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吃了晚饭,我提步上楼时才想起,柳沁只包了一个雅间。

但我现在却生生被迄今为止依旧模糊不清的往事扯开了心中最痛的某处,泪零如雨。

我茫然地想着,而柳沁已叹息道:“那么,你自然更记不得有人血洗明月山庄,把你家人奴仆杀得一个不留了?也不记得明月山庄已被人一把火烧了?”

十年的空白,已如一块大石压在心底,随着日复一日的累积,越加沉重。而柳沁,可能是唯一能搬开我心头大石的人。

“我要回我的房中收拾东西。”我很快停止了自己的暇想,安静地回答。

我一向不出我所在的那个偏僻小院,我的世界也只我所能看到的那个小院那么大。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而柳沁,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躺到床上,由着林秋潇帮我脱了鞋,喃喃道:“我是苏影,可苏影,又是谁呢?”

我的武功已是最拔尖的,可我

老师有很多,有教刀剑的,有教暗器的,有教内功心法的,甚至有教用毒用蛊的。学生也不少,包括我在内,开始是十个人,后来增加到了十三个,几乎都是八九岁、十来岁的少年,被日夜紧逼着严格训练。

他叫

“男子……”柳沁叹息一声,猛地向前一冲,生猛的疼痛,刹那涌上,我痛得闷哼一声,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晕倒过去。那种被异物生生塞入的剧痛,几乎要把我撕扯得裂开。涔涔的汗水,迅速渗出。

柳沁显然也注意到我的剧痛,他温柔地叹息一声,停下动作,一点一点吻去我的汗水,才缓慢地向里推进。可他的每一丝推送,都能让我痛到浑身颤抖。

“放松一点,否则你会更痛的。”柳沁温柔地说,原本完美白皙的面庞泛着一圈圈近乎迷醉的晕红,那种风流邪肆,此时在我看来,竟是那等的可怕。

我想不认命也不行了。

我的性情冷淡,对他人冷淡,对自己同样冷淡。

我不想死撑着活受罪,不想经受更多的痛楚。

我喘着气,努力放开自己的身子,却还是如处地狱之中。

疼痛,火辣辣的疼痛,似灼烧了每一处的神经。我无助地扯着棉被,又放开,只觉自己快要死了。

随着撕裂处血液的不断渗出,我那紧窒的体内也开始润湿,用自己的血液润湿,接受那人体根本无法承受的撞击,越来越深地撞击。

我自认性情还算坚韧,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破碎的呻吟,从咬紧棉被的齿关间溢出,随着他不断的冲击而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