飞哥却是语言,神态,加上肢体动作全方位的演绎着猥亵的内在含义,嘴角挂着淫笑,鼻孔里冒着粗气,在纷繁的霓虹灯下准备上演一出现场版本的美女与野兽。

“救命!”

茜茜见躲无可躲,跑无可跑,绝望之中开始呼救,不过她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就硬是没有引来一丁点的人的注意,所有的人都像约好了一样,看都不往这边看,依旧的**做的事,交配交的人。就连这个酒吧的工作人员,保全也都当这边是空气,一副完全看不到的模样。

“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一听到呼救,阿飞竟然停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猎物,眼睛泛光,似乎想象着这妞给扒光了扔到床上会是什么模样。

茜茜呼救后现整个夜场都处于一个非常诡异的氛围之类,自己就像是空气一样被忽视掉了,就真的急了,抓起旁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朝那颗闪闪光的光头扔过去。

如果是果盘,甜品之类的,只是给阿飞平添几分情趣,不过这果盘和甜品之中还夹杂着打火机,酒瓶子,高脚杯这些东西,就让飞哥有些吃不消了,连续闪躲两下,衰神还是光顾到了那颗光头上,一个装着不明物体的烟灰缸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准确无比的砸在了飞哥引以为傲的靓头上,出一声闷响。

飞哥捂着头,蹲了下去,坐着的几个青年围了上来。几秒钟之后,用纸巾擦拭掉了脑袋上的秽物,一脸凶光的飞哥顶着还在冒血的光头,拎着一个酒瓶,和一群兄弟把茜茜围在了中间。

“臭婊子,我要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