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好家规,又觉得没事做了。想起夫子问过的我的志向。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武职了吧:父亲三品威烈将军的爵位,降一等承袭是五品威远将军,我现在身上就是这个爵位。拿到现代就是个连长副营长什么的小兵头子吧。

“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我想说,你怎么才来,我好难受,干嘛不早点来看我。

高烧不退,呕吐腹泻,神志不清,父亲很快病危。

他卡着我的脖子抓狂,我知道他真的有些想把我掐死。

时间推移,很快就到了于四月二十一日应殿试的日子。殿试是最高级考试,由皇帝亲自在太极殿主持。殿试只考策问一场,题目由内阁拟好,皇帝最终选定,一般只有一道,题长二、三百字至千字,所询一事。

“安和有话直说。”

年后徐源来拜见未来岳父贾赦。年前送礼时,徐家来人趁机和荣国府说定了给迎春下大定的日子,就在今年春天。按照婚嫁风俗,迎春出嫁就在今年。这是好事,从这泥坑里终于又逃掉一个。

果然,吃了闷亏的万重那里能饶了我,尤其我还打断了他的还击。记得前世有个棒子片叫《看了又看》,现在在我的八步床上上演的影片就叫《抱了又抱》。所以我哭了又哭。不,不能叫哭,比方说鼻子撞到墙,眼泪下来,只能叫流泪。我眼泪流了又流,声音叫了又叫,好歹撑着没求饶。而他做了又做,快活的很。

从颈间扯出锦囊,把钥匙倒出来。

这两年,贾蔷在国子监呆着很舒服,他未来的岳父罩着他。他日日受着教导和照顾,能不好吗?我放心的很,不大过问他的事。

我实在忍不住,坏笑着动作起来。他的经验可没有我多,心理忍耐力差远了,于是还没等我把他做过的全做完,他颤抖着声音低低呻吟出来。

怎么收拾他好呢?我其实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来的太突然了。想了想,对了,厨房里的猪油,给贾芷定做的耳环,还有,嗯,画的那幅芙蓉……

按照以往相处的被他欺负情形,如换了主人的连击弩,如我倾囊相授的伪装术,如我那时乖乖分开的双腿,如我最后替他打飞机,还有其它等等,我好像、大概、一直无法拒绝他,只要他霸道一点。这样推演下去,最后、最后很可能就这么郁闷着别扭着从了他……可是想要这人不霸道,可能吗?

心里有火在烧,“你不能让我抱你,又凭什么让我在你身下?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喜欢!说什么在一起,直接说让我当你寻欢作乐的玩物好了……”

我还疼得要命、直不起腰,这个混蛋!我气得发疯。

我不能去找贞宁,因为我游历回来被告知,贞宁又怀孕了。我真是忍不住叹气,我明明已经很注意了,我又造不出安全套,还能怎样?让贞宁守活寡吗?贞宁却很高兴,说要给晟儿添个妹妹。父亲也高兴。不高兴的只有我了,在这个世界怀孕生子是闹着玩的么,那是去逛鬼门关。

万重走到我面前。

百年国殇,像我那么冷情的人,想起都难受到骨子里;如果在这里能避免,最好别再重演了,至少别再那么惨烈。

眼泪总是无声无息的掉下来,在我没发觉的时候。一整天过去之后,才发现又是一天没有说话。该吃饭的时候就吃,只是分辨不出味道。该睡的时候睡,只是醒来觉得更累。

别说五皇子现在情形不明,我不能赌。便是五皇子一定能继位,还有着“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典故。有句话说得好:与平常人交,同富贵易,共患难难;与天子交,共患难易,同富贵难。万重给五皇子当过伴读感情非同一般,自然不怕。我可没那个际遇,还是老老实实的考我的科举最安全。

嫁妆送来了,一顷土地,十个下人,红酸枝家具,邢窑白瓷,胭脂水粉,衣服首饰,三十二抬。还好,也就土地和家具花了些钱,不至于让姜大人倾家荡产。

我忍不住又笑。

祖母看看我、再看看贾蔷,忽然笑道,“这次该说亲了吧?你们俩都到了时候了。”

上辈子,祖不祖,父不父,兄不兄,弟不弟的;这辈子,我好不容易有个敬我、疼我、爱我、全心信赖我的弟弟,要是在我眼前让人给羞辱了,我就不配让贾蔷叫我哥哥!

所以整个知味楼一楼四处贴的都是诗词墨宝。随着几个秀才沿着墙壁走了一圈,的确不愧文人荟萃之名,其中不乏好诗。贾蔷不时看的入了迷,摇头晃脑的品味再三。

夕阳满天,飞鸟啾鸣,光着脚站在水里,身上湿了大半,捉了半天,也只有小虾两三只。本来就是陪着贾蔷来耍,虽然浪费了时间,心情却是轻松无比。类似的嬉戏,是我从前从来不敢想的快乐。

我心里真的没有难过,没有想念,也没有痛苦。真的。我心里只有一片空白。我知道他们来了,我知道他们在对我说话,可是周围一切都入不了眼、入不了耳,入不了心脑子里什么也不能想。每夜都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惊惧不安,可是梦见了什么却总也不记得。

侠儿,后来入伍,受排挤后退伍,为人豪爽,手底下颇有些真功夫。我原本练过多年技击,各种对抗性的实用性技击术都专门学过。本来只想关起门来自己练练算了,没想过请人来教。

xkzw100别的不说,只那撵出去的一百多号人,一年的月例和吃穿打赏,怎么的也得两千多。我说讨厌人多害怕生人,加上没了那些姬妾通房后一百个下人倒也够用,于是府里没有怎么再进人。这两千两就省下来了。

让管家给我买书籍字帖,买来的有些却不是我要的。我指出来,管家还当面振振有词说什么这样的更好,我年纪小,不懂,他专门去问过云云。

又过了一个月,刚继承了族长的位子和宁国公爵位的父亲病了。

我推开城南小院的门,便被万重一把拉到一旁摁在墙上吻了下来。拥抱着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拼命吮吸着对方的嘴唇,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亲吻了很久,我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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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院门,他就来脱我的衣服,我也撕扯着他的。大氅、棉衣、中衣一件件落在地上。身体果露出来,在冬天的风中也没寒冷的感觉。把裤子用脚相互踩踏踢掉,连脱靴子都觉得耽误时间。

很快两个人果裎相见,我觉得我的嘴里干的要命,他也在舔着嘴唇,于是再次吻上对方,抚摸着对方,挑豆着彼此,感觉着两人的饥渴,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万重喘着粗气把我转过去,紧紧抓住我的胯骨,有东西立刻顶了上来。

我赶忙转回来,推开他,“不行。今天我做。”

“安和,我想抱你。”狂野的挂在他脸上,他环住我的腰,迫不及待的俯身亲吻我的身体。

“下次吧。”我也在喘着粗气,奔流的血液让那个东西一跳跳的疼,伸手握着他那东西,“今天让我做。”

“闭嘴!”他把我按在墙上,身体迫过来。

他用力大了点,身体撞在墙上有点重,我不由“唔”了一声,收紧臀肌,向前挺了挺小腹。

万重停手看我,怀疑之色渐起,拉过我的腰,从我臀缝探进手去,摸向那地方,我本能的闪开。

万重神色冷了下去,“你怎么了,嗯?”暴怒的阴云开始在脸上汇集。

他在怀疑我,怀疑我偷吃,他不信我,不信我说过的话。这让我气愤起来,推开他,“干你鸟事!”

“你真想我杀了你是吧?还是你觉得我下不了手?”万重大发雷霆,狂暴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