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绾绾安慰她:“这也可能是皇上的一个计划啊。”

南宫景轩看着赵沁茹的做的这一切,再看看倒在雪地里的万玲芳,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沁茹摇头:“怕什么啊!她如果想笑的话,我就让她好好的笑笑。”说着,广袖一甩坐进了轿子里。

赵沁茹笑的很是开心,她将似水的手紧紧的握住:“似水,我居然有孩子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当娘了。皇上就要快当爹了,这是多么好玩的事情啊。对了,对了,皇上知道吗?”

南宫景轩将他的手给甩开,冷笑着看着南宫景辰:“朕从来没有想到,朕的兄弟,居然会和朕的女人给朕来这么一出。”

“你们,你们、、、、、”南宫景轩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沁茹没有理她,眼睛反而盯在了她的胸部,她趁冬儿不注意,伸出手指在她的胸上轻轻一点,冬儿尖叫一声跳出好远,双手护胸脸色绯红的看着赵沁茹。

“什么意思?”任奇文看着胡氏。

当年,大公子战死沙场,任重便不让任宣文习武,的以任宣文只是一个手无纣鸡之力的文弱商人而已。而任奇文仗着自己是家里最小的,而任重最宠爱的,都是横行霸道习惯了,自会一些三脚猫的武功,对付任宣文是没有问题的。

任奇文没有说话,他的脸色很难看。

“我们带你出去。”花好说着挥着手里的剑朝任宣文脚上的链子砍了过去只听“当”的一声,那铁链什么反应也没有。

花好将目光定在庙中间的那个地仙佛像上,这个庙应该有一些年头了,那佛像上面的漆也已经剥落了。花好走到佛像前,在佛像的身上四处摸索着。

“这任大人,可真的是三朝元老了啊!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啊。”太后叹了一口气,用手绢擦擦有一些湿润的眼角。

南宫景轩坐定之后,问道:“怎么灵堂之上,只有三人人一人在守啊!二夫人呢?二公子还没有赶回来吗?”

只见一道寒光从门缝里进来,南宫景轩定睛一看,是一个小匕。小匕慢慢的靠近门栓,确定抵到门栓之后,再慢慢的往栓口上移去。只见门栓准确的套进了栓口,那匕也从门缝里抽了出去。

南宫景辰端着茶杯跟了上去,南宫齐一直沉默不语,在听到南宫景辰说茶水里有药之时,他的脸上不自在的闪过一丝焦虑。

任重刚才还是笑着的脸,一下子变了色:“皇上,老臣有一件事不得不说,待皇上亲政之后,还一直是这样沉迷于酒色的话,老臣会联起各位大臣,重新选君的。其间,皇上是未亲政,朝堂之事,是摄政王的处理。但是如果皇上亲政了的话,还一直是现在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老臣不顾先帝的顔面了。”

南宫景轩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你是皇后,三弟是王爷,以后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你还是少跟他来往的好。”

赵沁茹点头,问道:“那么南宫景轩的马也在这里面吗?”

赵沁茹来到御花园,这里的雪还未被人踩踏过,赵沁茹丢下铁锹,飞了一下冲了过去,身子往前一扑,沿着雪滑出了数十米远。

“到了时候你会看到的。”南宫景辰想起赵沁茹,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一丝微笑。

原来是为这事啊!南宫景轩当下就笑了起来。

楚绾绾不语,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手绢。

因为万玲芳昨天晚已经侍寝,而且南宫景轩也册封她为夫人了,所以在没有其它妃子贵妃北楚后宫,她仅次于皇后赵沁茹之下。

赵沁茹重重的点头,然后慢慢的踮起脚尖,凑上自己的嘴唇,亲吻在南宫景轩的嘴唇上面。

于良正准备开口说话,被南宫景轩给阻止了。

赵沁茹往后退一步,手里拿着金弹弓对着南宫景辰:“不要过来,你和那个南宫景轩是一伙的,我讨厌你们。”赵沁茹说着,转身运足一口真气,脚尖轻轻一点,飞上了亭子边上的一棵树上去了。

赵沁茹一笑,她从宽大的凤袍袖袋里拿出自己的金弹弓,还有弹珠对准池里的鱼。

“花好,你过来看看,看哪几个是三弟的人。”南宫景轩招呼着花好。

太后一笑:“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知道,日子过久了,你就会明白的。这几个女子,哀家看着还可以,就先让于良把她们都接进宫里来吧!然后让桂嬷嬷去教教规距。”

一辆马车慢慢的朝宫门口驶来,马车的车轱辘声,在这深夜里是那样的刺耳。侍卫们一下子睡意全无,伸手里的长矛,拦住这辆要出宫的马车。

赵沁茹看看棋子,又看看南宫景辰,硬是说不出来。

“皇后娘娘驾到。”似水提了提嗓子,喊了一声。

“这宫里的每个人的衣食住行,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现在北楚有好多的地方不是旱灾就是洪灾。虽然说国库富足,但是我们皇家也要出一份力啊。把不能再用的人打入冷宫也好,赶出皇宫也好,这样我们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财来,可以为百姓做事。”

赵沁茹摇头,歪着头看着他:“你这是在关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