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为什么要开个价,你以为我亏了?昨天那是纪念我的成人仪式,况且大叔你蛮帅的,让你昨天流失了那么多液体,我该补偿你才是,你开个价。”李小米笑笑,夺过我手中的烟抽了几口。

其实我这两年都没搁下,音乐素养有稳定的提高,每次迎新晚会上为了露一手我都会登台演出,得到一片女生的尖叫,鲜花,掌声。

“苏小姐,帮帮忙吧,我们保证在你脱的时候不看,她脱的时候看,怎么样,苏小姐……”一帮男人的声音起哄。

“是么,我怎么觉得不像呀风。”杨青青甩甩头发板着脸。

挂了电话,我学着网上的招数把杨青青的备注改成10086,然后心有余悸的回了宿舍。宿舍里的仅有的单身汉赵柔柔和李乖乖睡得天昏地暗的,卫生异常脏乱,把宿舍弄的猪都不愿意进来,我只好蹑手蹑脚的找了个地方入睡。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长头发的女孩从备餐处系着围裙走了出来,脸颊红红的,带着一丝激动,一丝喜悦。我一愣,揉了揉眼睛,果然是苏秀秀,竟然是苏秀秀。

跑着跑着,我突然站住了,我看着黄瓜的脸疑惑的说“这不是冬天嘛,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呢,该下雪不是么,是不是该下雪。”

“羊驼从来不吃屎,还有牛B、我靠你大爷也不随地拉屎。”黄瓜来自民主的国家,丝毫不能接受门卫对动物的歧视于是正色分辨道:“来让他看一看,我靠你大爷。”

黄瓜漫不经心的说:“这是一只牧羊犬,有点驼背,所以叫它羊驼,因为它很乖所以又叫它乖乖,呶,这里有热奶,我端一杯给你。”

杨青青在被窝中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痛苦地说道:“没有啊,她不在啊,没有青青只有秀秀。”

杨青青继续骑在我身上,她的小肚子已经被我大腿中间的棒棒顶住了,杨青青小肚子下面的东西十分的柔软丰腴,没想到杨青青如此苗条的身材下面,那里却是如此肥硕,并且热乎乎的,带着一丝的湿润。我的内心一荡,竟然忘了反抗。

我叫住服务员说:“酒就不要叫了,如果你想喝咖啡就再来两杯。”

服务员摇摇头说:“先生抱歉这里是西餐……”

我立刻掏出身份证丢给她说:“看啊,你看啊,想报复是么,老子来者不拒。”

我擦擦眼睛问:“还有酒么。”

古峥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我用力的用指捏着樱桃,滑滑腻腻的。古峥嘴里鼻腔里,嗯嗯的叫着,迷离的眼神,潮红的面颊,我开始狂吻她,吻得很粗野,一点也不温柔。

我想出去走走,古峥一直陪着我,青青的石板街,白白的云彩,古朴的大门。我们走啊走,古朴的街道仿佛没有尽头。走着走着,我突然停了,我淡淡的说:“阿峥这孩子不是我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哈,莉萍大姐,我是古峥的朋友,见到你很高兴,真的很难解释,这里面的经过让古峥告诉你。”

古峥立刻擦了擦眼泪说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治好我姐姐。”我心说,我靠这不是给我压力么。我突然间大声地说:“啦啦啦。”

古莉萍慌忙说:“我跟你走,我跟你走,这个鬼地方我死也不想呆了。”我回头看了看门牌号115。

所长横了我一眼说:“三万五,还有你不要叫我长官,你当我什么了,在这里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以为是监狱么还有典狱长,但是你可以要叫我老大,因为我既比你老又比你大。”

私奔!是一个多么高雅的词,我曾经幻想过多少次,我也常听人说,这个夏天我们私奔吧或者这个秋天,或者冬天,或者春天,原来一年四季竟然都是私奔的好天气。

我看见古峥的脸都快胀破了,急忙找来一个大塑料袋,不待我说话,古峥哇的一声就吐了,我低声问道:“好些了吗。”

我摸着她的头说:“不是你,要怪,就怪王石扬。”

古峥说:“嗯是我,我故意没说是我,留了个悬念。”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不用留悬念,直接讲就好。”

古峥说完就想拉我的胳膊,我往旁边躲了躲说:“这个确实很难懂,不过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和秀秀和好了,我们打算搬回去住,她说在这里没有学习气氛……”我在暗暗笑,心想阿峥这个玩笑开得是不是有点大呀,难道知道我要走了故意编出一个可笑的理由?

我安慰她说:“好戏都在后面呢,前面都是配角。”

我说:“多少钱。”

苏秀秀吓了一跳说:“有这么严重吗。”

我皱了皱眉头说:“你怎么知道。”

我冷静的装进兜里朝他伸出中指说:“孙子,你丫毛很黄。”然后迎着夕阳,继续走。他在后面大喊:“流浪的第三者,祝你好运,耶!耶!”

男孩惊喜的接过枪,我说:“慢着。”

我顿时就明白了,我和苏秀秀在一起很可能让他们很不爽,好像我抢了他们的花一样,其实在他们班上课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老是时不时的有人横我几眼。

我急忙刹住车。交警是一个大妈,“你解释一下机动车道与非机动车道的区别。”大妈背着手。

古峥睁大眼睛说:“可是那个地方打不进电话发不了短信的。”

“换人还是换车。”我嘿嘿笑着顺手掏出一根烟递给他。

苏秀秀沉着脸切了一声:“马傲天你想怎么着吧。”我苦笑了一声,干脆闭上了嘴。

我终于不够狠心,于是我才走下来,和她冲进雨中,她的花真多,大概有四五十盆,我说:“我搬大的你搬小的。”

不想那小丫头哭得更厉害,我没办法只好摸着她的头说:“别哭啦……别哭啦……”她哭了一会果然不哭了。我说:“我真没看见什么,就看见你了,很白。”

“北京文化中心的派人来了,张教授叫我们赶紧过去,有事我再找你。”苏秀秀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不高兴,她仍然面带小兴奋。

果然旁边收拾桌子的阿姨走过来咳嗽了好几声,其实她早就看不下去了,我觉得这些卖饭的还有收拾桌子的阿姨很敌视情侣,有一次苏秀秀去阿姨那买饭竟然比别人的少给一半,如果去男服务员那打饭,往往多给一勺,这个道理我现在还没捉摸清楚。

“一个朋友?”我眨着眼睛。

“呸,谁是残疾啊,说话一点都不负责任。”苏秀秀给了我一拳。

“那就换一家……”我说。

“叫什么古筝,还吉他呢,我看她像一面鼓,前凸后翘的。”秀秀皱了皱眉,很不耐烦的说:“你不觉得这个古峥很奇怪吗。”苏秀秀紧接着神神秘秘的冲我笑了笑。

这才打量那女孩,女孩不高,圆圆的脸,眼皮很双,大大的眼睛,的皮肤,从外表到说话透着一股南方秀气,看年龄倒是比我们小,肯定是90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