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倒是吃了一惊,望着眼前的牛和马,结结巴巴地道:“刚才是你们在说话?”

六郎说:“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你们要擒我?”

六郎说:“我不是吹牛。世上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杨六郎,正如阴间也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孟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当真爱我?”

六郎心想:“传说望乡台上有一位孟婆,给进入阴间的每一个人喝孟婆汤,让人忘却所有的记忆。这孟婆哪里去了?这位小姑娘又是谁?”

六郎好胜心起,猱身而上,银龙剑连珠而发,一口气剌出九九八十一剑。这八十一剑一气呵成,一剑过后,二剑即至,三剑四剑五剑跟着而来,中间没有任何时间停顿,上一剑与下一剑之间衔接得滴水不露。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断,汹涌而至。

焦赞又道:“她应该是一个喜欢你的女人。”

青城派掌门余海涛喝道:“杨景休狂!”猱身而上,挥拳打向六郎。德空大师则凌空拍了一掌过来。两人一远一近,呈倚角之势,将六郎拖住。

六郎惊骇之下,顿有所悟,大声道:“小黄,焦赞,你们两个出去,我一个人对付得了。”说罢,银龙剑由慢转快,杀开一条通道,奋力将焦赞,小黄两人推出圈外。

唐千山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嘶哑着嗓子叫道:“德空大师,青莲道长,余掌门,我被杨景点了道,快快救我。”

六郎微微一笑道:“谢谢!你帮我保护好这位小姑娘就行了。”

唐千山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草你妈的……”

旁人俱弄得莫名其妙,你不打唐千山,打地面干吗?就连王宗阴和焦赞两人也忘记了打斗,呆呆地沦为观众。

敢骂六郎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历史无数次地证明了这一点,唐千山自然也不例外。

随着六郎一拍地面之际,当场发生了怪事。只见老汉那两桶大粪犹如生了眼睛长了翅膀,突然从地上飞起,向唐千山砸去。

王宗阴说:“你是谁?”

两人看去。

灰衣人捡起铜钱,脸有怒色,自言自语道:“岂有此理!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把钱当垃圾一样乱丢。如此浪费,真是该打!”说话间,扫把一抡,霍地向六郎打来。

青衫中年人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这郎这种狂妄的态度,不耐烦地说:“打架都这么罗嗦!还是我先动手罢。”说完,一拳打过来。

话刚落音,厅外走进一位面皮白净的汉子。白脸膛,眉清目秀,胸前衣衫敞开,露出结实胸肌,衣袖挽至手关节处,一身打扮与自身清秀的形象很不相符,但却给人一种豪爽而亲切的感觉。

六郎说:“当然,我脸上没有写着这几个字。

青衣少年酒醉饭饱后,开了间房,回房休息。

……

六郎惊怒交集,瞪着王宗阳的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只可惜,这把火烧不死王宗阳。

梅妈说:“不是,小红随时都可以跟你离开。但我不会收你们一分钱。”

十五,月圆之夜。

小红一声尖叫,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脑海中迅速冒出一幅血腥的场景:六郎被剌得浑身是血,惨叫着缓缓地倒在地上。

梅妈说:“我倒有一个法子,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六郎说:“这两个字应该由我来说。”

小青看了六郎一眼,俗言又止。六郎识趣地将头蒙进被子。只听小青压低声音道:“小红姐,妈咪叫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