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蚕张大嘴巴大笑着而后他再一次被现实抽了一个大嘴巴子打的他晕头转向

他现在身上穿着一件防暴服还有两个“特警”的白色印刷体字自嘲的一笑用匕首慢慢的字迹刮掉因为他打心眼儿里认为侮辱了这两个字;

“砰——”;

背靠在门口放倒的柜子上刘蚕调动热流令左手食指发光发热微微能看清室内的一些东西叹了口气他沉默不语的盯着发亮的食指开始进行优先的分析;

高楼大厦、土砖瓦砾或许还有曾经鄙夷的汽车尾气···没了?是的没了

很不幸这把椅子也是铁的而且还是那种空心铁皮的破烂货扛不住岁月的侵袭更扛不住刘蚕的屁股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刘蚕挠了挠头已经长到像女人一样的披肩发;

“呼···”;

在调动不了寒流的时候用冰冻的方式杀死病毒刘蚕唯一的选择就是用“烙铁指”将伤口烫焦用极致的高温杀死病毒;

“貌似很痛的样子”;

刘蚕轻轻地叹了口气可伤口上的肉已经不是粉嫩色的了甚至不能结成痂那种暗红色甚至是乌黑的颜色在告诫他如果不尽快的行动后果很严重;

“吱嘎——”;

关上了热水房的大门利用铁钎将他别住刘蚕害怕自己在治疗伤口的时候昏迷过去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对面还是坐着一只正在咀嚼他的血肉的丧尸;

那种场面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想想那时的那只没有双臂的丧尸想想当时的场景···

新鲜的人肉咀嚼起来总是有此艰难尤其是对一个牙齿疏松的丧尸所以当时他嚼食的很认真、很费力;

脸上的血肉早就在手雷爆炸中被精准的削飞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筋膜

可以完全看清楚他嘴里的情况白色的肉红色的血混杂在一起在他的嘴中被碾碎嚼烂、吞下去;

贪婪的舔着嘴角上的丝丝血迹他永远不会满足那双绿色的眸子中充斥着贪婪与嗜血;

然后刘蚕打烂了他的头颅打花了他的身体消灭了他的身体但是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刘蚕的脑海当中时常浮现;

“呲呲——”;

“呜呜——”;

嘴上咬着一团布刘蚕大汗淋漓脖筋暴突痛苦至极

他曾试图直接将异能调动至手臂上直接用高温杀死病毒但他没有成功大概是他的异能还很弱小的原因吧所以他只能选择让手掌像烙铁一样热起来贴在伤口上;

烧焦了的肉味儿充斥在鼻腔面色更白了一些刘蚕靠在墙壁上疲惫到了极点如今他也只能说上一句——生存不易啊

食物没了他需要出去打猎了否则受了伤的他在没有能量保障的情况下只会越来越虚弱而那些丧尸就会趁虚而入为了不变成行尸走肉的腹中餐他需要努力一点;

有十把9mm转轮手枪在爆炸中不翼而飞刘蚕少了一些不错的武器好在那两把97式冲锋枪还在那把大口径巴雷特狙击步枪还在还有三把保存完好的转轮手枪与足够他挥霍的子弹;

决心要打猎的刘蚕扛着狙击步枪挎着冲锋枪、别着转轮手枪大腿上还绑着两把军用匕首防弹衣、头盔军靴···几乎是武装到了牙齿一切只为了安全;

他现在很虚弱带着这些装备只会让他的行动更加缓慢但他宁愿这样安全感很匮乏的人估计都会做同样的选择;

打开枪上的保险神情警惕刘蚕先在整栋楼扫荡了一遍而后又在整个监狱大院扫荡了一遍那些丧尸竟然不翼而飞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这令他很惊诧

这是他第一次走出监狱大院第一次走进丛林;

半人高的杂草随时可能窜出来的洪水猛兽一切的一切都令刘蚕小心翼翼最重要的还是那内心当中最原始的恐惧面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他必须要战胜它

“吱吱——”;

一声叫唤一道黑影窜了过去刘蚕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碰的一声断裂了

“砰砰砰——”;

枪声大作他完全没有多想就开枪了一片血雾染红了杂草他打中了什么;

“呼呼···”;

胸腹发出风箱一样的抽动声刘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了过去那个被他打死的东西还有气息像是一只雪白的兔子可实际上刘蚕知道这是一只仓鼠;

这只仓鼠很大大的让人认为这是一只兔子很洁白的皮毛很无辜的眼神刘蚕蹙眉犹豫着是否要将它当做自己的午餐鼠肉当中携带着大量的病毒这是需要他仔细考虑的事情;

“咩咩——”;

颤抖的绵羊音令刘蚕心中惊喜交加他竟然听到了羊的叫声

猫着腰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声音的来源趴在草丛中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群洁白绵羊就像是圣洁的精灵

架起狙击步枪调整瞄准镜当中的影像刘蚕看清楚了那些绵羊的样貌与普通的绵羊没什么两样就是皮毛白了一些还有···在他们的尾巴处有一个粉红色的肉瘤?

“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