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然招招手示意牛乃夫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寸头男对牛乃夫小声说道:这是我老公。

窗都没有关,风不时掀起窗帘将沙发上赤裸的人形遮掩着又曝露着,杂乱的声音窜入夜色并很快被吞没。此时,林局长腿上的女人翻身下来,跪到他的胯间褪下避孕套把不算很坚硬挺拔的rou棒含到了嘴里,嘴和手交替着快速套弄起来,rou棒很快就变得硬朗,林局长抱着女人的头闭着眼哼哼起来。床榻上的两个人也交换了位置,那个女人有些无力地趴倒在张局长的身上,曾经夸张的叫床声已成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哦哦,张局长似乎仍无疲态,胯部依然有力地向上耸动着,两只手抱着并不丰腴却白得有些耀眼的屁股,手指则在已被淫汁打湿的菊门处游走抠动,还不时地将它掰开成一个黑洞。

这次应酬活动的参与者是区地税局的张局长、建设局的林局长和经贸局的缪局长,十几年前牛乃夫曾和他们是某一期青年后备干部培训班的同窗,大家年龄相仿,尽管后来牛乃夫下海了,而他们几个一步步都坐上了各自部门一把手的宝座,但彼此间的交情从没断过且日益深厚。他们经常给予牛乃夫这样或那样的生意上的帮助,牛乃夫也经常为他们的劳逸结合慷慨地安排这样或那样的活动。这次因为建设局的林局长要随市规划建设系统到美欧考察,几个人便以此为由头准备好好聚一聚。

牛乃夫发现卧室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无声无息,一边换鞋一边小声地问道。厨房里飘来鸡汤的香味,小红已在为娴做晚饭了。

让那肉棒慢慢的抬头,慢慢地在她手中变硬、变粗,龟头发红、发亮,即便是有的男人仅仅只是一次就彻底地陷入无力的萎缩,她也很倾心于这种有些另类和有趣的感官刺激。在她手里这样把玩过的男人尽管为数不多,但身份各异,年龄各异,且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人大多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

长久以来,她并不后悔与牛乃夫的走到一起,甚至内心深处已对他产生了某种挥之不去的爱恋与依赖。正是他在她对自己的婚姻以及那个男人倍感失落失望时,让她感受到久违了的温存,而在她决定逃离摆脱时,又是他给了她可以栖息的巢穴。尽管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牛乃夫的心在许多的女人身上游移,但她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他与她在一起时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

问话的是小七,一个专干看盘护庄收水营生的在这个城市东南角已颇有些名声的家伙。

兰姐,你不歇一会啊?

其后的过程便如无数次演练的那样按部就班,在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装模作样后,在酒精的煽动和男女间与生俱来的微妙心理的作用下,情节愈发生动起来。

她吃力地爬下床走进盥洗室,在抽水马桶上坐了好半天,然后把自己里里外外冲刷了好几遍,可似乎总有那么一种怪异的气味萦绕着她,挥之不去。她犹豫着,但最后还是拿了一块湿毛巾出来为牛乃夫擦拭,那条已经毫无生气萎缩了毒蛇让毛巾上变得污秽不堪,娜娜流着泪将毛巾洗净再来为他擦拭,直到雪白的毛巾上再也沾染不到一点污秽。

到达济南已是第二天下午了,立刻就进行的谈判颇为艰难,对方坚持全部退货,并要牛乃夫作出一定的赔偿,关键的是对方是家私企,往常牛乃夫屡试不爽的对付公家的那些招数,此时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尽管谈判充满着曲折甚至有些令人搓火,但山东汉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性格与待客之道,还是让丰盛的晚宴洋溢着热烈的气氛,就像一群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而那热情得使人难以寻找拒绝的借口并近乎繁文缛节似的敬酒礼仪与客套,令晚宴变得亢奋而冗长,当牛乃夫在娜娜的搀扶下有些摇晃地回到下榻的宾馆时,已将近晚上十点。

王科长的脸已经通红的如火烧云一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

牛乃夫又打量了她一眼,以一种颇为持重的姿势靠着椅背。

牛总,刚才碰到嫂子了,说你昨晚又喝多了呀!

牛乃夫加快了跳蛋和g点棒的摩擦抽插速度,在一声大叫之中,娴整个人都高高弓起,浑身抽搐,枕头下面发出含混而沉闷的呜咽声——这是牛乃夫看到她最激烈的一次高氵朝。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莲的鼻尖上已渗出细细的汗珠。

在这痴狂的过程中,牛乃夫的一只手不知怎么又摸到了她的菊门处,那儿也已体液弄得腻滑滑一片。牛乃夫把手指伸了进去,她一把推住了他:不……不……不要啊!

