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是你能想的?那是春耕那老板家的亲戚,咱们啊,就别想吃天鹅肉了,瞧几眼就成。等胖婶守过四十九天的寡,再想想该咋样跟她弄上吧……”

原来对周上林那间铺子挺感兴趣,可一听这流水,就直摇头,“那上回周叔一次能拿四百万?”

“我呸!”

“菜也不需做了,那边挖地基弄了卤猪头,我过去弄些猪头肉,晚上就吃这个,你再去摘些豆角炒个素菜……”

管嫂一扯衣袖,就瞧那胳膊上一堆的藤条印。

这边荒山离青头山其实没多远,可到底是山坳子,在这下头大声叫,那声音也传不到外边,四周还有矮树,有个啥动静,还能往树丛里一窜,就逃之夭夭了。

等她做啥,陈来虎昨晚玩得太凶,暂时没心思跟她再闹腾,就清漱干净,走到外面逛大街。

光用想的,陈来虎就有些口干舌燥。

“舒服!”

陈来虎这晚饭还没消化,还想着去吃猪腰补补,她就来了。虽说瞧她这骚样,要不日她一回,她都不会走,可这肚子还半撑的,这要运动大了,不定会不会做到一半吐出些来。

马流跟磊子沾些亲,出了县城才想到找他,就急匆匆的赶过来,磊子这边搓着麻不太想理他,主要是这钱都给陈来虎弄掉了,连点油水都没有,就想让他帮出头,他磊子咋说也算县里一号人物,哪能白出力。

医生说着,陈来虎垂头丧气的,连欣赏旁边那俏丽小护士的心情都没了。

“你他娘以前不也是个卖的!装他娘的清纯……”

宁嫣电话那边喜孜孜的说好,就让他去上回的咖啡厅等着。

他就想瞧陈黑狗他们看到管嫂时的表情会是怎样。

小西挺胸说:“你不试试咋知道?”

“那些照片你都看了?除了我还有谁?”

“你想一间房住一个?”

“你就爱拿你婶子开玩笑,你婶子那是三十岁的女人,古话咋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要求多,你可别在意……”

荒废了十来年,可一找回来,他那脑子就像开窍的孙悟空,一点就透,百~万\小!说过目不忘,就摆在县城里,那在同龄人里也是拔尖的。

“来虎,你先别……我想起来了,田七昨天夜里来咱家找过徐二……”

“那,徐二愣子,你没你弄死他吧?”

李桂花做势要拿锅铲去打陈来虎,被他劈手夺下,扔到锅里,就抱住她的臀将她给架在案板上,她也顺势扶着他的脸颊就亲下去。

“哪里?”

“是挺大的……”丁小兰低着头喃喃的说。

不再看陈来虎,转身回屋,被摔在地上,屁股还伤了,走路都感到有些肿胀的痛,裙子也脏了都得进屋去换。

这称呼一出来,丁小兰就瞪起了眼,咋个叫上姐了,我又不是陈村长大的。

田不能乱荒着,能种两季的作物,绝不只种一季。

“那就好。”

待在家里没事就百~万\小!说,一目十行做不到,可就从小学到高三落下的课,早就自学完了,拿那高考的模拟试卷来测,也能上个一本线。

可一瞬间过后,陈来虎就镇定下来,她都不怕,他怕个啥,还想着要惩罚这骗人的少妇。就抖了下裤裆,那鸟杆子就撞在宁嫣的手中,让她心砰的跳了下。

陈来虎下楼就吹着口哨准备去坐班车,旁边一家发廊门口站着的女孩摇手说:“帅哥,要不要洗头?要不做个保健也成啊,先进来看看嘛。”

到镇上,赶圩的人都下了车,空位多起来,陈来虎就和胖婶并排着坐在女人后面。

这夏天穿的又薄又透,下身就是件薄麻裤子,再往里也就是条白色的小内内,加在一起也没个烟盒纸厚,几乎可说直接跟没穿没啥样。

“胖婶,你咋锁上门了?这早就睡了?快出来,那个欺负你的陈金水出事了,大家伙都去他家了,你要没睡,跟我一块去瞧热闹!”

一到茶庄就要抱住陈来虎亲,好在陈来虎早有准备,起身就介绍周上林。

喝得几杯酒,李桂花就从镇上回来了,到屋里跟陈金水说了黑狗还得住一宵,她回来拿些东西,转身要走。陈金水就背着手到里屋来,挡住她的路。

“我先瞅瞅,婶子你前面等我吧。”

“还有这说法?”陈来虎一愣,他这还在火头上。

赶紧追过去,看胖婶模样像是陈来虎的长辈,就想问她,陈来虎先说话了。

胖婶吸了口气,将湿透的花衬衣解下来搭在窗户上,拿起塑料袋里的干净衣服换上。

说了一阵,有人从田上跑下来叫陈风波。这通沟的活缺了陈风波还不成,一码归一码,这钱得赔事还得做,陈金水让人来叫他。

听她提这茬,陈来虎才想起胖婶家那些麻烦事来。

好半天才分开,瞧着李桂花闭紧的双眼,陈来虎突的觉着下头像是有啥东西出来,那洞里一收一缩的。

“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夯货敢来偷看老娘洗澡,原来是来虎兄弟啊,咋的?想嫂子想疯了,偷偷跟着嫂子来这甘蔗地里,寻摸着瞧个痛快?”

“五万,你要拿不出钱就别出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