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戚伟长也有嘴呀,他要说出真相怎么办”?

之后,强子又按事先拟好的题纲,问了一下那幢别墅是怎么回事?结果也和四哥推测的一样,先用姐儿俩的名字买下,合作结束之后再送给他的女儿吕芳。陈天民听完后,心里又一次对四哥挑起大指,难怪人家能成那么大的事,绝对不是撞大运撞来的。

村长姓田,他一看证件,是北中市公安局的人,而且还有当地警员陪同,自然是信以为真,连忙让坐,沏茶倒水。而此时陈天民他们还不知道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不过这也没关系,调查麻,允许有未知的因素存在。

陈天民本来没想把这件事情兴马上告诉给李嘉竹,因为牵扯到“孔雀庄园”工程还能否继续干下去的问题,最好再等几天,看看周奇怎么定案再说,现在李嘉竹即然都知道了,陈天民只好把大概的情况向她做了一下介绍。

“你想啊,姓吕的是个高干,今年又快六十岁了,如果说他弄一个小蜜也还说得过去,可是把姐儿俩都弄过来,是不是太慌唐了?他不怕出事儿啊?另外你们说他很精明,那他就不应该为图一时之欢而把全部身家都攮出去,他倒卖地皮一共挣了几千万,可是他女婿说光那个厂子就投入了几千万,还有那个别墅呢?这等于是他所有家底儿了,他真能这么大方吗?”,

这时,原来睡在“六板儿”位置上的两个人不乐意了,他们虽然没有级别,但论资排辈儿,睡在“五板儿”的边上,比后面松快得多,现在又多出一个“六板儿”,这就意谓着他们两人要使劲往后挤,所以苦着脸问道:“大哥,挤出一张褥子的地方可不容易呀”?大哥道:“我特批,你们俩以后睡地上,褥子从这儿拿”,两人立刻转忧为喜,连声向大哥道谢,原来与“立板儿”相比,睡地上是优待,至少能铺整张褥子了。

“娘的,这个姓吕的怎么这么坏呀?身为高级干部,一点儿好事儿都不做,净想坏主意害人,等我出去了非搜集一些证据把他整下台不可”!情急之下,他在心里发狠地骂着。

四哥笑了,说道:“你把这事儿看得太简单了,现在他是预审期,绝对不许见外人的,如果跟外人串供,可能这个案子就破不了了,另外,外面的人听到消息跑了,或是把赃物转移了,这个责任谁负得起呀”?陈天民说:“这些我也都知道,可是奇子绝对是被冤枉的,如果现在有人帮他一下儿,没准儿就能把事情弄清楚,可要是错过了这个时间,等案子到了检检察院,那就什么都晚了”,四哥道:“你说的都对,可是这件事儿的确不好办,就是看守所的所长也不敢办,一旦被上头知道,立马儿就得走人”,

“我们听说他私下帮王有志盖了一排猪舍,让对方把钱给了他个人,当时你正好在国外,可能不太了解此事”,

第二天上午,周奇的家里便接到了正式拘留的通知,其实就是几行打印的文字,大意是周奇因涉嫌某件经济案件,决定予以拘留审查,送通知的人就是当地派出所的警察,他们的态度就亲切多了,一个劲儿地安慰家人,陈天民极力想多了解点儿情况,但是两个小警察也实在知道得不多,只能告诉他们现在人被关在第二看守所,而且是预审阶段,见面恳定不行,只能送些衣服被褥,完成任务后,两人便告辞了。

审讯员不再理会周奇,他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甩给记录员一根,然后自己叨上一根,走到门口,望着外面抽烟去了。没有了紧张的逼问,周奇反到感觉一阵莫名的慌乱,他低头望了望手腕上的铁铐,还有前后都锁死的审讯椅,真分不清是真是幻,怎么就突然来到了这里?下一步该怎办?这一切都是末知数。

“怎么又出来十口鱼塘”?赵组长有些惊讶地问,王有志回答说:“因为他们计划俩月以后要在北边挖三十口鱼塘,正好我那里的鱼塘也不够用,就想到时候用他们的勾儿机一块儿给挖出来,反正钱该怎么给就怎么给呗,可没想到周奇他们是这么打算的”,

其实这个电话是王有志打的,用的是调研室主任办公室里的业务电话,因为营销部的外联业务多,所以每个科室都有两部电话,一部是办公电话,一部是业务电话。吕仲连过去是这里的总经理,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周奇只在这里呆了几天就去了度假村,按照常理,他最多就是记下来一部办公电话的号码,而业务电话他都不会知道的,后来经过黄志名的证实果然如此。另外,吕仲连又让他寻问了一下郭部长,证实他们两人没见过面,因此才敢制定下今天这个计策。

“一百五十平米,全封闭,水、电、气齐全,大概投资四十万左右,另外,你们以后不是想把北边的树林伐掉,挖三十口鱼塘吗?到时候也帮我们挖十口吧?两项加在一块儿,估计一共值五十万左右吧”。郑主任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