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首哈哈大笑:“兄弟样貌斯文,想必饱读诗书,绿林之事请不必过问,代拜上阁下尊长前辈,就说五虎寨二虎向前辈问好。”

凤舞天不理她,继续对傲雪道:“我一剑穿过上官武的心脏,那上官武也算挺硬,竟然还用吐血喷向我,我运功挡住,血沾污了你姐姐的衣服,我大怒,这时上官家的人一拥而上,我杀得性起,把他们全都杀了。”

凤舞天神驰当年,低头微笑:“星月宫主始终不见我,只是要你姐姐相陪,我和她谈了一会,才知她叫柳傲霜,乃星月宫圣女之一,你叫傲雪,她叫傲霜,嗯嗯。我一住几天,傲霜说你师父在闭关练功,我也不以为意,其实当时我和你姐姐已说不出的投缘。她也不知道我师父及你师父的上代仇怨,只和我每天谈天说地,讲论武功,想不到你姐姐的武学也是渊博之极,琴、棋、书、画又无一不精,我们每天拆几下招式,她吹箫我抚琴;有一次我和她奕棋,论棋力她胜我一筹,总是妙着横生,在我逐渐落败之时,她总是让我;论音律我自忖当世第一,我拿着她的手教她抚那个最难的音韵,卿卿我我,自不然情根深种。”

云傲说:“怎能找到千年人参!”晓丹顿了一顿说:“此等珍贵药物,只怕要皇宫内院、富豪之家才可找到,嗯………我听先父所说,他昔日曾在李家堡见过此参。”云傲说:“李家堡是指李鹰扬的……”

房事过度,以至心力交瘁,李姑娘更……身体隐蔽各处受了极大的重创,我要细心再检查才可医治。“

云傲迟疑了一会,说:“你我相识时候虽短,但肝胆相照,不如我俩结成异姓兄妹如何?”晓丹一怔,接着满面飞红啐道:“谁与你结成兄妹!不要……”

牢房颇大,一股阴冷的寒气传入人体,二人不禁悚然一惊,只见两边各有一排监牢,困着不少人,呻吟哀求之声不绝,看来在曹捷手下遇害的人实在不少。

盼儿的嘴已贴者李密的嘴,一直吻至颈中,李密心中万般不想,但肉体已不能自拔,双手围绕着盼儿幼滑的玉背,轻轻的抚摸着,李盼儿哪有遇过如此温柔的对待,不禁娇叫一声,双手也围着李密的颈项。

庄立把两根手指伸入盼儿的肉洞中,被陌生人玩弄最隐蔽的地方,盼儿又羞又怒,只好不停地骂:“狗贼,快放开你的臭手!”庄立笑骂:“臭婊子,肉洞好紧,看来是个淫妇!被多少男人插过洞了?”庄主再把第三只手指伸入去,肉洞开始被挤得澎涨,花瓣变薄,盼儿感到下体像撕裂一样,号哭起来。

云傲朗声说:“请问陈晓丹陈大夫在吗?”声传千里,但久久没有人回应。

而江乘风亦与儿子江杉到了京师,准备投靠其好友金刀镇八方庄立,那庄立亦是欺世盗名之辈,表面仁义,内心奸恶,四十年前与江乘风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正是臭味相投。

但无论他的丹田如何炙热,但身体仍然一贯冰冷,傲雪不知所措,自己内功性子偏重阴柔,而且他中的寒冰劲本是自己发出的,不能替他回暖,但如果寒气入了心肺,可能性命也不保。傲雪立刻拿了一些残木,点起火围在他四周,傲雪武功高强,但做这些粗重工夫却一窍不通,弄了半天才成功,还搞得灰头土脸。

张震搂着东三娘,缓缓地说:“曹公公,我们现在命在旦夕,若不联手,则必死无疑。”曹捷说:“听说展万豪也在找你,嘿嘿!”

