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令东来只能不断地与鲁妙子交流武学,希望鲁妙子也能自医自理,节省令东来的时间。

令东来看着充满血腥、暴戾林气息的霸刀,不断地摩挲着,其神态之认真完全超越了鲁妙子的想象,似乎一点也不被其影响到一般。

鲁妙子突然提起商秀珣自然是有原因,可是他不想太过直接,问:“令公子的诗才当世无双,老夫自愧不如,但不知令公子在乐器方面可有相同的造诣?”

商秀珣犹豫了。

“天真!”

这是蛇拳中的一招,最重一个“缠”字,不过在令东来的演绎下,特别是一甲子功力的演变下,凡是被其缠住的东西,无论是敌人的精钢长枪,还是敌人的大手,统统都被其绞得不成形状,即使是坚硬的钢铁和骨头也不例外。

事情进展到这里,令东来也知道是时候了,问:“锋寒,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何目的呢?”

话完,令东来就运起道家无上功法——火里种莲,开始调理过度使用真气而导致的绪乱经脉和暴动的内府。

令东来知道长叔谋收到那个神秘气息的传音入密,对自己产生了杀意;而钱独关之所以如此,多数与李密走到一起。

另一件事就是跋锋寒的横空出世。虽然双龙没有出现在东平郡大儒王通的生日宴会上,但弑血好战的跋锋寒还是如约而去。一样的,跋锋寒的名声完全在中原武林打响了,成为继令东来之后的年轻高手。

只见令东来一个鞭手,就把美丽探子的古怪利剑给扇飞出去。不过美丽探子不像之前的寇仲一样被令东来恐怖的内力震伤,仅仅是脸色一个变化就把败退之势停下来,对令东来发动第二次攻击。

不睁开眼睛就不意味了令东来坐以待毙,只见令东来的右手后发先至,快上一线来到战刀的刀侧,仅仅一个弹指,就把寇仲霸道无匹的刀势弹散开去,而寇仲的人也是带着一声闷哼倒飞开去。

素来就会看风色的双龙马上拜谢下来。

有人放火烧船!

寇仲似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求道:“我们想求令大哥收我们为弟子。”

要知道这四人可是瓦岗军百里挑一的高手,即使放到江湖里少少也是一地的名人,竟然被对方如此轻松得和击退,当真是骇人听闻。

如此霸道的任务,又胆敢自称是寇仲和徐子陵的父亲,全天下除了“袖里乾坤”杜伏威还能有谁。

令东来无奈的看着这个气势宏伟,充满远古气息的神秘宫殿,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带着内伤的身躯转身就走。

现在,是令东来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个月。

乱箭打!

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情可谈,但也没有生死仇怨在身,乍看起来就好象一场级别比较高的切磋而已。但是有点武术修为的人,都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的精神已经凝聚到一个极点,双面人的杀意若隐若现,任何人都相信双面人一旦爆发绝对是雷霆之势;而反观令东来,看起来就好象一潭清澈见底的死水,任由双面人如何的压迫,令东来都是安如泰山。

可等到项东海看到三人的模样时,令东来所有的镇静都消失了,因为这种单凭意志就可以让人崩溃的杀意在他们三人身上,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一个黑影从令东来的来路走了出来。

“小东,怎么不说话呢?”

幸亏令东来已经对程青有一定的免疫力,至少还不至于傻愣着不知所措,不用程青再度招呼,令东来已经走了过去,轻轻的托起程青的脚,让挂钩自己松了开来,而程青也得到了解脱。

而令东来也是一点羞涩也没有,爽快的从另一边开门上车。

商秀珣与商鹏、商鹤两大牧场元老高手稍微商议了一下之后,也同意李世民的参战。

他们也不是白痴,自然知道李世民的身份有多么的高贵,如果把他们给丢了,即使飞马牧场逃过这一次的劫难,也顶不住李家的雷霆怒火;而且,听说这个李世民正征善战,是不可多得的统帅,他的随行相信能给飞马牧场提供一定的助力。所以为了确保他们的万无一失,还是让他们一起行军为上。

这个李世民不愧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明君,“王八之气”随时都可以爆发,难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飞马牧场的人心悦诚服。

令东来一见李世民这么简单就取得飞马牧场的信任,不禁暗中苦笑。不过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令东来还是继续隐匿自己的气息。

李密与阴癸派有所联系,在原著里早就有所记录,所以令东来倒不怎么出奇;加上李世民是命中注定的天子,又是白道支持的目标人物,而一直在江湖里搞风弄雨的魔门怎么都不会坐看李世民起来的;与此同时,飞马牧场还有一个阴癸派除之而后快的鲁妙子在。

所以阴癸派先于剧情介入飞马牧场的事情,也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了。也正是如此,李世民和柴绍想把自家的利益与飞马牧场紧密地联系起来,共同进退,以后甚至变相地掌握飞马牧场这个隐藏的强大势力,也就顺势而为,向飞马牧场提出联姻。而飞马牧场迫于外界的压力,再加上李世民的非凡魅力,不得不牺牲商秀珣的个人幸福了。

事情伴随着令东来的抽丝剥茧,也就越发的清晰。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阴癸派来的是什么人。当然的,若单论个人战力,整个阴癸派能令令东来忌惮的也就一个阴后祝玉妍而已,其余的诸子皆不在令东来的考虑之中。

…………

等及飞马牧场和李世民的人走远之后,一直到到马蹄声消失的时候,令东来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

只不过,令东来没离开,而是漠然地看着庭院后边。

此时,一个身着白色绫纱的赤足少女,在一个高瘦颀长作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陪伴下徐徐朝令东来飞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