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和他说:“易哥,真是太危险了,没想到你还能如此镇定。”

恩?不对呀,明明现在楼底下由无常鬼带队的‘阴市旅行团’就在那啊,为啥他看不见?昨晚他明明可以看见夜狐的啊,难道是他现在还没开启冥途?

我心想,我哪还敢报警啊,我这伤说浅了是没事找事儿,说白了就是自作自受。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骗文叔说:“报了,可是我没看清他们长啥样,不好找。”

我尖叫了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场梦。醒了以后现自己正趴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后背的冷汗浸湿了伤口,辣的疼。

看到此处,我的眼泪再次的流下,从上大一以后,我基本上就没有哭过了,不知为何,此时眼泪竟然止不住的流下

那母夜狐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用左手托起了我的下巴,虽然我的脸早就已经冻的麻木了,但是依然还是能感觉得到它的手传来的冰冷,刺骨一般。

可是有时候善与恶,真的是我们这些凡人所能评定的么?

说罢,我依稀的看见他好像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捆类似钢丝似的东西,然后绑在了附近的树上,我不知道他要干啥,但是我心中却有些堵得慌,啥叫千万别和他们强拼啊,你也未免太小瞧我这个《三清符咒》的传人了吧。

见符没有生效,差点没把我吓尿了裤子,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这是我半年前画的,现在符咒过期了?

哎呀我怒了,想想自己也太窝囊了,让同样的招数玩儿了两回。此时我也不管它是什么了,迅的举起了掌中符向它伦了过去。

我晕,看来他还真的把我当成搭车鬼了。望着满面红光的司机,我心想,你火气这么旺,就算是我见鬼了你也不会见鬼的。吗的,再说我哪儿长的像鬼啊?这也太能扯了吧,要是我现在下车的话,等走到了地方也差不多被冻僵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多载我一段儿。

一切都做好后,我就在树后睁大了眼睛望着五楼宋佳母子的窗户处,老天保佑,千万得是夜狐附体啊!要不然哥们儿我就白忙活了!

于是袁阿姨便不好再推辞,收下了我的钱。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左右了,我想着晚上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得先回家准备准备了。于是便告别了袁大叔和袁阿姨。

文叔何等老奸巨猾,他看出来我现在的心情不怎么好,于是他对我说:“小非啊,不是我说你,你的心还是太软了。你是不是看那娘俩挺可怜?但是你要知道,可怜的人多了。有些事儿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你懂么?”

见我这么说,宋佳见文叔这架势确实充满了神秘的气场,和之前那些看一眼就胡说的‘大仙儿’们完全不一样,此时她果然眼中充满了期待。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适应这种骗人的生活,但是一个多月后,我也就慢慢的适应了过来,因为那些来找文叔的,多半都是一些有钱人,和高官。他们平时见不得人的事情做多了,所以一生点奇怪的事,他们就杯弓蛇影以为是鬼神作祟,其实完全就是他们的心理在作祟。

大叔抽了口烟,然后望着我笑道:“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该谢缘分,而不是谢我,要知道我这双眼睛可是看人很准的啊。”

由于排队的人实在太多,那个广告装饰公司的人在问完我的学历后,直接跟我说,现在公司招的都是成手,像您这样刚毕业的学生如果要招聘,只能算是到我们公司实习。实习期间不包工作餐,一个月工资一百五十元。

筋疲力尽的我,调好闹钟后就快的脱掉了全身衣物,然后一头扎进了我那的被窝里。

可是这小丫头又微笑了下后,对我说:“我才没有想呢,过去了就过去了,另外你和我说的话,也许放在你自己身上比较合适些,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多愁善感的老头。”

等我们一行人到达吊水楼瀑布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由于不是雨季,现在的吊水楼瀑布并没有水,只看见许多被常年流水冲击的熔岩块因磨蚀而形成的大小深浅不等的熔洞,这些熔洞,犹如人工凿琢般光滑圆润十分别致。干枯的瀑布地步是一个碧绿碧绿的水潭,看上去很深,给人一种十分安逸的感觉。

张雅欣抬起头,难为情的说:“崔······作废。”

刚一挣脱关明的大手,我知道现在还依然十分危险,于是我还没来得及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顺势往关明身上一扑,好在他刚刚受了我一符,现在的力气还不算很大。我把他又压在了身下。

我心想,老子现在能看得见你,你他妈还想往哪儿躲?于是我马上结了个剑指,指向了张雅欣,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

我对着她苦笑道:“别问了,我其实只是个倒霉蛋儿。”

九叔想了想后跟我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要找到一个同样是时运很低的人,和此人再走一回那个地方,但是必须要给此人佩戴‘丁已巨卿护体符’。如果进过之前被鬼所挡住的那人的地点,此人就会有反应。然后以‘甲午玉卿破煞符’就可以将被困之人救出了。”

空楼回声大,刘明明等人在三楼听见了我的喊声,他们也没多想,就喊道:“找着了就回去吧,太晚了,不玩儿了!”

