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王则家他仍在睡觉。“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将现在睡得像头猪。”冯佩佩坐在梳妆台前描着一双弯弯长长的细眉寻思着该用什么颜色的眼影。

“怎么了你在门外干什么?”

她有点讶异于他的巨大远远超脱他的实际年龄。虽然阴牝里滴着水但阳茎的茎体仍有部分卡在外面不能顺着这狭谷长驱直入。伴随她的还有曾亮声痛楚的呻吟那是一种茎体穿透物质的破裂像在琥珀的火堆中裂开一股血丝从他茎体的马眼处渗出他竟如处女一般流出了鲜红的血汁。

“好今日便饶了你咱们都忘了这件事。往后你若再骚扰我呢?”

曾亮声哎了一声从阁楼上跑了下来看见王则顿时有些拘谨只是怯怯地叫了声“您好王老师。”

曾亮声“哎”了一声眼里瞧着母亲清秀的面庞“妈要不你先睡吧我洗完了还要再看点书。”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下身那丛乌黑的阴毛整齐纤细莽莽苍苍地生长在洁白的阴阜上。中指在瓣开的褶皱处撩拨数下快意连连她竟感到了掌心的火焰在燃烧着枯黄的阴牝她急忙握指成拳羞愧地想怎么这般不要脸在自己的儿子身边?

陈主任大手一挥“亲戚归亲戚实习归实习就派那个曾亮声去。”王部长一头雾水觉得眼前的陈主任一下子高大了起来毕竟是领导讲原则觉悟高。

高低音喇叭里传出的喘息的骚声撼动着心天为这无边的春意注加了几分荒情和野趣。木兰忐忑不安。在内心深处她始终知道自己在玩弄着一场虚假的游戏为了自己肉体上的满足而接受荒唐的热情而这道热情竟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她已陷入了如此一种迷茫和混乱她又怎样才能解脱呢?

她恨自己想把自己踩在脚下毁灭自己。每日里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想象儿子宽厚的胸膛里那心跳的声音向往着在那儿躺下。她羞耻于自己可怕的灵魂这是以一种幻象来亵渎神圣的母亲形象。

昨夜他又来了。窗户开着夜色四合四围的树影遮天幕地的朦胧氤氲。

一道魁伟的身影巍然地逼近她的床前重甸甸阴森森如一尊暗中伺人的怪兽隐然有一种潜伏的不安。

一种介于幻觉和平日世界里充满了激情的混乱又再次袭来荡涤了木兰的全身。火热的性欲像熟透的果实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这火热的季节里裂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张开了。股间的阴毛潮湿地撒乱在隆起的阴阜上。

这是一副可以让所有男人都沉醉的淫縻景象何况是正在成长的少壮呢而这个少壮前不久刚刚初尝禁果的甜蜜?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那种停留于幻想的游戏里他渴望真真正正地触摸和抚慰令他魂牵梦萦的牝门这个地方就是诞生了承载他魂灵的肉体的神秘谷地。

他知道他是越来越离不开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灵欲的交战。

他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亲手抚摸它。再也受不了这份衷心的煎熬。尤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则家里他跟冯佩佩做爱时她在销魂后跟他所说的“我恨不得天天能跟你这样这样的日子真好。”

“天下哪有不想做爱的女人除非她有病。”

“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

“……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实女人就是一张纸只要轻轻一个指头就可以捅破它。”

母亲雕花白瓷般洁净的胴体裸裎在清爽的空气里阴阜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阴毛在月光的洒泼下像是青藤的影终于在这午夜的梦魇里解脱了白日的禁锢开怀地嫣笑轻轻地晃动婀娜的身姿。

她好高贵。高雅得像是皇宫里珠围翠绕的妃子舒展着她柔美的腰肢微微上翘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声懵懂的心灵。他一下子呆住了如果说他还残存着一些虚伪的道德锢禁的话此刻母亲的娇弱与妩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毁了他的堡垒。

他伫立良久嘴角颤抖着双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却又不敢前进停留在半空中似乎此时的空气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钟摆也随着他的呼吸顿止而顿止。

就在此时母亲呻吟了一声白白的大腿张开了呈一个大字形中间的那道细缝瑟缩着像一朵细小的粉红花光影落在上面像是蝴蝶乱飞两片阴唇像是天空里眨眼的星星。

曾亮声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像是夜游的恶魔瞬间飞过。他抑制不住了坚强的双腿支撑不住心口无比的疼痛跪了下来。眼前一朵猩红的栀子花花瓣折出波浪纹的迭痕遍体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他的喉咙有些哽住了嗬嗬的低沉像是一只困兽无奈的悲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紫羞愧惊喜在他这浅尝性事的灵魂内宣战。胯下的神杵膨胀如铁棒在体内奇异的感觉导引下这种感觉化成一道奇异的鬼气迅速侵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双手轻轻地拨开了母亲那朵非凡美丽的花瓣在这黑夜里没有白日的拘束只有黑夜的放纵和恣肆。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自然尽管空气是诡异的房间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这是盛夏的天气所没有的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因了母亲体内茵蕴的水气使然。

他慢慢地用舌头细细舔着先是轻点数下接着用它挤开了两片花瓣抵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夺目的蒂儿上滑腻湿润入口糯软甜香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冯佩佩那种辣辣腥腥的味道。

