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开始呢。”“墨桐”面上笑意深深,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面色通红,柔若无骨的身子慢慢的火热起来,心中愉悦,在她耳边低语:“你别动,马上开始了。”

拂晓完全不懂,在妖魔界,封印这种事一定要是对方修为低于己方的时候才能实施的!她只是惊异:“墨桐,你这样帮我真的没事吗?他可是你的主子,万一放开他之后,他要杀你怎么办?”

“你要我放了你?”拂晓似乎能看懂他的眼神一般,轻声的问道。

须臾之间,心中已经想了千百种折磨那九尾狐的法子,但是,当他的灵魂出现在凌云洞中时,却彻底的呆住了!

大家纷纷跪下行礼,所有妖魔的脸上都是自内心的恭敬。

汤圆儿悲愤又幽怨:“爹,您怎么能这样!”

拂晓浑身一软:“什么意思?”

墨桐刚刚恢复的脸色瞬间又通红了一片,连露在外面的脖子也微微泛出粉红色,拂晓看着墨桐这样子,终于大笑了起来:“墨桐,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动不动就脸红!我觉得你肯定不是紫莲花妖,你一定是含羞草!哈哈哈哈哈!”

……

忽然,眼前一片红光一闪而逝,兀自偷乐的雪妖兽大惊,跳到床上,那红光就在这女人的脸上!

“陛下说了,斩月公主和舒涵太子的儿子是仙魔之体,这三千年来不知所踪,这会儿忽然出现在桃花坞,很有可能和桃花坞中的一个强大妖魔有关!”青追说到强大妖魔的时候,冰冷的脸上多了一丝激动的神色。

“最主要的是,不要让你的新主人来染指这小妖!”很明显,雪妖兽理解错误了!

“当然会建。”紫莲笑着说,手又探了过来,想要握拂晓的手,忽然,心口隐隐的一痛。虽然很短暂,却是痛到了极致!而且这痛像极了上次带这女人第一次回府时的那一次。

她眼中担忧的神色让他心中一暖,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

“这是我的宗主府邸,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歌空说着拉起拂晓的手,就要引她进殿。

拂晓话还没有说完,拂晓只觉得手中一松,烤肉连木棍儿都不见了,而灶台上,哪里还有那个小家伙的影子。

“墨桐”也现了拂晓的疲惫,走了过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找,还有几天的时间,你不要着急。”

拂晓点头:“心里是有点儿害怕,感觉像要被这个洞口吞噬一般。”拂晓实话实说,害怕就是害怕,没什么不能说的。

“姑娘不用谢我,早上不也是姑娘出言相救吗?”墨桐脸上再次浮起那种羞涩的笑容。

“墨桐”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嘴唇勾起,拍拍胸口:“还赖在这儿干什么?”话音才落,一个雪白的影子从他怀里跳出来,小小的爪子抓着他的衣襟,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之后,闪电般射到拂晓的肩头,乖乖的蹲着。

就在拂晓惊叹不已的时候,歆月已经坐了起来,通红着俏脸,杏眼含笑的对断夕公子说道:“多谢公子为歆月疗伤。”

歆月如是想着,撅着嘴站在院中看着断夕公子。

墨桐看着拂晓呆愣的模样,嘴角勾起:“怎么了?吓到了?”说话的同时,手掌温柔的在拂晓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

“公子的真身是九尾狐。”墨桐毫不避忌的说,拂晓脑海中立刻想到电影小说中那些被狐狸精盯上的男人,最后无一不是精尽而亡的结局,想到那些画面,拂晓禁不住的浑身一颤,怪不得长的那么妖孽,原来是狐狸精。

拂晓的头是做过离子烫的直长,大部分时候都是披散着的,即使刚刚睡醒,那头也是又直又顺,丝毫不乱,即使是见过无数美女的妖孽莲,这时候也对拂晓的头感了兴趣,将拂晓的一缕丝缠在手指上,绕啊绕……

“神仙就不能来幽冥魔界吗?”歌空反问道。

“人?”墨桐有点儿呆愣的问道。

“先给你个教训,本宗主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抱的。哼!”一声冷哼之后,半空中人影消失,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一般。

拂晓痴迷的目光落在抚琴男子身上,让他身后的侍女眼中怒火燃烧,就连那桃枝上的狐狸美人清冷的眼中也滑过一丝厌恶。

“不过,脱光了也没能爬上宗主大人的床,你们是不知道,听说那时候,刚好水月镜有了异动,所以,青鸾去找大人了,那时候,那只小妖精还光溜溜的呢……”

正说着,门就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小妖精,记住,我叫歌空。”美男说着抬头在拂晓的额上郑重的印下一吻。

拂晓呆呆的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机械的抬手使劲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怎么样?我这样可以了吧?”歌空终于还是出声说话了,拂晓快的又瞄了一眼,赶紧转身,“嗯,不错。”然后就向外面走去,“好了,我们可以出了。断夕公子一定在等了。”

“那公子知道碧湖和其他的湖泊有什么不同吗?”拂晓不死心的再问道。

“碧湖和其他湖泊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断夕公子不知道拂晓想要问什么?但是还是耐心的回答了。

“那公子知道这桃花坞的结界是怎么回事吗?”这种被监禁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虽然桃花坞的地界很大,但是一想到那结界,拂晓心中就不舒服。

“这结界啊!该有三千年了吧。”断夕公子仿佛陷入回忆一般,目光悠远起来:“说起来,这结界还和当年的妖界公主斩月有关。”

站在拂晓侧后方的“墨桐”心中一震,这桃花坞的结界他一直以为是断夕公子的手笔,没想到居然不是,反而和他要查找的斩月公主之子有关。

断夕公子见拂晓一脸期盼的模样,笑道:“其实当年那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在桃花坞,外面的事是很少过问的!这事也是后来陆陆续续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