牛乃夫没有丝毫的犹豫,丧失了意识般地毅然跟她溜进了洗手间,还没等他站稳她就来了个拥抱,并熟练地把门反锁上。她口鼻中喷出的气息如此强烈,让牛乃夫的神经变得越来越脆弱。她一边与他狂吻一边拉开了他的裤链,居然掏出肉棒有力而急促地摸弄起来。尽管牛乃夫经历过许多比这更疯狂的场面,但在这样的时间与空间状态下他还从没遇到过,而下体不断被激发出的强烈的快意很快就将他的理智完全吞没,手也伸进了她的私处义无反顾地乱摸起来,不一会儿那里已是汁液泛滥。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这时,小兰和婷婷来了,见到牛乃夫也在她俩迟疑地站在门口,小兰更是红着脸低头闪到婷婷的身后。牛乃夫怕气氛尴尬便起身告辞,临出门时又对莲说离婚这事一定要考虑清楚,毕竟有个家庭不容易。坐进车里,牛乃夫看到被雨雾模糊了的灯光,忽然想到了娴,似乎看到她正在一个男人为她买的新房子里搂着那个男人发出快感得到满足的娇喘呻吟,很大声……

娴在要回来的前一天晚上给牛乃夫发来了信息,告诉他是乘中午的一班车。

正常情况下这班车到达的时候应该是傍晚。牛乃夫在下午三点多来到了他和娴的租住屋,洗好澡给小红打了个电话说娴回来了有急事找她,小红没有任何怀疑就赶来了。

牛哥,娴……娴呢?

小红见开门的牛乃夫只穿了一身睡衣,愣了一下,一边换鞋一边朝屋里张望着问道。

牛乃夫平静地笑着:快进来吧,娴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的。

坐在那张有些陈旧的沙发上,牛乃夫故意贴得小红很近,一条腿轻轻地触碰到她的一条腿,脸上依然平静地笑着:前一阵子真的要谢谢你啊,多亏有你帮着照顾。

小红感觉到了牛乃夫腿的触碰但没有动,很快地撇了他一眼,似乎觉察到什么,脸微微红了一下:这没……没什么的,呵呵,我和娴是好姐妹呀!

牛乃夫仔细地揣摩着小红每一个细微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符号,稍稍加大了腿与腿接触的力度,小红依然没动,只是两只手有些局促地攥在一起。小红,其实你是个很好的女人,温柔体贴,我一直想找一个和你一样的!

牛乃夫知道这些陈辞滥调虚假得有些令人作呕,但在很多情况下却是试探女人很有效的工具。

娴……娴说你也是个好男人,我……

小红的脸再次红了起来,说话开始散乱,她几乎已经洞悉了牛乃夫此刻的企图,内心的慌乱中不知为何竟夹杂着一丝兴奋,娴是个美女啊,我……我怎么能和她比呢……

牛乃夫故作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她要是你就好啦!

说这话时牛乃夫侧过身注视着她,眼神里被注入了看上去很真实的热切。

小红也扭头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向脖颈漫延,眼神更是慌乱:牛……牛哥,你……你别开玩笑了,我……我……

牛乃夫的一只手忽然伸到了她的腰间,身体也朝她倾去,呼出的气息撩动起她耳鬓的发梢。小红触电般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撑住牛乃夫,脸朝后躲闪着:牛哥,别……别这样啊!

但牛乃夫的手已将她紧紧地搂住,嘴唇随着身体的前扑也猛然贴向她的嘴唇。墙上挂钟的指针正接近16:0,娴的班车应该快驶出高速公路的出口进入这个城市。

小红紧闭着嘴挣扎着,但她没有叫喊,只是喉咙里发着呜呜的声响,挣扎的力度也完全不足以令自己摆脱。牛乃夫已将她扑倒在身下,舌头在经过短暂的努力就顶开了她的唇齿直接深入到一片温湿之中,而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她裤子的钮扣与拉链,她的双腿扭动踹动着,但显然象征意义大于实质意义,牛乃夫的手很轻易地摸着了她的下体,阴部是很肥硕的那种,阴毛旺盛得像一蓬蒿草,手指在蒿草中很准确地寻找到了yin蒂的部位。她的脸很烫,呼吸很急促。

小红的性敏感度很高,牛乃夫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了潮湿,并逐渐黏稠起来。

小红的双手还撑在他的胸口,但身体已是软软的,双腿也不再踹动,闭着眼喉咙里交替着呜呜嗯嗯的声响,舌头开始与他的舌头一起搅动。在牛乃夫的唇舌稍微脱离之际,她喘息道:要……要是娴回……回来,怎么办啊?

呵呵,放心吧,她还要好几天才回来呢!

哦,那……那我去洗个澡啊!

望着小红肥嘟嘟近乎于臃肿的背影,牛乃夫心里暗暗啐了一口都他妈的一群骚货。他抬头看了看挂钟,16:21,班车应该已经进了长途客运站,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娴就可以走进这扇门了……

小红的腰腹处又一圈很刺眼的赘肉,两只大奶像两摊没有质感的肥膘突兀着下垂着,肌肤倒是很白嫩丰腴,ru头是很深的那种褐色,阴部在蓬松乌黑的阴毛映衬下显得颜色很暗,行走时浑身都处在一种不规则的颤动之中。牛乃夫实在不明白那个福建籍的做物流的老板怎么会包养这么一个女人,但他还是以极其兴奋的姿态将那一堆赤裸裸的肉拥到了床上,但自己却没有脱掉睡衣。

她的穴道褶皱崎岖但却有些松弛,里面仿佛一个宽敞的潮湿穹窿,牛乃夫没几下就让四根手指并不十分拥挤地进入穹窿之中,如同av男优般快速而猛烈地玩起指攻,穹窿里发出像是赤足踩在泥泞里似的咕嗤咕嗤的声响。她腰腹的赘肉连同肥大的nǎi子都胡乱地蹦跳,屁股用力迎合着手指的攻击,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叫得很大声很狂乱。

啊啊……死牛哥……被……被你捣烂啦……啊……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