本来以武功而论,盼儿远胜江蒨,但此刻盼儿竟似力量全失,但江蒨内功犹在,强弱之势逆转。

凤舞天森然道:“你再不放开她,我要你们一寸一寸的死得好惨!”声音之冷酷,令人不寒而栗。江杉声音微颤,道:“只要你答应放过我及我爹,我便放你义女。”

剑神一剑之力,竟至如斯,刚才不怕的人都急退几步,不少的更吓至手脚颤抖,恨不得插翼离开。

三人衣着华丽、尖声尖气、样貌古怪,令人不寒而栗;又想起锦衣卫手段之毒辣、势力之大、更是暗暗心惊。三人之后,还有数名锦衣卫,当中有曹捷之子曹诚,旁边还有他的弟弟,那面如冠玉的曹姓锦衣卫还向齐云傲偷偷贬一贬眼,装鬼脸,容貌甚是娇俏。再其后的有霸王神鞭骆重山及几十锦衣卫。

盼儿温柔地替江蒨脱去衣服,傲雪及盼儿看清楚江蒨的身体不禁低声一呼。

李明道说:“这小姑娘看来满怀心事,不要打扰人家了。”

江蒨急道:“大师,你是可以的,请帮帮我!”

长风走过去,恭恭敬敬的向老乞丐行礼:“龙威镖局齐云傲参见老前辈。”

长风变得极害怕曹捷,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爹打伤你,是他不对,我替你做牛做马,以作补偿,曹公公!”

展万豪虽未尽全力,但见那人肌肉如铁,竟可抵得自己三掌而不倒,不禁喝了声彩。

长风大惊,颤声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他用舌头舔了盼儿粉脸一下,醉酒已深的盼儿笑着相迎,双唇交接起来,同时王渡的手已滑入盼儿的肚兜中,摸到一团极度幼滑的肉球,王渡再也忍不住,把盼儿的上身完全脱光,两个坚挺浑圆的美乳完全傲立着,盼儿双乳不算太大,但形状较尖,乳头向前伸出,充满着迷人的压迫力。

长风大叫着,可惜任他叫破了喉咙,四周仍无声无息,此处竟似独囚着他一人。长风喘着气,不断思想着被囚之事,但心乱如麻,头痛若裂。他用劲打向四周,“当当”的几响,周围的竟是铁板,长风心中不禁一凛,自知罪犯杀害朝廷命官,只怕连父亲也保不住自己,又想起小菁她们三人,茫然若失。

长风心中大醉,心想看来用手指刺她小穴竟会令她如斯快乐,立刻指上微微运劲,在穴中轻力不停抽插,小菊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长风,用舌头舔着长风的耳背,一种兴奋在长风的全身涌现,他也不禁轻轻呼叫出来。

美妇素手接了,格格一笑:“小女子云英未嫁,为何公子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那美妇与长风说笑,好像刚才自己手下与对方一场血腥战斗从没有发生似的。

这夜,镖局在一间客栈暂居,在一间上房中,展万豪、展长风、张震及齐雄彪在密议。看见爹爹心情凝重,长风不禁担心起来。

展万豪的剑和那少女的剑接上,天龙神剑诀气派森严,招式精妙,立刻把那少女压于下风。张震知总镖头有胜无败,立刻扶起少总镖头,运指如风,把他肩膊几个穴道封住,再涂上自己调配的止血灵药。他深通医理,看见少总镖头不伤及要害,没有大碍,放下心来。展长风伤口痛,心更痛,自己英明栽在一名少女手上,心中羞愧,不发一言。

此两物十分难得,珍贵非凡,再加上自从燕北慕容世家药圣慕容白死后,这种仙药已无人能制。

晓丹说:“我小时候身体虚弱,爹妈用了鲜花配以药材给我沐溶,自五岁开始,我身上就有花香味道了!”云傲笑道:“如果身上有药材味道,那要改名陈苦丹了!”

晓丹一啐,轻轻打了一拳打在云傲肩膊上,云傲面色大变,退后几步,仰头便倒,晓丹大惊,急忙扶起,哭道:“云傲哥,你没事吧?我是不是打了你甚么穴道,又没可能的!你是不是有甚么暗伤?”云傲突然装个鬼险,把晓丹吓了一跳,知他作弄自己,追打云傲,二人你追我逐,开怀不已。

到了第二天早上,晓丹敲莫菁的房门,没有人应,推门发觉空无一人,原来莫菁不辞而别,晓丹及云傲惘然,只好赶快到李家堡求千年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