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让人找到这个方子,制了胶涂在布上,做成胶布,用起来很方便。

一举一动要符合礼仪,聊天说话客客气气,真是太不自在了,和在山居的自在随心没法比。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在万重戏谑的目光里告辞,逃也似地离开了,前后总共呆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

我把贞宁生子的消息告诉祖母,我看见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接下来病也稍稍有了起色。我和贾蔷微微放下心来。

再说,元春嫁人总比进宫好吧?至少不会死的那么早吧?

除了按照风俗必须得有的鹅笼、鱼池、酒海、茶叶,剩下选的都是不打眼又能给那谁添妆的。

那日管家打听回来的消息是,知味楼二楼早早的被八皇子预定了。想来那个骄横跋扈的八皇子是做的出引个浑人闹场那样的事来的。

管家喘着粗气说“中,中了。”

不过算他命大,没提到母亲,否则他一定会血溅五步、横尸当场,我发誓。

我和贾蔷年纪小,想来没人能看的上我们,倒也安全。反正已经吩咐小厮,一个时辰后来寻我们,到时候推说府里有事脱身便是。

对于别的什么,祖母母亲父亲都由着我胡闹,只对我要挖荷塘一事,齐声反对。他们说,当年我落水之后,恨不得把府里的荷塘给填了,决不答应让我再建一个。我摸摸鼻子,好吧,我这是自找的。最后,我提出了改良方案,又经过几次修改,他们才勉强同意了。

母亲的手垂下,眼睛合上,嘴角还含着一点笑意,秀丽年轻的脸庞恬静安详的像是睡着。

对于我,他会把要学的内容仔细的讲解一遍意思,然后再让我读很多遍,下午的时候还会给我留作业。我把自己的理解对照夫子的讲解,把其中不同的地方仔细询问夫子,夫子会认真的解答。对于我,夫子批评的时候多,表扬的时候少,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但是效果很好,我不想在弟弟面前挨批评,于是只有更努力。

李夫子确实好,各个方面都没得说。所以他挑弟子挑的厉害。府里直接出了五百两一年的束脩,都没能打动他。要知道冯侯爷请的那位学问极为有名的西席,束脩也不过是五十两。

待我三天后能下床,不出所料,一切按照我的预想在发展。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穿越了。躺在在床上,听着大大小小的女人话语和啜泣,加上这副小小身体里残留的记忆,我很快确定,我穿到了红楼宁国府里,我现在叫贾蓉。

我现在没有床伴,也不可能去找一夜情,但是不是还有小倌馆么?这个世界,对男风宽容胜过女色,官员去小倌馆是合法的,孝期和男宠上床也不是失德的,、孝期和女人行房就是违法失德。真是古怪的风气。不过不是正好么。

我曾经就是受迫害的角色,去找小倌,想到他们的不情愿不得已,心里别扭。但是,夜夜不能安眠,没个尽头,我也没别的方法。

十一二到十七八岁的少年,娇羞、柔弱、纤细、涂脂抹粉、楚楚可怜,一个个的比女人还女人,妈的,老子是来找男人,不是来找假女人。好歹挑了个个子高点,皮肤黑点,年龄大点,话少点的。进了房,立马让他洗掉脸上的脂粉,再脱去一身少女色系的衣服。嗯,这样还能勉强接受。

告诉这个叫品箫的男子,不要亲我,不要说一个字,尽量别出声,要是能做到,我另外给他二十两。

品箫点了点头,看他的神色,一定以为我是有什么古怪癖好吧?我估计他能答应是因为年龄大了——十在这一行算是老的了——需要钱赎身防身,看在二十两银子的份上点了头。

我是担心我正做到一半,他捏着嗓子学着女人的声音说些淫词浪语,我岂不是要被恶心得立马阳痿?

