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明。”

这是一个圈套,可是我们不得不跳进去。”

所以我们就不要管这件事情,这样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白晓昆问道。

霍堡主客气了。”马云飞回过礼之后又对着那个七堂主说道:“我按照约定来了,阁下还有何请教?”

你确定就是这里?”马云飞问道。

被什么人杀害的?”

沈南秋正在门口,看见马车驶到门前便走下台阶,亲自迎接白晓昆一行人。

夜,已经深了。白晓昆睡得十分轻,任何一点声响都可以引起他的注意,马云飞也是一样。半夜白晓昆起来上厕所,现连厕所都有人把守,似乎放心了很多。这几天他确实是累了,所以倒在床上就入睡了。睡梦中白晓昆突然醒了,他听见了一些不应该出现的声音。于是就悄悄的出来看看,他一出门就遇见了马云飞,两个人目光相遇便有了注意。

下午在路上白晓昆坐在车厢里一直在想这一个问题,想了很久他才想明白这个问题的厉害之处。于是便接着想自己的那个梦:“难道我本来就是一匹马,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梦?”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应该是我本来就是白晓昆梦见自己变成一匹马。”然后又摇摇头:“如果我真的变成了一匹马,那梦里得那个白晓昆又是谁?”然后就一直这么自言自语……

丙就是你们最好赶快走,走得越远越好。”这句话刚说完马云飞就飞到了车厢旁边,那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连白晓昆都不得不佩服那种度,那就是马云飞的绝招之一——天马行空。

沈芊芊也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愿意出来啊,要不是花暮雨走不开,我才不来找你们哩。”花暮雨是沈南秋的得力助手,白晓昆当然知道沈南秋是离不开他的。

当然是来找你啊!”另外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沈芊芊。

可是还有更离奇的说法哩。”包上当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如果一般人挨到这一下,必然头晕目眩,不惨也要废,可是包上当却一点事儿也没有。如果换做是别人挨了别人一个耳光,必然要抡起袖子和那个打他的人拼命。可是包上当不是别人,他不但没有抡起袖子和那黑衣人拼命,反而又笑道:“果然好力气!”

坐在门口的几个大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白晓昆腾空几脚踹到在地。反应过来的大手纷纷拿着家伙冲了进来,以为有人来踢场子。这时那些黑衣人也追了进来,白晓昆一跃到赌场的对面,一脚踢翻赌桌大叫:“这就是耍老子的后果!”

不错,那个人就是霍家堡的三堂主。”

我们这里可是又一个‘震楼之宝’,就是……”老鸨没有再往下说,白晓昆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到老鸨的手里。老鸨立马又是一副笑脸:“大爷您先稍微等一会儿,我这去。”

白晓昆就骑着这匹外强中干的“好马”,慢慢悠悠的奔向下一个城镇。

是的。”

这次来了六个人,其中一个人竟然是刚刚逃走的银护法。他的那一句“后会有期”应验得可真快。

卖包子的小贩看见这么一个落魄的书生,不但不赶他走还能露初笑脸到:“公子要买包子吗?”

当然不会。”

那人挠了挠头:“我睡觉的时候可是够静了,为什么睡完以后席子还好像水泡过似的?”

给钱啊!哪有吃了饭不给钱的道理?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店小二跳了起来。

哎……可怜的孩子,你的家是怎么死的?”

前方就是归程,就是家?”

当真。否则我不会来。”

好,很好!”沈南秋高兴的笑了。

这顿吃得很开心,沈南秋似乎非常高兴。但是白晓昆心里就有一点犯嘀咕,难道我的猜想错了?

饭后白晓昆找和马云飞商量:“看样子这个秦世明不像是假的。”

这么看来确实不是,没有谁可以瞒得过沈庄主。”马云飞低着头道“其实这件事情还有一些地方,虽然可以解释,但是有些牵强。现在我感觉这件事情似乎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但是我觉得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把我们的想法告诉大哥。”白晓昆想了想又说道:“不如我们去找花暮雨商量一下。”

我看不要,我觉得现在这种局势我们只能相信沈庄主了。”

你的意思是,连芊芊也不能相信?”

我还是感觉。我觉得这一路上芊芊都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总之就是一种感觉。可能,我们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她,她已经长大了吧。人总会有改变的。”

那你觉得书生呢?也不可信?”

现在我感觉书生最起码不会是我们的敌人。虽然很多不利都指向书生,但是我感觉不是。”

白晓昆笑了笑道:“看了你这个人很喜欢靠感觉做事。”

确实,我是一个感性的人。”马云飞解释道:“我个人认为:感觉,其实就是一种你的潜意识对事情做出最直接的分析,而由于某些限制,我们的理性无法对感觉做出合理的回答。”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