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蕾做了个深呼吸,耳朵里的嘈杂声全都消失了,她仔细的聆听着自己的呼吸,等她的深呼吸结束她和黄人保镖的身子一起动了,两个人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他俩的度都非常快,至少站在边上战战兢兢的议员只能看到他俩脚下好像放了一台动机,他只觉得看的眼花缭乱,两个人散的杀意又让他胆战心惊,甚至有些站不稳了,他近乎爬的慢吞吞往汽车里挪移。

艾蕾坐了一天的飞机来到了m国的都,她下飞机后坐上了组织安排好的汽车,在一家豪华酒店订了个房间,她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查阅着组织情报部分传来的资料,资料显示这个政府的高官会在第二天的夜晚十点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雇主要求在他去参加会议的路上暗杀掉他,这次任务困难很大,这个政府官员身边有三个职业保镖,一个在副驾驶座上,一个随时陪同在他的边上,另外一个保镖的藏身不明,据推断是在车底,这三个人跟着这个官员干了六年,从没出过任何事情,伸手相当了得,汽车是防弹车。

艾蕾抬起光滑白嫩的脚丫踢在了艾蕾的屁股上道:“你就吹吧你,你才单独做过几笔任务?这次给你接的比起我做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无尘拾起手套戴在了手上笑道:“那多麻烦,算了吧。”

无尘似有所思道:“那多少不是亏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跳跃到叶行风的位置或则是那个魔法师的位置上呢。”

缚心锁匠阴笑着看着艾蕾道:“要是你们把他第一个让给我,另外的三千万我就不要了。”

叶行风笑道:“哈哈,黑寡妇果然识趣,冲你这一点马上我给你来个……”他本想是想说痛快的,可他没说完艾蕾手中的指套迅利箭的甩了出来,她手上玩暗器的功夫要说起来比起她的真功夫还是硬一些,刚才她把所有的飞刀都甩了出去,关键时刻居然又把指套当作暗器甩向了叶行风。

无尘站起身来抚摸着寒枪道:“要是有了你我还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那真是白学了二十多年。”他说着双手拧在枪管两头的环扣上,“啪”的弹出了寒光闪闪的枪头和另外一节枪身,在弹出的枪身上转了一下又弹出一节。

无尘看到艾蕾到来,心中大喜,嘴里出呜呜声,艾蕾也不敢和平时一样嬉笑,撕开封着他嘴的胶布然后急忙给他解铁链,无尘嘴里松开就说道:“你没事吧?”

叶行风指定了几个暗夜的高手分头行动,对付无尘的人物他更是专门挑选了暗夜排行第十,世界排行四十的“缚心锁匠”,传说“缚心锁匠”是为数不多还存活在世界上的魔法师之一,他最拿手的魔法就是“缚心锁”,被他的“缚心锁”捆上的人会失去还手之力,好像被锁上了一般,至今仍然没有人能破他的这招。

那人躲开后六角光圈也挥了出来,无尘只是一味的逃走,这样来来回回了十几个六角光圈后无尘怒了,他对着寂静的夜空怒吼了一声,然后看准了再次出现的六角光圈冲了上去,他不想再躲避,这样下去输的人只会是他,输了就等于死亡,他还不想死,只能硬拼一招。

李妍顿时泄了气,苦着脸道:“其实我挺支持他的,可随便杀人总是犯法的,何况杀了那么多人,还有几个是无辜的,抓到后我想免不了要判死刑吧。”她突然笑了起来道:“我的私心呢是不想他被抓到,可公事公办,违反了法律也没办法了,不过现在还没线索呢,想来可能是个老手,现场没有丝毫线索。”

小妹妹,你没事吧?”

那你能不能停下来,到底怎么了”艾蕾露出很少的关心表情。

什么三十秒,你说的什么?”翻译劲弩交加的问道。

吱嘎”汽车在路边的小巷里停了下来,巷子很窄,只能容许一辆汽车打开车门,艾蕾一停车就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计算机,只要进入任务时间,她就会如同变了一个人,神色严肃的在计算机键盘上敲击着,她看了眼时间道:“八点四十分,这次我只告诉你情报一切都由你自己去完成,我也没来调查地形,只知道具体的位置!”

无尘转过脸道:“什么和尚?”

呵呵,你倒是想得美”艾蕾站起来回到她的卧室,无尘笑着继续看计算机上的数据,根据组织调查的数据显示判断雇主是这是交易的买家,目标:y市毒贩,要求:晚上交易完成的一刻暗杀掉卖家头目,佣金:一百万,难度:极低。

外面采用极地海域里面的银丝龙鲸皮,十二厘米厚的牛皮比不上它一微米结实,这东西在世界范围内已经灭绝,中间混有天蚕丝,气凝胶,世界上最轻的固体,最高能承受14oo摄氏度的高温,具有强的绝缘能力,贴身采用灵狐皮,柔软透气!”艾蕾有点得意的看了听得有些傻了的无尘一眼继续道:“这套装备由紧身衣,风衣,手套,靴子组成,材料全都一样,有防弹防火放电防水的作用,算不上顶级,也是世界罕见的装备了!”

无尘道:“你说的有道理,那我父母能知道什么惊天秘密,难道他们年轻的时候真是什么大人物?”

四十年前修罗异军突起,幕后老板不惜重金网罗天下高手,更和当时神秘的“水军”达成了某些协议,水军每年都会为修罗输入一定的新鲜血液,自此“修罗”成为了和“暗夜”齐名的杀手组织,经过四十多年的沧桑浮云,修罗已经完全的扎下了根基,拥有杀手成员一万多名,情报人员五万多人,人数达到三大组织之最。

她好像永远没有立场,只站在胜利者的那一边,好像叶行风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好像无尘不是在替她出手,好像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她都没有丝毫的瓜葛,在这种场合下她依然是那么的优雅,微微的举起酒杯晃了晃,嘴角微微一仰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