母亲轻颤一下然而鼾息依旧似乎并没感觉到儿子的侵犯。于是他再次的放肆了在吸咂阴牝花心时双手细捻着她渐渐变硬的乳头涉事性欲不久的他毕竟欠缺经验这乳尖的坚硬其实是性欲勃涨的体现。他不知道母亲木兰此时的脸早已绯红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间原野里茫茫迭迭的雾。

木兰的体内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是心灵深处的欢畅是无法言宣出口的。此时此刻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也毁却不了蕴含在她心内澎湃的激情。这只是一场梦梦里依稀神的光临有冉冉渐翳的金光像满开着艳红的罂粟。

原本淑女一般的她对于性事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常常作着同样的一场春梦醒来时总是下身淋漓粘液就像酱汁一样的浓稠涅白。

直到丈夫死后她越来越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总是闷在心里排遣不开就跟后屋边的那臭水沟一样阴郁郁的腻在她的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而儿子适时的出现适时的长大无疑是一种性欲添加剂洒在她日渐萌发的寡妇心田里经过夏夜微风的吹漾袅娜着她的情丝。

这薄薄的夜呀清隽的月光透过雕镂精细的窗格泼洒在了木兰柔腻的肌肤上疏疏的彩苏的艳晦刺激着亲生儿子的眼。她知道此时的后生藉着清夜的轻狂正肆意侵略着她的领空。可是自己不能吱声这场游戏像披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一样永远不能揭开裸露的母子游戏是不能相玩亵于光天化日之下的。

有时候真相就是死亡的导火索。

终于他越发的放肆了。轻巧的手指忽而揉搓着她早已饱胀的阴蒂儿忽而用牙齿啃啮着它的充实让她一直试图隐瞒的身体竟不随她愿紧张的肌体充分地裸露了她的渴求快点进来她在心底无声地呼唤着。她只感到自己就快要焚毁于内腔里的那一篷郁怒的灵焰了然后永坠于这夜的监牢。

慢慢地他吮吸完她碧玉似的牝沁后又像鬼魅似的消失了。留下几乎虚脱的母亲四肢无力地调整她自己亢奋的心绪。而床前一滩浊流流泻在薄薄的地板上晃得惊人这是她儿子留给她的。

银幕上秦书田和胡玉音正激情缠绵混浊的喘息交缠的肌体曾亮声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脏呯呯乱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似的。黑暗中藉着银幕上衬托出的光影潦乱母亲木兰身体僵直似看未看美目迷离鼻翼翕张呼吸间香气浓馥任电影院里杂乱粗重的汗臭也掩盖不了母亲的体香。他不禁又想起了昨晚母亲的沁肌透骨的温柔还有肌间那一片魅人的奼紫嫣红。

他再次伸出了手从扶手的间隙里伸了过去直接触到了母亲的大腿。今日的木兰穿着一件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的连衣裙料子是以前结婚时剩下的呢子浅灰色质地不坏。

她要穿着出门时儿子那欣赏爱慕的目光里满透着她的骄傲。有什么比自己儿子的肯定更重要的呢?

裙角被撩起来了儿子那只烫人的手慢慢腾腾地伸过来了直接触到了她的大腿瞬时灼伤了她的流水一般的肌肤。哦不不能在这儿木兰感到羞愧本能地后缩了身体对儿子不看场合的悖举有些恼火又有些儿佩服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大胆。

她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微微颤抖欲火燃烧在她全身的血管里她莫名地烦燥心底漾起波澜牝心再次收缩起来沁出了一滩柔媚。

伸进来了宽松的内裤里伸进了儿子侵犯的手执着而强硬目的很明确竟是直抵她的牝心“妈都湿了……”儿子凑在耳边喃喃着他的得意使她生气想发火可又不敢。她全身因为这种无礼的冒犯而颤动而难受。牝房里有一股往外溢的冲动。

她猛地站了起来不能再顺着他胡来了而无助的她只能选择回避。

曾亮声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着生气的母亲往电影院外走急忙也站起来跟在后面。难道是自己误会了母亲的心思吗?他心底不停地自责着恼怒自己的急躁。

顺着一条平整的胡同木兰大约走了半里路吧她停下来急步赶来的儿子拉住了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你也太大胆了也不看看地方。”木兰转过身去看也不看满头大汗的儿子面前一列白粉墙高约六七尺墙上是青瓦盖着脊梁由那上面伸到半空里去的是几棵枣树儿。

她蓦然想起不知不觉地这是走到电影院的后头荒坡来了。

见母亲只是责怪他不看场合的无礼而不是恼怒自己的侵犯曾亮声顿时欣喜若狂心花怒放这是多么灿烂的季节呀

他急步向前从后面抱住了木兰的身体温暖而颤动如墙角的野花儿。

“呸”木兰挣脱开儿子的拥抱缓步走向前面一间粗陋的农舍其实也只是用几根木头搭起的棚子杂乱无章的延伸开去。最外头的那堵墙外是养鸭塘土岸上散乱着白色羽毛风把沾满泥土、无处栖身的羽毛吹往堤岸下头的草地和荆豆丛。

堤岸像一座近在眼前的高墙这儿挡住了许多视线只有天空飘浮的云朵羞羞地看着地面上两个飘然的身影。

曾亮声甫一进门就把那扇摇摇欲坠的木板门急匆匆地掩上了转过身时母亲窈窕的身姿招展在他火辣辣的眼睛里这个世界就浓缩在了这间小小的木舍里。

几丛枯草杂乱地堆在地板上地上筛着淡黄色的残晖外面老树上知了在拉着断续的嘶拉之声象征着这天空竟是如此热烈。而此时此刻农舍里越发的寂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