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是已经得闲的吕晴站了出来,对她眨了眨眼,把她的手拿开,将自己的手指先含在嘴里湿润了一下,这才按在杜婕的菊门上轻柔地揉了起来。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的阴茎根部套着一个束缚环,脚镣中间连着的也不是链条,而是一根一米长的金属棒;一条细绳把束缚环和金属棒连接在一起,所以他的双腿无法拢,也不能伸直,只能保持着这个极为累人的姿势站立着。
“嗯,来了,老狄和紫芊呢?”
几个人到房间,吕水蓦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半,她们几个上中班的都该去清洗室作上班准备了。
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
常规性奴和刑虐奴就更不用说了,乌托邦人对虐畜和兽交毫无兴趣,谁也不会觉得鞭打一只猴子或者被插入一只狗的阴道能有什么快感。
更何况本文的写作时间绝大多数是在每天深夜一点钟到三点钟之间,写着写着,脑子就会越来越不清楚,所以难免会有犯迷煳的地方。
度。
因此,她内心中对郎之胤总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激和忠诚。
郎之胤向韩遥君笑了笑,转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刚被抽打过的脚心
。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身一抖。
郎之胤抚摸着她那火烫肿胀的脚心,随手从身边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性
奴都为之色变的毛毛虫
通条刷,在杜婕的脚心上漫不经心地拂了一下。
啊!
刚才饱受鞭打之苦时,最多也只是呜咽的杜婕身躯剧颤,竟忍不住叫出声来
。
这通条刷看似毫不起眼,但刷毛的弹性极尽完美,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牛的反
作用力都能把它压弯,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径略大的空隙,便会瞬间伸直钻入
;而它的刷毛尖端更是细到足以钻进表皮细胞之间的缝隙去直接刺激神经末梢,
所以哪怕是矿工覆盖着一层厚厚老茧的手掌,只要被它轻轻刷一下,都会像放在
火焰上直接灼烧一样剧痛难当;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系数又高到足以去放心
地用在人体身上任何一处部位:只用棉签就能刷下的口腔黏膜细胞,用通条刷反
复刮擦几次也不会刮掉一个。
这种令人极端痛苦,同时又极其安全的刑具,堪称人类刑具史上最伟大的发
明。
通条刷最极端的使用例子,是在秀色餐厅里被用在秀色奴被拆去头盖骨后
露出的脑组织上。
据说当时那奴隶的号叫声,让在场的几个秀色嗜好程度不那么深的人干脆
决定从此放弃这项嗜好。
而那个率先进行此项试用的人,事后也动提出通条刷分级使用
的议桉:根据性奴的不同级别,限制通条刷在他们身上的使用范围。
在议桉被通过之后,刷眼球的酷刑只能用于中度刑虐奴以上的等级,而需要
在哪个秀色奴的脑组织上动用这把刷子,则需要整个市级域的乌托邦人看过这
名奴隶的历史记录后进行集体表决。
人的丑恶是无边无尽的,即便是被组织
控制得相当严密的劳动人民会,也总是不乏能让所有乌托邦人了解其
罪行后一致同意让他/她的脑子尝尝刷子
的穷凶极恶之徒。
不过,他们绝大多数在受刑之前会先被整容,没有哪个人愿意去折磨一个
丑八怪……郎之胤对通条刷在杜婕身上产生的效果显然非常满意,他抓着刷柄
,让刷子在杜婕的脚心上来游走。
脚心本就是神经集中之处,经过鞭打之后变得更加敏感,杜婕只觉得自己的
脚心好像被人浇上汽油点燃了一般,她再也顾不得吕水蓦一定要屏住气忍着,
不要叫出声来
的教诲,声嘶力竭地大声惨叫,同时不停地摇着头,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甩得
左右飞舞。
渐渐地,刷子离开了脚心,沿着小腿一路缓缓向上,不时停留在某处原地踏
步一会儿。
随着刷子的运动,杜婕一边长声号叫哭喊,一边本能地摇晃着腰肢,徒劳地
试图躲开这像燃烧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具。
她不知道,这样做反而加剧了尖细的刷毛末端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刷子所到
之处,每一处毛孔都像被锐利的针头反复攒刺,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像被极微小的
烙铁反复灼烫。
无论多么坚强的神经,在这般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花一样脆弱易碎。
突然,刷子被拿开了,杜婕一下子从地狱到了人间,她全身一下子瘫软下
来,脸伏在刑床上,断断续续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