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欠他的,比他欠我的,要多了太多。

有说我是雪柳公子的师弟,有说我是雪柳宫重金聘用的杀手,其中最惟妙惟肖的,是说我本是山间隐居的少年高手,爱上了雪柳公子容貌出众,自愿拜倒在雪柳公子脚下,成为他的一名高级部属。

大概,还真把我当成柳沁的男宠,一时头脑发热跟他们来看雪柳宫的威风呢。

她的身体依旧青涩而稚嫩,却很努力地回应着我,随时窥探着我的脸色,分明希望让我感到快乐。

雨儿定定神,忽然搂了我脖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道:“公子,公子,他们……他们……呜…”

柳沁正站在廊下,淡淡笑着,将手中的粟米喂给笼中的鹦哥儿。

但我懒得理会,我依旧每日按我的计划练剑,习武。

柳沁对我别有居心,我再尊重他,在报仇之后也绝不能再和他呆在一起了。

他到我的房间里来,就如我到他的房间一样可怕。

我正要把在身畔哆嗦的雨儿拉回屋,这时只听道:“反了,反了,谁把宝哥儿弄成这样?”

兰哥儿正在捏着雨儿的脸颊喝骂,雨儿疼得龇牙咧嘴,泪花都钻了出来;

柳沁怔了怔,盯着满地的血污,迷乱的眼眸渐渐清醒,转为某种怨毒:

我咬了牙忍受着药物撒于破裂处那烧灼的疼痛,一声不吭,但等雨儿将药全上好,我已是满额的冷汗了。

不管出于对我的那种畸形感情,还是出于对我哥哥的纪念,他都出了手,阻止了我的自残行为。

柳沁迟疑一下,道:“你体力未复,不然我可以让你在我上面。”

“啪!”一个耳光不轻不重甩到我脸上,接着是柳沁将我捉起扔上床去,叫道:“你中了毒镖也不声张,想找死么?”

我满心里只是乱跳,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捏紧了刚端上的茶盏,虽然是上好的毛尖,亦难以入口了,只是冷冷淡淡望了柳沁一眼。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叹道:“小丫头,少操些心吧!都长皱纹了!”

却是宫主下令大赏部属,而男宠们也收到不菲的银钱衣物。喝茶时偶尔望一眼窗外,常能看到那些身形俊秀却太过阴柔妍媚的男子,穿得花花绿绿,甚至涂脂抹粉,彼此赞赏着。

可这一次,隔了好久,才又有一下抽来,只如风拂过一般,毫无力道。

本来该葱绿或暗黄的叶子,居然全是雪白的!

“雨儿,这软香殿里的哥儿,全是宫主的男宠?有多少个?”我望着窗外,凝视片刻,问雨儿。

而柳沁行了几步,又道:“影儿,雪柳宫虽地处偏僻,也属江湖之内,有些消息传得很快,不低擎天侯府那个院落门禁森严。你的真实姓名和你的深仇大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