我前戏做得很充分,等他化成水,才抱了他。我没有看不起品箫,曾经的我和他没什么区别。在我心里,与其说是来嫖小倌,不如说是找个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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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箫开始有些紧张,很快就放松下来。他咬着牙,不说一个字。慢慢他开始呜咽着,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这样真实的反应比装出来的样子,让人舒服多了。

没多久,他呻吟出声,眼睛蒙上水膜。再后来我弹了一下他的那东西,他绷起身体大叫“不——”,闭着眼泪水流下。

他马上反应过来,二十两没了,又是失望又是懊恼。

“我没听到。”我摸摸他的脸,轻笑道。品箫一下子红了脸,把双腿紧紧缠上我的腰,让我更痛快。

真是纾缓了,不光是身体。出了小倌馆,浑身舒畅。我还是喜欢同性呢,虽然这个身体对女人有反应。

抱他抱的狠了,有点歉意,给品箫留了五十两。对我来说是找一夜情,但对品箫来说,我是强迫羞辱他的人吧,这些钱算是补偿,虽然我很清楚心里的感觉再多钱也补偿不了。

品箫倒是没什么不高兴,见我给的比说的多,有点惊讶,问我何时再去。问他,他犹豫半天才说想赎身。问他半天,他说还差三百多两。我心里有点难过,这些钱对我不算什么,又给他四百两银票。品箫没收,红着脸说,我多去几次吧,他也安心些。

也好,我和他约好再去,等我平静了,不用再去,就多给他一笔钱,让他以后有个保障。

到长随订的客栈房间,两个长随自然知道我去干什么了,他们脸上有些尴尬,又带着感动,服侍我把脸上的胡子鬓角眉毛揭去颜料洗去。感动?感动什么?感动我去找小倌?莫名其妙!等我恢复原来模样,一起回山居。

接下来,每隔十来天就去找品箫一次,渐渐的晚上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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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每次看着品箫拿到钱高兴的样子,心里就很难受。

很快到了祖母的冥寿,我告诉贞宁让我一个人呆一天,插了院门,看着祖母的画像,眼泪流下来。一年多了,我总是想起祖母,只是不曾在人前提过,我不想被人看到我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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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给你拜寿了。”我把一杯酒浇在地上,自己拿了另一杯饮下。

渐渐的,有些晕。这个身体的酒量不好,经过训练才勉强和常人无异。我一直很注意,从没喝醉过。今天我只想一醉、大哭。

嗯,天旋地转,眼前模糊,胸腹间热流涌动,哈,终于醉了。躺在摇椅上,不再压抑悲伤。

迷迷糊糊感觉贞宁在脱去我的靴子……挪动我的身体……我的外衣……

脸……很滑……亲亲……,嘴唇……很软……咬……唔……好困……

眼睛睁不开,神志基本全无,微微感觉贞宁在亲我。

亲就亲吧……媳妇嘛……嘴唇…真热情……耳朵…嗯……脖子…啊……胸口…唔……"汝"头…嗯呀……"汝"头……?

……这不对……这不是贞宁……"汝"头……男人…才会…这样挑逗……

……是我穿回去了吗……又在哪个人的床上…作为礼物……好悲伤……弟弟…儿子…贞宁…万重……再也…见不到了……不想睁眼……不想面对……好恶心……无所谓……随便…怎样…吧……好奇怪……我在这边…怎么…也在醉酒……不对……不对……我没回去……我在山居…喝酒……是谁……谁能…随便…进出……是…万重……万重?我酒意一下消退不少。

“万重…停、停下…”眼皮像是被黏住,想睁开,很难,挣扎着睁开眼,“……万重…不行…”

万重脸上有些心虚,又带着几分怒火,直直的盯着我,两目在我的脸上逡巡,仿若野兽。

我心里一跳,直觉想逃跑。我还没来得及动,便被他猛地拉起按在墙上,嘴唇被大力吮吸啃咬,嘴里被舌头闯进来。

我用力推开他,别开头,“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本来只论力气我就比不上他,现在加上酒醉的昏沉,情况更是不妙。

我知道应该觉得被强迫被背叛、受伤痛苦,应该恶心反胃、应该勃然大怒,但这些感觉统统没有。怪哉!我他妈的一定疯了!靠!

“你先亲了我!”

“老子以为是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