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双方各出三题。

这样也能行么?”我疑惑。

我气喘吁吁地追上他们,伸开胳膊,把这帮小屁孩们拦住。

就听有人喊:“合赤兀,不要乱来!”

那莫伦大妈突然停下踱步,走到我面前,面色极为凝重地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混身不舒服,一点点往后蹭。

果然是腾格里赐的预兆,我们攻击孛儿帖赤那和豁埃马阑勒,神狼怒了!”有人小声说道。

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像吃了个酸枣,武曲星用余光瞄着我胳膊和腿的长短,忍笑忍到脸抽筋

我在草丛里唉声叹气,草甸里传出狼群悠长的、如泣如诉的嗥叫声——这大概是无论是狗还是牧民都不进这个大草甸的原因吧。

我爬在河边,对着着波光里的影子左看右看。

猫着腰想趁乱溜走,一抬头却看到有两点绿光正向我逼近,是一只野兽杀气腾腾地朝我奔来。

武曲星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也许,可能,大概……是因为你在地府对转轮王不敬,因此被投入了兽道吧……”

我竟被她拽起,在被火光映红的夜空里,和她一同御风飞行。

难道有人想插队!”两个牛头马面鬼差赶去,现却是一个女鬼。

剧情就不多说了,省得剧透(虽然已经透了……),现在来砸几块砖。

我在一个幽暗的世界里摸索,触手之处湿滑粘腻,鼻端嗅到的全是浓腻腥膻的血腥气,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声可怕悠长的哭喊,拖着空荡的尾音。

我惊慌失措,四处奔跑,大声喊着爸爸妈妈,但没人应答,突然看到前边有白光一闪,追上前去,居然是穿着白衣的聂胜武,他出现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暖暖地微笑着,向我伸出手,对我说道:“凌月,你来了……”

我刚想伸手拉他的手,却看到他的眼中滚下血泪,脸上肌肉一条条腐烂脱落,而向我伸出的手也变成了血迹斑斑的白骨!

已成骷髅的脸上,还带着微笑,对我诱惑地说道:“过来啊,快过来啊……”

我先是被吓傻,然后抱着头,抖,尖叫……

双阳,不要过去。”

有个安静和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过身,是武曲星开阳,他身上散着阳光的味道,俊美得雌雄难辨的脸上无波无晴……

我想向后退去,那血迹斑斑的指骨却紧紧扣住了我的左手手腕,已成空洞的两只眼眶死盯着我,缓缓说道:“为何不来陪我,我一个人好孤独……凌月你知不知道水里有多冷……”

他散着浓重的尸臭,一张一合的嘴里喷出阵阵血雾,我被熏到几近窒息。

凌月,我为你而死,你怎么还在算计我,你怎么不来陪我……”

你为我而死?你为我而死!!你为我而死!!!

我突然暴怒起来,挥起右手,一掌掴在那骨肉斑驳的骷髅头上,把那骷髅头打得在细骨伶仃的脖颈上转了几个圈。

你为我而死!你为我而死又如何?你为我而死就能抵销你的过错了么?!你为我而死我就会原谅你了么?!”

用力一挣扯脱被扣住的左手,指着它痛骂道:“再来一遍我还是要和你离婚!再来一遍我还是要报复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现代活着,我还没报复你,我还没批准你去死!你敢自作主张死了我跟你没完!!”

正想上去补踹一脚,一蹬腿,却惊醒了。

睁开双眼,现自己睡在那莫伦大妈的毡包内,另一边,那莫伦大妈正打着震耳欲聋的鼾声,我的脚下趴着的是纳臣。

我爬起来走出毡包,身体还因为愤怒有些软。

毡包外的篝火显然是刚刚熄灭不久,还冒着袅袅的青烟,草原上天色微明,我看到老五合赤温在部落外转圈放哨的身影。

踡起身子坐在毡包外的牛车上,看着这个笼罩着淡淡青雾的美丽草原,心里无限伤感。

武曲星轻轻在我耳边说:“双阳,想家了……”

我点点头,轻声应:“有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狄青,这一直在草原里混着,压根也碰不上汉人啊……”

身后突然有人拍我肩膀:“你叽哩咕噜说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纳臣。

这孩子一大早起来居然是支支唔唔地跟我说,想跟我学算术。我有点吃惊,莫不成我没找着武曲星倒先培养出一个草原数学家?听他解释后才知道是为他将来跟着合赤曲鲁克学做牛马交易做准备。

我教你算术,你教我什么呢?”

我教你骑马怎么样?”

呀,怪了,我连狼都会骑,还用学骑马……”我撇撇嘴翻着白眼说。

纳臣脸绿了:“那你箭也射得那么好,也不用我教你射箭啊……”

这回轮我的脸红了:“那……你就没有别的可以交换的?”

纳臣像下下狠心似的对我说:“要不,我教你驯鹰?”

驯鹰?”

这个倒是挺新鲜的,就是不知道那大鸟啄人不,那钩子嘴,被叼一下可吃不消……

纳臣见我犹豫,赶紧补充说:“我这个驯鹰可与众不同,驯的是大鹰,是我前年救了个过路的女真人教我的方法,和咱们草原上方法还不一样,驯出的鹰那是又凶又听话,捕猎一放一个准,比狗还忠诚!”

这个有意思!

于是我和纳臣约好,我教他算术,尤其是心算,用纳臣的话说,不用摆小石子算得又快又准的那种,同时,在我巧舌如簧下,纳臣答应,所有他懂的他都教我,包括他的私家秘笈——驯鹰!

凌月:呜呜呜……刚才做了个梦,梦到好多人给我投pk票啊,差点被pk票票砸死……

某羊:哦,被pk票票砸死,人生一大幸事啊…让这梦成为现实吧!用pk票票埋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