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交警们和民警们不管这些,他们背后是王鹏,而王鹏背后是国安。警察们都是同一个想法:有话别和我说,有种的和那边那位拿着国务院手令的同志说去。

“您已经,有女朋友了么?”周与非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通红,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正要回九河的王鹏。

另外一个问题:这个巡逻,到底是什么意思?奥运会还早呢,难道警察和武警就已经不够用了么?王鹏问了郭怀玉,得知必须穿着制服出去巡逻,因此他对于这种巡逻的意义何在觉得很困惑。

智商约等于12岁的18岁小精神病……王鹏很好奇:“什么能力?”

“你……”王鹏叹了口气,“那什么时候报到?”

“您知不知道这个事情会生?”

然后他身上的制服就成了毛蓝。

这个是问题么?王鹏看着他,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难道我不能找律师么?”

“砰”的一声,酒瓶在王鹏的额头上炸裂,粉碎的玻璃碎渣四散溅开,尖锐的玻璃尖划破了王鹏的脸。

“这里轮不到你插嘴……”张部长的话说了一半,却被脸色阴沉的大毛拦住了:“王鹏,你说你的,既然是全公司例会么,那么谁都有说话的权力。”他看了一眼要说什么的张部长,慢慢地说,“你先坐下!”

王鹏对这个有绝对的自信:“你能不能,把你的计算方法写出来让我们看看?”

“谁让咱第一年进公司呢。”老五倒是看的很开。现在他和王鹏属于一个小团体,分工明确精诚合作,每次接到账本都是王鹏在最快的时间内完成数字的计算,然后由他去逐项的填写分录,王鹏再继续计算。这样做的度很快,基本上楚姐他们2个小时才能完成的一本帐他们两个5o分钟基本就可以全搞定。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王鹏回家和爹妈讨论一番之后,回到塘汉坐着出租车去找租房的东家。关于那辆玛莎拉蒂,王鹏决定先放到停车场里:“开着那种车去,恐怕会被人家猛宰一刀。”

李乐点点头:“没错,但本部在这里,忙起来的时候两边跑也是难免的。我们这个地方的体系和别的单位不一样,所以……王鹏没跟您说吧?那就对了,这个是条例,呵呵,条例。”他看看王鹏,觉得很奇怪,“王鹏,你干吗这么苦着脸?”

“真的?太好了……”

“我,没有什么危害吧?”王鹏终于相信,刚才如果他敢走出这个房间的话,郭怀玉绝对会一枪打死他,声音有些颤,“咱们怎么去找?”他突然有些明白郭怀玉为什么一直总表现的很暴躁的样子了:一个很厉害的武者被人称作保姆,任谁都不会痛快吧。

“不认得也不要乱跑。”中年人看到他的证件上硕大的国徽和王鹏的名字,脸色缓和了下来,“跟我来吧,我也正要到财务那边去。”

一个礼拜之后,安雅拉着满心不情愿的王鹏坐在电脑前面,打开公务员网页开始查分:您的成绩:23分(这也能得23分,真了不起。王鹏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安雅心里在想),报考人数:1o人(全九河叫王鹏学财管的还不少。王鹏继续想)您的成绩排名:1o(是个人就肯定比我分高。王鹏看安雅的脸已经有些扭曲了,连忙过去搂住她肩膀)本次考试通过率:1oo%(嗯?王鹏楞住了)请您于2oo7年6月1o日,到九河市河西区**路**号九河市国家安全局进行面试。

因为安雅是本地人,自然也不会受大学恋爱规则第三项的约束,王鹏在大三的时候就把她带回家去,结果把王鹏他妈妈乐的一个月长了9斤肉。(大学恋爱规则第三项:凡是一对恋人只要有一个不留在本地工作,则毕业后必定说分手)

“王鹏在么。”女人的声音,而且语气很傲,让王鹏立刻想起来昨天老大说的那个国有大中型企业或政府部门的事情,一身冷汗立刻很恭敬地说:“我就是,请问您找我有事情么?”

南京路是九河最繁华的地带,从下午3点开始就要堵车。但王鹏的运气实在是不好,中午11点的时候便被卡在那只能看着出租车计价表蹦字而无可奈何。

那个身影刚刚从大厦里走出来,蔫头耷脑的似乎很丧气的样子,听到这个喊声这才抬起了头。

“一会儿行抬手礼。”王鹏不知道军礼的名称是什么,只能这么说,“看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然后随着国歌响起,王鹏右手五指并拢举在自己太阳旁……你***行的是什么礼!王鹏一斜眼看到一身国安制服却右臂高高抬起斜向上45°挺胸抬头的周与非,整个人都呆住了,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落下。

前后的好几百人,甚至好几千人,都看着周与非呆。

蹭到票的老二一边唱国歌一边斜视:“牛,真牛!”

这次,真是开国际玩笑了……王鹏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周与非的右手强行给她扳成了军礼低声怒吼:“我不是让你看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么!”

周与非显然被他吓到了,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吭吭吃吃的说:“你不是让我抬手么……”

今天,不应该穿着制服出来……王鹏浑身冰凉:都怪我,干嘛非要穿制服……

他只是觉得作为一名国家公务人员,在这种场合下还是应该穿制服。郭怀玉也同意他的这个意见。

而且放眼望去,周围也有不少穿着制服出席。王鹏身后不远就坐着一排校级军官,过上几排还有警察和武警……

要命了。王鹏随便扭头到任何一个方向上,都能看到一片愕然的目光望过来。

“坐下,坐下!”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王鹏受不了前后左右几千人的注目礼,强行把周与非按在座位上。

“我做错了什么么?”周与非坐在座位上满眼无辜的看看王鹏又看看老二,局促不安的样子很可怜,“我不知道该怎么敬礼……”

“一会儿要是郭怀玉下来问情况,你就千万一句话都别说,记着了?”王鹏已经能看到郭怀玉向这边匆匆走过来,连忙嘱咐,“千万千万,一切有我,你什么话都别说!”

周与非点了点头想要说什么,却来不及了,郭怀玉匆匆走了过来:“刚才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王鹏很严肃的看着安雅和老二,“刚才生什么事情了么?”

两个人自然一句话都不说保持沉默。

“回去再说,你看住了她,别让她再闹出事来。”郭怀玉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留下满身虚汗的王鹏和惊恐的周与非。

“没事了。”王鹏吐了口气坐在座椅上喃喃自语,“我他妈算明白什么叫一入公门深似海了,个个都比你官大,这日子过的真他妈讨厌。”

但这件事情还没完呢。王鹏他们刚回到住处,郭怀玉跟着就回来了。

“来一下。”郭怀玉看看老二和安雅,皱一下眉拉着王鹏到一个房间里,“你给我说清楚,今天周与非到底怎么个事?怎么纳粹的那一套都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王鹏也郁闷,比郭怀玉还郁闷,“谁看到了?现在反正不也没有证据么。”

“但这几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再公开露面了,至少避避风头。大小也好几千双眼睛看见了她。”郭怀玉叹息一声,“我先把她带到警卫局那边去住几天,等风头过去了没事了再说。”她摇摇头,走出客厅,“与非?”

周与非似乎完全忘了今天的事情,快快乐乐的端着一盘开心果递到郭怀玉面前:“队长,吃这个,很好吃的!”

“嗯,”郭怀玉随手拿了几个放进嘴里连皮带果一起嚼,“明天跟我去警卫局吧。”

“为什么?”周与非睁大了眼睛,“警卫局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