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冲那几个家将一招手,说道:“你家府门在哪里,头前带路!”

好,好,我早就在这鬼山上憋坏了,这生活淡得象个鸟,连女人都没有地方去找,好,好,快下山!”秃头七第一个赞成。

不过,当楚际云试验那几块纳玉环中已经制造好的几块佩玉的时候,又大大自卑了一把,那几块玉中符咒的威力竟然比他画的符咒又大了百倍,和师父诸葛洪研究了一番他才知道原来画这玉符的人输入玉符中的功力要比自己深厚,而且按照佩玉属性的不同而画入了和这个佩玉属性相合的符咒,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儿:那人画的符咒等级要比诸葛洪那粗浅的《茅山二十四符》精深得多了。

楚际云也笑了起来:师父的本领都在趋吉避凶、治病救人上,自己要想学打斗杀人、报仇雪恨看来还要再找名师,不过,这样的生活还是让他感觉到非常快乐。

他略略翻了一下,眼睛就有些直了,因为里面讲到了“药玉”,这可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于是,他急不可耐地看了下去。

诸葛洪老脸一红,伸出两个指头来,说道:“为师无能,只修炼到第二层的太明玉完天,所以啊,你求我当你师父的时候,我很是犹豫,我这一点儿本事根本就拿不出手啊!”诸葛洪说完,连连摇头。

诸葛洪也是微微一笑,指着前面的小山说道:“现在我们跑了一夜,估计也跑出了个五六百里了,那妖人定也追不上了,我们就在前面的小山上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秃头七一听,立刻急了,拿出鞭子,冲着那劣马屁股上猛然一鞭,大喝道:“快跑,快跑,***,哪个王八蛋跟我的财神爷过不去啊,真他***,老子要是很厉害的话一定把他撕成八瓣!”

这个时候,黑气和红光便处于胶着状态了,黑气不断地向着红光冲击,但那红光也非常顽强,一次又一次把黑气击退了。

我不认识你,你……你别这么喊我,我……我受不了!”楚际云惊恐地向后缩去,谁知道这“疯子”要干什么,他心中也甚是奇怪:这疯子也太厉害了,县衙随便进,连监狱也随便进,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啊?

诸葛神算见秃头七满头大汗地从县衙跑了出来,微微一笑,低头拿出朱砂、黄表纸,略一思索,就运笔如飞,眨眼就画出三道灵符来。

疯子,闪开!”楚际云吓得一下夺开了,心想这人要不是疯子,就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竟然来抢自己的包裹。

喝,你这死老头子,你可别激我,你打听打听,这南阳街头上有什么事是我秃头七不敢做的,我现在就砸了你的摊子你信不信?”秃头七气得围着诸葛老头转来转去。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楚际云跌坐在街头,两眼直勾勾的,这个打击太大了,他的年纪又太小,实在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爷爷,爷爷,不睡了,看我得了一个宝贝!”楚际云一把掀开爷爷的被子,但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让他心胆俱裂。

正在这个时候,爷爷突然翻了一个身,口中含混地说着:“小云啊,你在干什么?”

右臂上什么也没有。

石洞外面的天空还仅仅是阴霾,天光照射入洞,还很是明亮,看来这雨要下下来还有些困难。

少年所住村落叫做玉堂村,约有百户人家,所谓靠山吃山,和其他依山而建的村落一样,家家也都以采玉、琢玉为生,少年和他爷爷也不例外,常年在山上搜寻探查,以望能够寻到好玉。

那就怪了,你既然没有得罪任何人,但为什么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下了这恶毒酒蛊呢?”楚际云不由得奇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恶意陷害我女儿?”刘景富听完一下子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楚际云的手。

楚际云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上了酒蛊,想是引诱令千金饮酒,但我想令千金想来家教甚严,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酒喝,所以这酒蛊才作起来,致使现在昏迷不醒!”

对,对,先生说的对极了,小女在清醒的时候就经常管我要酒喝,但被我斥责了几次就不再提,后来她身有渐渐有了酒气,我还以为她背着我偷喝酒,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结果后来才知道是病,哎!我更没有想到她是中了别人下的酒蛊,可这是谁下的呢,我刘景富从没有得罪过人啊!”刘员外苦思不解

老员外你再想想,如果这人不找出来,我就是治得令千金一次,也救不了她一世,下次别人还是会给她下蛊的!”楚际云真诚地对刘景富说道。

嗯,你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要说得罪过什么人,还真有一个,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这襄阳城的城守吴大人派人来给他的小儿子提亲,当时小女仅仅一十五岁,我又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当然很是舍不得,于是婉言拒绝了吴大人,当时吴大人的脸色很不好看,没说什么就拂袖而去了,但我想为了这一点儿小事他不会下如此黑手吧?”刘景富思索着说道,脸上充满了疑惑。

人心难测,这也难说,不过要想查出来这也不难,这中酒蛊的目的就是引诱别人喝酒,越喝越多,越喝越不能自制,而我想别人在令千金身上下酒蛊,无非是要败坏令千金的名声,借机打击你,我想令千金饮酒不能自制之时,便是对方前来羞辱员外之时,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引那下蛊之人出来!”楚际云心中早有计较,对那下蛊的邪教妖人更是憎恨,此时便给刘景富出了一个“请君入瓮”之计。

可是,如此一来,我家月娥的声誉……”刘景富有些犹豫。

呵呵,不妨,你只管派人到处买酒即可,而那招医的榜文也要继续悬挂,但若有人掲榜,你却要想方设法把那人遣走,真是遣不走的,他来到府中你便来个闭门不见,我想一般的高人见此情景便会转身就走,而那些市井无赖之徒若想混吃混喝,我想刘员外也不是养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