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说:“如果我有两把斧头在手,你还能打赢我的话,我才服气。”

六郎懒洋洋地走过去,问道:“你想怎么打?”

迫于无奈,龙二恰说起了事情的原委:“近年来不知从哪里流蹿来一个独脚大盗,经常在附近一带坑蒙拐骗,祸害百姓。官府曾经多次揖捕,偏生这独脚大盗武功高得惊人,皆无果而终。老百姓不再指望官府,纷纷上鄙局求助,希望我能出面除去这一恶霸,为民除害。我想这惩奸除恶本乃我辈份内之事,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杨六郎这一剑,是很普通的一剑,很平凡的一剑,但这平凡的一剑在不平凡的人手上使来,便一点也不平凡了。

刀堪堪砍到了杨六郎头顶,而杨六郎却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杨六郎秦盼两人对视苦笑,跟着龙三桂一路走。

尽管六郎说得很轻,但还是被小二听到,小二眼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六郎更加狼狈不堪。

“摸?”女子妩媚地一笑,说:“十文钱。”

六郎本想报真名,但一想自己乃带罪流放之身,作人尽量低调。虽说真正认识自己的只有汴京城的老百姓,但杨六郎这个名字可谓是天下无人不晓。自己若报上真名,人家也未必肯信,便道:“我姓杨名景。嗯,我的头怎么有点晕?”刚刚说完,六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醉倒。

小时候,佘太君曾多次开六郎的玩笑,说要他把柴郡主娶进天波府。是以,杨六郎虽然不认识柴郡主,但可谓是久闻其名了。如今听八贤王的语气,显然是有意撮合两人,饶是六郎一向脸皮厚似城墙,此时也有点拘窘了。

潘美接着说:“臣觉得,不如将杨六郎流放外出,三年之内不许回汴京城。在臣看来,这既是处罚也不算处罚,虽说强行将杨六郎与亲人分开残酷了点,但对杨六郎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三年时间,历练人生,磨砺心志,足以让一个人变得更加成熟睿智。相信三年之后回来的杨六郎已经蜕变成为一个全新的杨六郎,那反而是朝廷之福了。”

“妈的,潘美这个老匹夫,自己的儿子如此不肖,他不管也就罢了,居然反咬杨六郎一口,实在可恶!真不是个人!”

杨六郎身后三千禁军齐齐跪倒,齐声道:“启禀皇上,杨六郎此言属实,我们可以作证,求皇上明鉴。”

……

看着杨六郎杀气腾腾地走过来,恐惧之意从王冼脚板底一直冒到头发尖。但恐惧归恐惧,这么多人在现场注视,即使心中害怕好歹也得摆出一付强硬的姿态,才不致失了颜面。

“臣有话说。”丞相王苞又站了出来。

“谁向你家人下手了?”杨业怒道,“我杨业光明磊落,岂会作出如此卑鄙可耻之事。”

潘龙大惊,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向一旁躲避。这屁股挨打关乎到面子问题,所以,头可破,血可流,屁股不能让人踢。一边闪避,潘龙一边骂娘:“你,背地里来阴的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当面来打。”

“是谁在说话?”潘龙恶狠狠地回过头,看到了一张俊秀绝伦的脸庞,两道利若宝剑的眉毛,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一身白衣胜雪。此人牵着一位俊俏姑娘的手,正向自己缓缓走来。这两人自然便是杨六郎和杨排风了。

杨排风心中一跳,紧张地问:“大不了怎么?”她与六郎从小一起长大,最了解六郎的性格,就倔强两个字形容,只要他认定这样作是对的,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即使老爹杨令公也不能阻挠他半步。而刚好父子俩都是一样的倔强性子,若是平日意见相左,必定各持己见毫不让步,犹如针尖对麦芒,宁愿让老爹打死六郎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一众兄弟姐妹当中,唯六郎与老令公关系最僵,但最得佘太君痛爱。排风也一样,最喜欢六郎,两人名为主仆情同兄妹,当然杨家上下都把杨排风当作自己家人。除去了倔强,六郎就剩下了风趣幽默和蔼,勤劳勇敢善良,深得天波府上下每一个人的喜爱除了老令公以外。不过,秀外慧中的杨排风却看得出来,表面上老令公杨业对六郎最头痛,父子关系也很僵,但排风总能从老令公责备六郎的眼神中捕捉到几分欣赏。

拆迁人员身强力壮,屋主非老即少,哪里是对手,三两个便被擒下。到了这种田地,屋主明知自己螳臂挡车也豁出去了,哭喊着抱拆迁人员的脚,或咬拆迁人员的手作无益的反抗。

白衣青年终于转过头来,打量了龚军几眼,没被龚军的凶焰吓倒,也没生气,而是平静的问龚军:“那么,你知道不知道我最恨什么?”

一声怒喝传来,犹如平空响了个炸雷。

男人就应该像个男人,就好比女人就应该像个女人。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嗯……”六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潘情的大胆表白,他有点感动,但也有顾虑。

“这个我也知道,我不敢奢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死亦冥目。”潘情表情里有幽怨,有叹息,也有坚毅。

“我……”面对潘情的步步紧逼,六郎不知如何措辞。

潘情突然一头扑进六郎怀里,紧紧地抱住六郎,喃喃地道:“六哥,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就一会。”把头埋在六郎胸前,眼泪突然哗啦哗啦流个不停。

六郎慌了:“乖,别哭,别哭。”他最怕见到这个东西,不敢乱动,一边伸手擦去潘情脸颊上的眼泪。

六郎手指碰上潘情脸颊的那一刻,潘情如触电般一颤,如水蛇般紧紧贴在六郎身上,抱得更紧了。

温香软玉满怀抱,鼻中闻到的尽是潘情身上的女儿香味,他能感觉到来自潘情身上饱满的挤压。六郎霎时间全身一热,头脑一片迷糊,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潘情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六郎身体的变化,身体贴得更紧更紧,嘴里轻轻呻吟。

六郎定力再好,此时也失去了理智,轻吼一声,转守为攻,粗鲁地撕开潘情的衣衫,双手肆无忌惮地侵入潘情身上每一寸私密领土,在潘情抽搐的呻吟声中,缓缓卧倒。

就在六郎直捣黄龙的那一刹那,外面传来“当当当”三声更响,原来已到三更时分。

“当当当”的声音有如一声惊雷,也似一盆凉水当头一泼。六郎顿时清醒过来,酒意全消,惊慌地从沼泽丛中拔出家伙,大喘粗气。

潘情握住六郎的手,喘息着问:“六哥,你怎么了?”

六郎拉过被子盖在潘情身上,羞愧地道:“对不起,潘情,我差一点冒犯你了。”

潘情羞羞答答地道:“六哥,没关系,是我自愿的。你已经冒犯了。”

六郎惊道:“刚才没进去吧?”

潘情看到六郎这付惶恐自责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进去了一大半。”

六郎心中懊恼,本以为还没有进去,哪知进去了一大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再进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