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进峰扫视了一下办公室,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道:“还有一个人没有来。”

自从被叶宇那东西顶着,萧虹亦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硬袭来,一丝淡淡的酥麻感觉从上面传来,浑身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着,就在这时,叶宇吐出的那口炽热气息在她耳珠子上扩,热热痒痒的感觉像涟漪般扩散着。两种奇异的感觉叠加,萧虹的身体倏然一紧,气在胸腔里积蓄着。只差一条导火线便会全部引爆。

也不知是不是叶宇的那声嫂子取了作用,萧虹的脸上露出笑意:“客气了“她的笑很亲和,很美丽,叶宇不由想到小时候村诊所的那个漂亮的女医生。孩子小时候都怕打针,但是叶宇不怕,因为每一次诊所阿姨给他打针都不疼的,而且每一次打完后都给他糖吃,后来他甚至使了个坏,说要让她抱才打。而她呢,真的抱着他。他这个时候,都将头埋在阿姨的上。阿姨的怀里可真香,暧暧的。那时自己并不懂女人胸前的那个地方不能碰的。每一次总是用嘴巴在那上面磨噌着,弄得阿姨脸红红的。

,我以后也要做个有钱人。

吴羽峰心中一动,他实在想不到叶宇竟然想得那么远。叶宇刚才说的,他并没有想到,他更多想到,办了之后,会引起云溪县政局动荡。毕竟县医院是云溪县最为赚钱的,涉及到太多的利益关系。

从小到大,叶宇一向都是乖孩子,烟酒不沾的,吴羽峰既然将话说这份上了,自己若是在推脱,恐惹起对方不快,当下道:“那我喝红的吧。”

叶宇说:“阿姨,你太客气了。”

陈学东惊魂未定地看着将头仰起来,脸红脖子粗,眼睛好像要吐出来,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男子,讶声道:“苏老实……”

发现办公室外有人经过,周明顺将声音小了许多:“没有,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他们好像带回了两个目击证人。”

几个诸如姓名,性别,年纪等常规问题问完后,那个年轻公安的话题倏然一转:“6月15号的晚上,你在哪里?具体的时间凌晨12点左右。”

叶宇脸如火烧,讪讪一笑,又打量了张素梅一眼。美妇人娇笑时,玉手轻掩玉唇,那神态,眼神动人之极,叶宇直看得心扑嗵扑嗵地跳,小心翼翼地道:“姨,我看你只因你好美。”

肖铁此人,在整个县里,大家对他都不陌生。如今看到那个印象中坚强,甚至是固执的老头就那样倒在血泊中,所有人都不胜唏嘘。

白玉岚没有说什么,继续朝前走,微风徐徐,从她的身体上散发着淡渡的幽香。跟在后面的叶宇本打定主意不在看白玉岚的,可是闻到那幽香时,心里好像长毛了似的,眼睛禁不住地又瞄上了白玉岚。

对此,白玉岚一点也不为意,反倒看起来,有些享受男人关注的目光。

说了这么一大堆,其实就是说,这个教育督导办公室的科员是一份非常悠闲的差事。办公室的主任许进峰,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在叶宇看来,他非常平庸,能坐上主任的位子,无非就是他的资历够老。这许进峰从学校毕业后,便被分配到教育,由于才华平庸,又不懂得什么权谋之道,在教育局一做就是三十年。靠着这份资历,前督导公主任上升时空出来的位置就轮到他了。

不知是不是吃了叶宇的马屁,洪子正煞是开心,哈哈一阵大笑,后轻轻抚摸着扇面,有如至宝一样,小心翼翼卷起玉扇,笑道:“好,那姨父就帮你好好保管。”

现在一个人你要做点事情,除了你自身的实力外,还有诸多的因素,如你的本钱,人脉。在某些特定的领域,人脉往往比你的财力,实力更加重要。如从政……

孙立影扫视了一下桌边的人,道:“人都到齐了,那我现在宣布局长办公室的调令。”

叶宇暗暗观察,发现孙立影正襟端坐,他的眼睛留在人的身上大概有四五秒,其中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视的。

“教育督导办公室的科员陈玉刚同志进教育局十年来,一向勤勤垦垦,任劳任怨,业务扎实,经教育局局党委局长办公室研究,决定将陈玉刚同志调到赤岭中学任教员。”

