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我拿着照片一张一张翻看,这些照片里,妈妈的表情很自然,脸上没有一丝忧愁,而且衣服也不是最近穿的,很显然,这些照片是在我生日之前拍的。

不是不是,我特别想您。我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啊?

后,恐惧渐渐袭来,仿佛置身虚空一般,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

陆依依这人虽然没啥脾气,但性格却执拗的很,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心想这丫头看来真是爱我爱的够深的,整个人都疯了,

丝袜的少女美腿,嘿嘿笑道:那最好是刺激一点的。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属楼,客厅局促,卧室很大,墙皮已经泛黄,没有

我爸他就是那么个人,总是疑神疑鬼的。您别生气,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没有跟老爸提起那事儿,我就更不可能实话实说了,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匆匆上学

考的不是很理想,竟然从班级前十直接跌到了第十八名。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肩头,小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

装了一天孙子了,结果你撞枪口上了。算你倒霉。

么僵持了片刻之后,『咣』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你出去玩会儿吧。”

衣,腰肢纤细,胸前浑圆饱满;下身黑色直筒裙,肉色丝袜,黑色细跟尖头高跟

看来她一个人在家,过得挺滋润的呀。

我走了过去,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没反应。少女的脸蛋粉嫩嫩的,带了些

婴儿肥,很可爱,我忍不住又拍了两下,她挥了挥手,嘟哝一声,身子扭了过去,

两只手夹在双腿间,蜷缩成了一团。

我笑了笑,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回卧室床上,临走时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

小脸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梦里感觉到了什么,竟然伸出脚丫,对着我胡乱的

踢了两下。

离开北北的房间之后,我站在门前深思片刻,然后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父母的

卧室里,伸手开灯,呆愣愣的望着墙上的结婚照。想着阴差阳错的跟母亲发生关

系,关系破裂,意外与妈妈困在岛上,关系得到缓和,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让人晕乎乎的。

表面上我和妈妈已经能够正常交流了,但我心里明白,想要完全消除隔阂,

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甚至一辈子。我不知道。

但又一样,妈妈严厉警告过我,让我别打北北的注意,现在又让我一个人回

来照顾北北,除了万不得已之外,说明她对我还是有一点点的信任的,起码没有

完全把我当成禽兽来看。

想及此处,我的心中一阵欢悦。为了不辜负妈妈的信任,现在我能做的,只

有拼了命的学习,以尽可能优异的成绩,博取妈妈的欢心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不

安,搜索了一下本地论坛,想要看看有没有少女发生意外或者自杀的新闻。好在

最近平安无事,万家祥和,心里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早的便去安诺家里找她,敲门没人应,手机依旧关机,在楼下等

了半天不见人影,问附近邻居也没人知道。没辙,我只能在她家的门缝里留了纸

条,暂时回去了。

当我经过龙河桥时,那一日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之中。安诺孤零零的坐在桥

的外侧,手里折着纸鹤,嘴里轻哼着歌。当她回过头时,满是淤痕的小脸上,挂

着甜甜的微笑,轻轻地喊了我一声哥哥。

我的心中思绪翻腾,同情、怜爱、心疼、愧疚,一时间百感交集。我不知道

我到底将她当做什么人来看待,是妹妹吗?不完全是。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试图找到安诺,却始终没有消息,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

发了一样。学校开学了,我只能暂时停止寻找,将心思重新用在学习上去。

但事情就是这样,你刻意寻找时,找不到;你不找了,她自己就出现了。

傍晚,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一看,竟

然是一枚带壳的干花生。我茫然的四下寻找,最后抬头望去,借着路灯光亮,依

稀可见,道旁的梧桐树上坐着一个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女,手里剥着花生,两只脚

丫绊在一起,晃呀晃得,这俏丽可爱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我的心里又惊又喜,仰着头,急切的问道:我找了好几天,你到底去哪儿

了。

安诺低头看着我,没有说话,嘴里嚼着花生,随手将花生壳丢了下来。我着

急道:你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掉下来呀?

她还是没吭声,我大声喊道:听见没有,赶紧下来。

安诺就像完全没有听见似的,悠哉的剥着花生,最可气的是,她一边往嘴里

塞花生,还一边看着我。

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一咬牙,顺着树干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