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呢?”任宣文带有警惕的眼神看着花好和月园,这是一对双胞胎。

流年来回渡步在那座地仙庙前,要说一个人进去之后,突然之间不见了,这是怎么办到的啊。她已经将庙里所有的角落都查看了,就是没有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南宫景轩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说:“今天晚上就算了吧!朕累了,你们也累了,都下去休息吧!明天上朝的时候,看一下方知府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任府的府门口已经挂上的挽联,还有吹吹打打和哭泣声。不时看到有来往的宾客,来回走动着。南宫景轩等人,在府门口等了一会儿,南宫景轩愕然看到任奇文突然从府里走了出来,神色看起来有一些慌张。南宫景轩马上转过头去,躲在了赵沁茹的身后。

“可是听家丁说,房间门是反锁的啊!难道是死了的任大元帅自已起来把门关好的吗?”南宫景轩说道。

细而锋利?南宫景轩回头一看任重背上插的那把剑。南宫景轩朝任重的尸体走了过去,他细细的查看了一下那剑的粗细程度。

任重不由的笑了起来,他是北楚的三朝元老了,是一个武将出身,当年曾为救南宫景轩的爷爷而身受重伤。后来,被南宫景轩的爷爷封为什么护龙大元帅。

“不带你这样的玩的啊!如果你再这样欺负朕的话,朕把你活埋在雪堆里。”南宫景轩将赵沁茹往前一拉,抱在怀里。

跟着南宫景辰,穿过御花园,走了有一些路的距离,才来到一处僻壤的宫殿前。赵沁茹抬头看了一个,上面写着“马园。”这个名字倒是很稀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马有关系的啊。

楚绾绾不否认的点点头:“皇上也知道臣妾的心没有在这宫里面,他也没有为难臣妾。”

南宫景轩眉眼一挑:“真的吗?可以跟朕说说那个女子是谁吗?”

赵沁茹挑起眉头,胸部一挺:“你敢。”

赵沁茹一愣,她坐了下来:“你是辰王爷的人吧?”

“皇上说,等早上大家过来给你请安的时候,他再来与你商量。”

南宫景轩一笑,伸手将赵沁茹紧紧的搂住。“女人,你还笨的可以嘛。这么深奥的答案,你也想的到啊。”

“老奴只是把娘娘说的原话说出来给皇上听,娘娘说她头晕乏力,上吐下泄,下不了床了。”

赵沁茹抬起头:“原来,我都被你们骗了,谁跟你们是自己人啊!你与那个南宫景轩把我身边的人都换掉,明面上说是为了我好,其实是把我给监视起来了。哼,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赵沁茹说着,眼眶一红,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不知为什么?赵沁茹心头一酸,她将头转过去,不让太后现她的窘样。

“画像,什么画像?”南宫景轩不明白。

太后站起来,走到赵沁茹的身边,将桌子上的画像看了一遍之后,再拿过赵沁茹手中的朱砂笔,在几张画像上打上了红圈。

赵沁茹倒是高兴了,终于可以一个人睡一张大床了。虽然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什么也没有做。不过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天早上,若不是自己反应过来,那么她早就是南宫景轩的人了。

南宫景轩一笑,便点点头。

走到御书房的门口,赵沁茹对似水流年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上前用力一推。御书房那厚重的大门,被二人给推开。

赵沁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看来自己这淑女装的还是起一些作用的,最少是把太后给糊弄住了。在婆婆面前,就是要讨她的欢喜,把她哄的服服贴贴的,那是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于良忙点头,带着人走了。

赵沁茹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不是赵沁茹。”南宫景辰迎上去,慢慢的朝赵沁茹走去。

“公主,小心,有,有刺客。”被摔到在地上的,正是冬儿。止时冬儿吐了一口血,然后晕倒在地上。

南宫景轩瞪了他一眼:“于公公觉的很奇怪吗。”

赵沁茹看着南宫景轩:“你,你想做什么?”

“喂你干什么啊?快松手。”赵沁茹轻声的威胁着他。

“对,这句话说的真是在理,来,来,不打不相识,我们喝。”南宫景辰又倒上两杯酒。

陈伯东看着他:“王爷?你是王爷?”

楚香用手绢轻轻的将眼泪擦擦:“难道说王爷是想奴家的琵琶了,而不是想奴家了吗?”

于良忙弯腰行礼:“老奴参见辰王。”

“走开,不跟你闹了,我要回家吃饭了。”赵沁茹拍掉南宫景轩的手,急着想脱身,她可不想让南宫景轩再问下去,不然事情就暴露了。

“皇上,你好厉害啊。”李微微娇羞的搂住南宫景轩的脖子。“啊。”不过李微微随后却又大叫了一声,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脸。

“是啊!如果皇上不是皇上,而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肯定是一个好丈夫的。”石带娣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南宫景辰看着南宫齐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轻声说道:“等着吧!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跪在二哥的面前,恭敬的对他喊他皇上的。”

赵沁茹道:“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