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会跟你。”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是看他这么认真的样子似乎不像她也变得严肃起来“已经说过的话就要做到我请你给我这次机会。我决定了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反悔的昨天我已经通知白秀奇办离婚手续了不管他同不同意都得离婚不离婚的话我们就法庭见丹丹就留给他吧我有你就够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透出一股欧世铭从来没有见过的狠劲一时间让他心里有些发毛忐忑着要是以后她知道真相了会怎样对待自己。

这姑娘今年二十四岁名字叫小雨谭中天也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他不记得了也没去记这些。这是他万里挑一才挑到这么个年轻的遗憾的是身材和面貌都不怎么样不过他也喜欢她身上肉肉的摸着特别有感觉他每次下班回来等她一帮他脱完鞋子他趁着谭维佳不注意的时候都会悄悄地在这姑娘的屁股上摸上一把有的时候在看到她做家务的时候胸前一上一下来回滚动的肉团就抑制不住的想上她但是碍于谭维佳在他一直忍着没敢在家里搞。

“哭什么呢?不许哭了。”沉吟片刻他又道“美妮呀要不你回去吧别照顾我了我现在是一无所有的人你跟着我没好处的我也就烂命一条既然我的东西都救不回来了我就真的是没翻身的日子了——你别离婚了你就回去找他吧他是能托付终身的人。”

没等她回答一群人就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面一下子就风风火火的包围了他们。他们此刻正处在一个幽暗的拐角处包围他们的足足有六个人陈美妮吓得双脚发颤欧世铭这才看见她感觉到他也有些害怕了。

“就是……唉……”肖尚坤故意一直欲言又止的急死了陈美妮“我去打听过了你们家白老师是谭中天女儿谭维佳的大恩人要是没你老公白秀奇就没他女儿谭维佳。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怎会不记得?前几天还差点给他吃了豆腐呢“认识”陈美妮脱口而出。

“我真的不用接电话吗?”欧世铭觉得很不妥。

他放下剪刀她大大地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要杀她。

当他慢慢地走近对方的后视镜的时候只见那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看不清脸他迫切地想看清对方的脸但车子已经关上车门缓缓启动。

众人埋头苦干她一路掩藏着手中的信件走到寄的储物箱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她故意不回头用身子掩藏着刚刚拿到的信件迅速地放进写着自己名字的储物箱。

看到刘飞凤在发呆似是有心事的样子白秀奇关心道“怎么了?担心孩子会跟不上?孩子还这么小很有潜力的现在的家长都怕孩子跟不上其实呀小学的孩子应该用放养的方式来教育才行让他们发展自己的爱好而不是填鸭式的喂养所以啊你就让小遥自己发展自己的兴趣吧别急啊。”

“我没事还死不了要不是为了侄子筹备赞助费我也不至于这样践踏自己。还有我爸病了……也是工作的时候累的在床上躺三天了才肯去医院我妈在他病得过半个月了没见好转了才肯给我打电话……我……真他妈的想回家可是回家又能怎么办?回家了我不知道怎么弄钱钱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欧世铭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连哭泣的声音都是压抑的肖尚坤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脸愁容地看着他。

他是又激动又气愤激动的是已经好几百年没亲眼看到这样的尤物了愤怒的是欧世铭竟然不思正事在这里玩双飞。

陈美妮回过神来她倒也在外头学会了些应付的话这些难不倒她笑笑道“谭局长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这些没文化的小老百姓的怎能有地儿高就?就是在做点苦力养家糊口罢了。”她说罢想抽回自己的手因为她感觉他握着她的手是越握越紧手心像是要被他握得冒出汗来。

一见到有酒喝杨和斌就来了精神也不客气凑上去就喝了两杯这可是高度酒他倒是当水喝了。

那个身影他认得是陈美妮的丈夫。这倒是吓了他一跳她们俩是厂子的铁姐妹他是知道的可是上次听闻她们吵架了似乎是刘飞凤不停地朝外散播陈美妮是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云云他就纳闷了若是她跟陈美妮不好此时她跟陈美妮丈夫看起来却像是亲密的老熟人这……怎么说的过去?肖尚坤不解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我想跟你谈谈。”白秀奇先开口“首先我要跟你道歉那天晚上我口不择言也许伤害了你可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因为……”他像是说不下去把头埋在手里。

“可不是嘛你说那肖大胖子不是什么善类她不是不知道的你看看她这段日子老是往他办公室跑的怕是他们在里面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算是看透她了现在呀她在我眼里就一狐狸精”这是刘飞凤早上到现在才开的口声音压得很低但全听进一脸惊愕站在门口的陈美妮耳朵里了她站在门口感觉到整颗心前所未有的痛。

她看了看身后暂时还毫无动静的门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跨脚出窗户脚是碰不到窗台的她看着下方有想哭的冲动。但若是不走想必等会是走不了的了。

“你叫什么叫?你以为我家那个黄脸婆还在家不是?”杨和斌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阵早起没刷牙的气息特别难闻让她好一阵呛咳。她别过头去闭上眼睛死命地挣扎。

心里很不快地胡思乱想了许久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睡着可是在朦胧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发出轻微的响声。睁眼一看借着月光似乎有个人影在她床边走来她吓得坐起来想惊叫出声嘴巴马上被一只有力的手盖住她只能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人影手脚并用拼命地挣扎心里的恐慌只能表现在动作上对来人拳打脚踢。紧接着她闻到一阵酒气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她以为他是要进来拿什么东西就放低了警惕。

现在她仿若是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奔放无下限连欧世铭都难以招架。此刻她叉着白嫩油腻的双腿整个身体几近贴近电脑屏幕欧世铭对着她感觉不强烈因为对方让他很容易联想到一头被剥了皮的肥油大母猪除了肥腻汹涌没有丝毫让人上的**因而他的弟弟也没有对此做多大的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