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荣国府眼睛大,有些看不上,可一时间也没更好的,便拖着。

不说话是吧?暴怒是吧?嘿嘿……我爱抚他,慢慢慢慢地抚摸、仔仔细细的亲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摸上他那东西,很快他的呼吸开始变化,我停了手。然后重新从头开始,然后,再次在他满足前放弃。

妈的,这人真是够霸道,靠!妈的,老子今天不把你调“校”得哭着求我,老子就白活了两世!

男人的身体真是没节操,想他想的不得了,靠!狠狠的把枕头砸出去,垂头丧气的躺倒,温凉的床单摩擦着身体,梦里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炙热的目光,激烈的唇舌纠缠,的触摸,蚀骨的感觉,妈的,他妈的!

“不,”万重挣开了,“不是,这个,是我那个什么,是,”他窘迫的看着我的眼睛,“安和,这件事,那什么……”

我赶忙去拉裤子,他按着我,我拼命挣扎。

从荒村回来,我也变了,我面上没露,其实日子不好熬。

最先处理的是腹部的伤口,没有麻醉剂,针线入肉,真是过瘾的很。

无所求,他对我无所求,我对他也无所求,只是来往而已,没有别的目的。

祖母每当说起自己病了耽误了我。我就赶紧把儿子抱到她的床前,祖母每每被这小子吸引过去,眉开眼笑,忘了懊恼。

那时说完了元春的事,他试探着说五皇子人还可以,问我是否愿意结识。

每抬什盒都是四层,每层放两样。

“弟弟住在此间?”

夫子忙问,“谁中了?”

经过刚才言语试探,这人看来就是个混人,不是什么人的手下;最大的可能是被有心人引来利用而已。

看看快到知味楼,我赶忙对这几位生员说道,“小弟有一事想求各位兄长答应,小弟家教甚严,家父严令不许我和舍弟在外面借着府里的名号招摇。所以一会儿若是有人问起,还请各位兄长代为遮掩。”

刚刚去过母亲的院子,心里一片感伤,母亲在山居建好后只来过两次,后来身体就不行了。院子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已经物是人非。我躺在摇椅上闭着眼晒太阳,慢慢平复心情。

明明的我不难受的,却是眼前一黑,不知人事了。

我的时间开始变得更加规律,每天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跟着夫子学文,早晨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习武,中午睡个午觉,晚上做功课练字。每五天一天休沐,——每五天各店铺掌柜来府里回事一次,我可以旁听父亲理事——这是我磨着祖母得到的福利和锻炼机会,为的是将来能顺利接管产业。

他觉得我和贾蔷年龄小,要教的话,得从开蒙开始;再就是我和贾蔷出身富贵,怕是顽劣娇惯,吃不得苦。

只是她们不是这么想的。高兴出府只有几个,她们都被赏了银子和身契。剩下的大概是舍不得父亲这个美男子——当然是能提供给她们优裕生活的美男子——所以又哭又求,有几个还指责母亲是个妒妇、借机生事云云。结果一向忧谗畏讥的母亲出奇强硬,不待祖母发话,直接叫了人牙子来,卖了个干净。只有两个摆过酒上、过族谱的姨娘佩凤和谐鸾留下了,但也被打发到最偏远的院子。

我现在五岁,拥有一个修道盼早死成仙的爷爷,一个满府逛荡寻机“墙”奸顺奸丫头的爹爹,将来还会拥有一个和公公合力给我戴绿帽子的媳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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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他的手,“油膏做出来后…我天天用…这样我不易受伤…你也能痛快些……”又补充道,“别像……上次那样……就没事……”

三月用猪油和植物做成了油膏,油膏的另一个作用就是让那里保持弹性。我每天临睡时使用,然后把玉势放进去。为的是让身体能更好的适应。油膏很有用,现在身体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

他有些讶异,伸手摸摸我的脸,愤怒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深沉的温柔。看起来甜言蜜语果然很管用。可我更喜欢“调”戏他。

“放心……我会…给你…用的……上次…用的…是猪油……感觉…不错吧……这个感觉…会更好……”我挑挑眉,戏谑的看着他,摸摸他的小腹,那里的纹身已经开始浮现,“……你看…芙蓉花…出来了…”

怒火一闪而过,他用力抓住我的腰,狠狠顶上来。太过刺激,身体顿时软了,我还是忍不住想逗他,“……好好、伺候……要让我…满意……”

他翻身把我压倒,“你他妈的混蛋!”又恨恨的道,“你这个妖精!”

“嗯…说错了……男人……得叫…妖孽……”我已经气息不稳,“…你就…不该来…招惹我……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他低头咬上我的唇,堵住我的话。闭上眼和他唇舌纠缠,抱住他宽厚的背,把腿缠上他的身体。

精疲力尽,我躺着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万重在一旁喘息。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到我身下摸了一下。干什么这是?他看了一眼手指,微微松了口气。

我明白过来心里一暖,他这是看看我有没有受伤。

“以后不许去找小倌。”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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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嗯嗯,我刚才就猜,前两天去飞玉楼又被他知道了,否则不会又暴怒。

“嗯,这个嘛,你不许管我的事。”我支起头看着他,坏笑。

“安和!不许去!”脸色沉下来,怒气勃然。

“心里想折磨人,实在忍不住。”我沉默了一会,轻声答道。

“安和!”他一字一顿道,“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我杀了你。”

“我也不想去,可是,心有猛虎……”我闭上眼喃喃的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是你的事,但不论怎样就是不许你去。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大可一试!”

“你不会是想让我以后折磨你吧?”我睁开眼问道。

“放屁!不许你去,更不许你对老子做那种事。至于怎么办,老子不管。”

“你他妈的还讲不讲理?”我狠狠的盯着他。

“哼,老子就是不讲理,你又怎样?”他盯着我,带着几分杀气,“我再说一遍,你要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