赤岭是云溪县北方最偏僻的一个小农村,那里偏僻落后,从县城坐车到赤镇要三个小时,然后要从赤镇向北翻山越岭六个小时才能到赤岭。除了偏辟荒凉外,这个地方还有一件事使它闻名于云溪。那就是赤岭去年才刚接上电线,用上电灯。

这么个地方,用小说中的话来讲,就是贫穷荒凉,鸟不拉屎。

陈玉刚闻言,几乎不敢相信,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错了。良久之后,他才醒悟过来,受到打击的他整个脸苍白无比,失魂落魄地看着孙立影道:“孙局,这是……我……”

看陈玉刚那个样子,孙立影暗道:“小子,你这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识相,得罪了一个你不能得罪的人。”

对于陈玉刚的调令,孙立影是教育局知道内情的有限的几个人之一。昨天有人给李向阳递话了,具体是谁,他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人来头很大。从李向阳的语气中,孙立影隐隐知道那人所以要整陈玉刚是因为他得罪了叶宇。

孙立影拍了拍陈玉刚的肩膀,说:“玉刚同志啊!赤岭虽然是偏僻了点,但那可是战斗在教育第一线。我相信你能在那里取得优秀的成绩的。”

陈玉刚好像一下子都没有了力气一样,站起的身子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在教育局中,他虽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科员,但若是论条件,教育局可比那个鸟不屎的赤岭中学好多了,两者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此一去,可能就永远回不来了!好狠!陈玉刚隐隐觉得这个调令不那么简单,可能是有人在整自己。可是自己并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啊?想到这里,他的脑海突然划过一道灵光,他想到些什么,转而望向叶宇。莫非是他?

同一时间,看向叶宇的,还有王有福。头脑灵活的他心中隐隐猜出,陈玉刚的调令跟叶宇有关。这一纸调令已经将陈玉刚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一丝恐惧倏然浮现在陈玉刚的心头,心中隐隐告诫自己,以后不要得罪叶宇。

在叶宇心中也隐然猜到这是姨妈在他出气了。在孙立影的一声散了后,叶宇忙走到一边,掏出手机给姨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喂,是小宇吗?”

“是啊,姨妈,今天孙局来我们办公室要将陈玉刚调走了。”

叶宇本来想问这事是不是姨妈做的,只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手机那头,张素梅咯咯一笑,道:“小宇,你是不是想问这事是不是姨妈做的啊?”

叶宇轻‘嗯’了一声。

“不错,这事是姨妈做的。”

“姨妈,你怎么?”

“小宇,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姨妈做得过分了?”

现在叶宇觉得这个跟自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姨妈很厉害,自己想什么,她都清楚。他虽有那个想法,却不敢说。毕竟姨妈这是在帮自己。

“姨妈一点也没有觉得过分,要怪只能怪陈玉刚有眼无珠,耍心机竟然耍到我张素梅的外甥身上了,我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还以为你是好欺负的呢?”

叶宇闻言,一丝温暧徜徉在心头,道:“姨妈,我知道,谢谢你。”

“咯咯,傻孩子跟姨妈客气什么。”

张素梅顿了顿,又道:“从言行看,这个陈玉刚是个小人,所谓宁得罪君子,勿惹小人。像陈玉刚这种人,你要整他,就要整到他永远不能翻身,否则的话,你以后就可能遭到他的反扑。在一盘棋局中,胜负的关键并不是双方主将,而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卒子"毫无疑问,陈玉刚就是张素梅口中的卒子姨妈什么都为自己想到了。叶宇又是一阵感动。正要说什么时,张素梅道:“小宇,姨妈还有个会要开,我挂了哦,对了,你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有空回来跟姨妈说说话。”

“好的,姨妈88。”

叶宇正往回走的时候,倏然听到孙立影的声音:“玉岚,我这儿有朋友送的商场抵用券,放在我这里用不着,给你吧。”

叶宇闻声走近,只在办公室的一个无人角落里,孙立影正追着白玉岚,手里拿着几张抵用券往白玉岚手里塞。

“孙局,无功不受禄,你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孙立影不由分说,抓着白玉岚的手将抵用券塞到她手上,道:“放在我这里也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