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秃头七就纵马来到了楚际云的面前,在他身后还有两个家将。

不过,他想到刚才秃头七说的话,如果刘员外看不上秃头七,真的向自己提亲,自己可该如何应付呢?

秃头七?”楚际云不由得一声惊叫。

哈哈!”吴东胜见蛊虫进入到那女子体内,急忙向后一蹦,预防那女子暴起伤人,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诸葛洪眼睛一闭,心道:我这卦怎么不准了呢?明明算着在襄阳不会遇到危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那妖人手指慢慢曲伸,指挥那链子鞭左一鞭右一鞭向楚际云抽去,度也不快,鞭鞭都抽在楚际云身前三尺,烟尘四起、碎屑横飞,一时间就把大厅中的家具搅了一个粉碎,楚际云也看出了那青年妖人的用意,但苦于手中没有兵刃,不敢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憾对方的链子鞭,只得左蹦右跳地躲避那鞭子,逗得那妖人不住哈哈大笑。

呵呵,你也不比我大,叫我小丫头,羞不羞?”红儿说完,蹦蹦跳跳地前面引路去了。

刘景富应命,急忙给自己女儿戴在脖项之中。

楚际云一见不妙,急忙伸手在自己酒杯中画了一个解酒符,趁着两人不注意,把自己的酒杯和刘景富的酒杯调换了,刘景富这才恢复了清明,渐渐把秃头七灌倒在地。

原来如此!”楚际云听完点了点头,迈步走到那芙蓉帐前,伸手把帐子揭开了。

诸葛洪微微点头,示意家将进去报告就是。

恩,至少要找一把合适的兵器,跟那些妖人动手,平常兵刃可不行,还没有动手就被腐蚀掉了!”诸葛洪沉吟着说道。

这秃头七为此非常郁闷,托词要回老家看看,拿出一年下来积累的私房钱雇了一个豪华马车,上面装满美酒,一步三摇地回南阳县了。

秃头七生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更学过几手拳脚,什么太祖长拳、大红拳、小红拳、十八路地堂腿都会,练起来也有鼻子有眼。

我看看,我看看!”诸葛洪急忙把书翻到了辨玉篇那一页,仔细一对照,不由得惊喜地大叫了起来:“对,对,这就是仙玉,天啊,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东西,我的卦灵了,真灵了,我也要跟着你沾光了!”

楚际云无奈,只得捧着那本破旧不堪的《修真入门》苦读不已,幸好这本书真是入门级的读物,楚际云虽然有疑惑,但多数还是懂得的。

谁搭?”秃头七傻傻地问道。

秃头七也现了不对,立刻回头问诸葛洪道:“诸葛老爷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那人一身黑衣,脸色苍白,正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楚际云。

吓得楚际云急忙躲开了,心想:疯子还是疯子,这家伙又犯疯病了,幸亏有铁棂隔着,否则真不知道他还要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呢。

接着,他又买了一个烧鸡,急冲冲向着县城大狱而来。

想着,他把惊堂木一拍,大喊一声:“何人击鼓?给我带上堂来!”

楚际云就在这个时候,悲悲戚戚、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

牛三叔,哇,原来你是我的牛三叔,我给你磕头,磕头!”牛三嘴里胡说八道着,突然跪了下来,冲着楚际云大叫牛三叔,还“嘣嘣嘣”地直磕头。

爷爷!爷爷,你不要死啊,你不要丢下我啊,你还没有看见我考功名呢!爷爷,爷爷,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读书,好好考试,再也不违背你的意思了,你不要死啊!”楚际云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次回到屋中,他可又有的玩的了,他把羊脂白玉以及刚才突然出现在自己手心的那些玉片分别藏在屋子中不同的地方,接着就用右腕不断地靠近那些地方,每当距离那些玉片有一定距离的时候,纳玉环就自动地出现在手腕上,出赤、橙、黄、绿、兰、白、黑不同颜色的光线准确无误地指向那些玉片,而每次纳玉环震动的力度和现玉片的距离也不尽相同。

楚际云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右臂,看着那玉珏里面七种色彩回旋往复,慢慢地,七色停顿下来,最后完全静止,形成奇怪的形状附在玉珏之上。

咚、咚、咚……”

于是,第二天早晨,楚际云便一个人重新上山,看看那山洞中到底还有没有玉石矿。

董尘见五雷真君跪倒了,眼睛中也落下泪来,猛然在把脚一跺说道:“我实在做不来,师弟,我们还是走吧!”

五雷真君并不说话,只是流着泪摇头,把台下一众人看了目瞪口呆,不知道两位老前辈在台上正在争执什么东西。

董尘见五雷真君不动,不由得长叹一声,突然飞了起来,化做一道白光消失在南方的天空。

五雷真君呆呆地跪着,口中用别人难以听见的音调说道:“师兄,你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啊,算了,师弟就替你背这骂名吧,也省得你这百年修为毁于一旦!”

说着,五雷真君站了起来,对台下一抱拳道:“各位仙友,让大家见笑了,我师兄有事先走一步,请大家原谅。”

说完,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今天我一是来给大家讲经解惑,二是来分一些丹药,这丹药都是我师兄二人炼制的,质地粗糙,还望大家海涵一二!”说着,一伸手,一个红色的盆子就很神奇地出现在他的手上,里面五彩光芒四射,全是红彤彤的仙丹。

台下众人一听就炸了锅,这些人都是修为不到十层的修真人,而五雷真君和董尘则都是十七层的级大高手了,这两人炼制出来的丹药就是质量再差,对他们来说也都是宝物啊。

于是,众人纷纷争先恐后地走上台子去取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