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孙卫红的这句话,胡宏革来了兴趣,这几天很多人对杏花村种稻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胡宏革几宿没睡好,就是没有想明白,给领袖种稻子怎么了,孙卫红这一说对于胡宏革来讲比她的小胳膊就有引力。

孙卫红的眼泪下来了,她翻身就骑在孟繁有的身上,几滴眼泪就落在他的胸膛上。孟繁有慌了神,赶紧直起身子就擦,月光下都看得出他的手还有泥,擦花了连不说,那泥里还有一股子刚才摸裤裆的味儿。

这次是讲为什么要在千百年张从来没有种过稻子的杏花村给领袖种稻子的伟大理想,在大革命中他是如何让自己从一个农民成为一个高举火炬的战士的。

关于孟庆年的快板就让孙卫红开心了半天。

五老婆一扭脸就走了,心里暗骂着破鞋,你和孟庆年的事情以为老娘不知道?在房后大呼小叫的,把下面都日肿了还对着那个老叫驴说,嗲得快死人了。可五老婆真的有些喜欢孟庆年,藏在心里也只好听着他们胡乱的日。

等走到胡宏革的家门口,他又停住了,到了该怎么说呢?他至少还是在十几岁的时候来过这里,那个时侯胡宏革还是小孩子,现在除了胡宏革在杏花村里见面简单说几句话,连自己的家里都没有去过。

就撅着对着孟庆年,孟庆年日惯了孙卫红的白,看着黑魆魆的东西还真的有些挑肥拣瘦的意思,但很长时间没干了,就脱下裤子日起来。

“四十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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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撕扯着苟明华的辫子,还偷偷把头绳解开,弄了个披头散发。

小六

痒的厉害,孟繁有来了“吁”他停下来了,这可是急坏了孙卫红。

这张嘴唇太红了,尤其是在煤油灯下,灯火一晃,那小嘴就感觉张开了。孟繁有一看,感觉精神更猛了,还摇晃了几下,英雄气概也来了,一把抱住孙卫红就按倒在炕上。

王老五住在三寡妇家里,拖拉机也就在三寡妇的院子里。离青年点很远,但怎么这汽油味这么浓?

孟繁有成了英雄,十里八乡的姑娘都看着杏花村这个方向,就连嘎子屯公社革委会的姑娘苟明华都向孟繁有抛起了眉眼,这让孟庆年高兴地就跑到五老婆的院子里去折腾。没看见孙卫红,才想起她又和儿子去乌驼岭讲第二次报告,还住在那里了。就轻轻地敲了五老婆的窗户。

大坝上正好有一块最光滑的石板,孟繁有就在上面歇着,眯着眼,好像看见稻子来了,穿着五老婆似的小花袄,比五老婆的小,还瘦溜,还光着小脚腕子,孟繁有就想摸,稻子真的让摸。

孟繁有立刻想到拉屎的地方,顿时来了精神,抽出来就往里日,一滑就又顺进喇叭花,五老婆笑得翻了天,说:“你也就是这点能耐,看准点儿。”

“你要是我妈,我可就要吃nai了?”孟繁有试探着五老婆的意思,他的越来越大,站着还好,一坐下就更加难受,五老婆的捉的虱子很多,咬了一个又一个,嘴角都有了血,看着棉袄上一粼子虮子,让这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突然就冒火了。

五老婆的可不敢吃,太黑了,但自己为什么裤裆支起了帐篷?他回头看看屋里灯还亮着,就往回走了几步,一听没有声音,心里就像着火似的,裤裆倔巴得更难受,顶得生疼。

小六思嘴里骂着日娘日爹,可是还是小心的掰开,一对就刺花,当那黑色的药面窜出一股火苗时,满村的鞭炮就想起来。

“我还就对你的在这里日不放心,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两瓶子酒就给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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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活早就没事了,大会战也告一段落。小伙子们火急火燎地不知道干什么,排练的三句半除了批林批孔,还多了一个邓,这让有些人很新奇,杏花村对于中央有什么精神都很慢,组织起来也不是像上海那样风风火火。这个有着自己天地的杏花村被一圈的山围着,山有很好听的名字,狮子头。

稻子真的尿了,小六思摸着那两块肉让她痒痒的,腰下都是酥麻的,那股水她控制不住,只有紧紧地抱着小六思才能稍微缓解,她把小六思的腿紧紧地夹住,又禁不住来回的蹭。小六思笑着说:“稻子姐,你真香,就和小米汤一样香。”

孟繁有却嚷嚷开了,说就喜欢稻子,没有了稻子就不活了。孟庆年正在上海女人身上开心的时候,哪里有心思顾得上这个不着调的小儿子,就连五老婆都不光顾了,每次越过墙头就直接敲西屋的窗户,窗户一开,他就知道那块白肉又来香嘴了,撅着满是烟袋油子的嘴就亲,还第一次知道舌头还能绕着舌头,吃起那小嫩舌头就喘不过气来。

更没有想到的是顾长生还会唱信天游,里面的意思她没有搞清楚,可是那男女之间的旋律还是让她感觉到除了上海滩带着咸味儿的微风之外的黄土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只来到这个山村只有几个月的姑娘除了那几本语录之外另外一种填充。

“怕什么?他不是日鬼了吗?咱们就做一次鬼。”

就拉着鬼跳过墙头,蹲在墙下又日了起来。

“还日?一会儿王老五说不准就回来的?”

“就他那个胆儿?吓死他。”

男人一点也不松懈,嘴里吐着酒气,呼哧起来没完,女鬼也来了劲儿,晃着大就开始叫,叫了几声又感觉不对,就一把拿过男人的手咬住。

“疼死我了,就你这个劲儿,还怕王老五?”

男人一把甩开女人的嘴,“”就打,女人就叫,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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