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的人张的不难看啊!不像村子里的人说的跟魔鬼是的。”吉雅用指尖轻轻的划了一下洪小牛的鼻子尖。

历史的记载总是没有现实的完整,五大连池这个名字十分出名,但是没有人知道除了五大连池外,在距离火烧山和老黑山几十里外的地方,还有一座略微低矮的山峰,它并不属于五大连池火山群,但是却实实在在是一座小型的火山。它叫红岩山。

洪四秧子瞬间象是老了十岁,摆了摆手:“我这次进山就看出来他面相隐隐带有黑气,当有一劫!去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回头给我个信儿就成了!”

站在一处山是王福亮的话深深的打动了他,不如说是他心底那原本就善良的种子在作怪。

即使是老毛子中最高大的乌京此时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凶神恶煞。

摇了摇头,洪四秧子猛的想起,他的孙子,洪小牛,此时正在南山之中。

这种出于自身保护的动作无疑是最好的攻击手段,它巨大的身躯压垮了三条猎犬,还有三条猎犬被它的最佳利器——熊掌拍了出去。

说完,伊万竟然极其认真的拿着手电在那条小路上检查了一番,然后与乌京,诺娃极为认真的搭了一个简易帐篷,虽说是简易,可是在大老李他们看来就比较繁琐了,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钉着钉子,栓着绳子,这种帐篷吊起来是结实,可是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跑起来就麻烦了。

拔军刀就拔军刀吧!有什么可颤抖的?

王福亮才不管你是苏联,还是俄罗斯,在他的心中,这些长毛的家伙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要不是忌惮这家伙手里的猎枪,王福亮都有心把他们扔进坑里给黑瞎子当晚餐。

“唉,我说你小子,真傻啊!就去年,去年,有个老客到咱镇子上,就住在招待所里,那家伙跟我说的,这棕王,在咱这大河两岸都出名。”孙天军指了指大山的另外一个方向。

‘啪’

洪小牛第一次跟着人进山,稚嫩的一面就展现了出来。他总是试图去把这个坑挖的完美一些,挖的顺眼一些,他不是没见过别人挖坑,总觉得别人挖的都是那么的完美,而自己的总是缺少些什么。

洪小牛抱着狼青,抚摸着狼青身上擦出的伤口,有些心疼。更多的则是激动。

王福亮一笑,来了么?真够快的啊,不知道是杨二郎呢?还是大老李,不过可别单枪匹马的来啊,这可是老虎,不是狼。

王福亮看了一眼冯六:“六子,哥也曾经有过你这种想法,可是自从跟老村长促膝长谈之后,我就知道了,咱老村长这么多年,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帮十里屯脱掉贫困的帽子,咱老村长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是,十里屯是归九沟镇管了,咱这十里屯的名字也渐渐的被人们所遗忘,甚至于小牛这辈人有的都不知道十里屯这个名字,可是它依旧是存在的呀!咱老村长的心还是活着的啊!老村长苦心经营,多年的心愿,就是想把咱十里屯人的生活提高了。”

王福亮的做法,他很好奇。仔细的看过王福亮看的地面之后,除了一些蚂蚁洞,洪小牛是屁也没看出来。挠挠头,急忙跟上队伍。

两个孩子就在巨蟒的眼皮子底下,巨蟒倒是像在与两个孩子玩耍般,一双蛇眼颇有一些戏耍的神态。人们渐渐的靠近,它也丝毫不在意。

都说我这种二流子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们这种东家长,西家短的更不是什么好人,我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还没有你们这种披着羊皮卖狗肉的人可恶。

洪四秧子一敲烟袋杆子:“你说谁组织的?孙天军,那个小崽子?他懂个屁,就他那样,跟他上山干啥去?小命不想要了?你当上山是小孩过家家?那山上就只有野猪和狼?再过一个月,大黑瞎子都开始活动了,更何况,那山上……,算了不说了,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说找王福亮就找王福亮呗,干老村长啥事。因为这王福亮脾气有点怪,放山把头出身的他,凡事有关于打猎放山的事,只听老村长一个人的。不为别的,只因为老村长救过他一命,这事,还跟上山有关。

要说这‘猛龙过江’的名字,跟这炒冰可以说是根本挨不上边,可是人们就好这么个稀奇劲,正因为不了解,才想去了解。大粗黑子失踪那三天,就进了县城,也是因为好奇才上的当。不得不说,大粗黑子还是蛮有头脑,你叫他取名字,他那点水平哪能取出啥好名字,索性吃了一次亏,就把人招牌学来了。又东跑西颠的买来炒冰机,专门学的手艺,这一下,花光了他在家偷出的他老爹的养老钱。

“哎,小兔崽子,我叫你办的正事怎么样了?”

丑丫头,自己郁闷去吧!洪小牛爬上大床,继续想着他的心事。

‘咔嚓’,开门声响起,刚刚还势不两立的两人立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骂着骂着,这事态就渐渐扩大了,丑丫头先是抓起一个包裹扔在了洪小牛的身上,洪小牛躺在沙发上,躲闪不及,被砸中脑袋,立刻起身,谁知道刚起来,丑丫头‘啊’的一声鬼叫,象扔垃圾一样,又砸出了几个包裹。衣服,日用品顿时被扔的满屋子都是。

“我妈妈的朋友?”丑丫头放低了声音,疑惑的看着洪小牛。

这位服务人员把洪小牛两人领到旁边的一处专卖翡翠玉器的柜台,把小票给了里面的柜台小姐,那位柜台小姐看了一眼之后,抱出了一个大箱子,箱子上有个洞,刚好可以把手伸进去。

“王姐,跟你说个好事!”王二驴子嘴甜,喊王蕴叫姐。显得王蕴年轻。

洪小牛装足了样子,大摇大摆的往桌子上一坐。

“你小孩懂个屁,四斤跟五斤的差距多大,你真以为他是神,多喝一斤都能要了他的命,不信咱今就看看。”杜德兴撇着膀子,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打赌,不赌别的,一星期晚饭。”

小哥几个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挤开人群往里看去,却看到人群中的空地上,摆放着一个专门装猪的大铁笼子。铁笼子中,一只黑乎乎,脏兮兮,肥胖胖,背上隆起一排毛,嘴上的叼着两棵粗大獠牙的野猪,正在那不停的嚎叫着,蹿悠着,时不时的撞击下铁笼子,铁笼子就会发出一声震天响。毕竟带着野性,那凶厉的目光不时看着众人,导致众人虽然是围观,也都是远远的站着,最近的人离大铁笼子也足足有五六米的距离。周围围观的人纷纷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