刘明明递给了他一颗烟,对他说,没事儿,我们这老些人,纯粹就是去玩儿。不打扰你了,你先睡觉去吧。

我又利用了半个小时,涂了一张差不多能过关的水粉来应付刘明明,再怎么说不画一张差不多点的画也说不过去。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句,于是我装着喘粗气的样子,对她说:“这儿是湖边啊!你是大一的吧,我早上起来晨练时现你泡在水里,我就紧忙把你救上来了,出什么事儿了??”

于是我猛然使劲儿就爬了起来,她虽然被我挣脱起身了,但是双手还在死死的掐着我的喉咙没有放手,眼见着我眼前已经冒金星了,我不敢多想,猛然跳起然后向后一躺,成功的反扑将她压在地上。

靠!哪个答案都不行啊!!由于这几天老刘的作品简析会,使我这个败家玩意都出了名了。到镜泊湖来的这些人里没有不认识我的。我还装什么旅馆值班人员?跟她挑明么?这种情形下她会相信才怪!她一定会大声尖叫我这个变态的,然后大家都会被她吵醒,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吃早饭时,我现关明竟然恢复了精神,红光满面的。那些女生望着我这副耸样,背地里又扯起了老婆舌。当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听她们讲的到底是啥了。

于是我和它就这样对峙了两个多小时。早上快五点的时候符已经用完了,可是天已经要蒙蒙亮了,我望着碗里的筷子指向了旅馆的门口,然后过了一会,筷子就又倒了下来。

我跟他说了声谢谢以后,就走回了我的屋子。屋子里王城和小凯正在光着个膀子看电视。我也就搬了个凳子和他们一起看了起来。

在肯定了原因后,我又陷入了苦恼之中,这东西虽然暂时被赶跑了,但是它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可能么办呢?

我摸出了两张‘甲午玉卿破煞符’和一张‘丁已巨卿护体符’后,轻声的走了推开了房门。

树下有一个大概三十厘米左右的一个类似雕像样的东西,看底部的轮廓好像是坐佛像,却坐的不是莲花,而是一块大石头。最奇怪的是这座像竟然还被人用红布给盖住了头。打眼一看就跟古时候新娘子出嫁带的红盖头一般。只是好像时间很久远了,那块红盖头已经退了大半的颜色。

还行小地方挺雅致的在群山之中的一栋跟别墅似的三层小旅馆离镜泊湖湖边挺近的旅馆前有一块类似小操场样的空地。旁边还有一栋没有建好的空楼。估计是旅游旺季而停工了。

所谓勺绞乃是属五神之一五神分别有喜神、凶神、动神、孤神、阴神。而勺绞便是和浮沉、剑锋、陌越、劫杀、贯索、吞陷、晦气、天空、急脚杀、指背、天难、埋儿杀并称为‘十三阴神’。

从此刘先生开始吃斋念佛并且隔三差五的就为村子的各家派米好事做了不少。要说老天爷还算长眼睛的在刘先生不再做阴阳先生后的第三年刘妻又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就是刘二爷。刘二爷天生白白胖胖刚出生时就有六斤多而且十分健康。

忽然我想起了车上听那些民工兄弟讲的刘家的事于是我就原原本本的把这些事告诉了我父亲。

我忽然心里空空的不想打车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雪地里走着路边的顽童三三两两的打起了雪仗。曾几何时我也像他们一样的无忧无虑以为身边到处都是花园。

这是已经中午董珊珊的哥做好了饭招呼正在看电视的我俩吃饭。我俩在桌子旁坐下。一桌子的菜她哥又拎出了六瓶啤酒看来这爷们儿也是个豪爽之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只感觉到我俩脸的距离越来越近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靠近她。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很配合我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那女鬼还在地上颤抖着哥们拿着这块画好了符的布料走到她身边心里想着你不要怪哥们儿哥们儿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今天不放倒你后患无穷。

我望着这四张符忽然有种想给自己一个耳光的感觉。

她缓缓的转身又是一股怨气扑面而来在这里跟各位看官解释一下什么是‘怨气’。你是不是经历过那种晚上睡觉时忽然一下感到很冷的感觉。那种让人战栗不安的感觉。我相信各位都曾经有过这种经历。而我那时的感觉要比那种程度来的还要强烈许多。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现在这气氛不对真的。仿佛我俩周围的气场也开始慢慢变化两分挑逗外加五分暧昧还有三分尴尬。这丫头不会看上我了吧?

要是放我以前的性格我一定会对他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肯定。但是我现在没心情贫我只说了一个恩字。

我连忙上去拍拍她的后背这也难怪一般的女性眼中都承受不了如此血腥的画面特别是我俩刚刚酒足饭饱搓了个肚圆。

她挂断了电话我此刻才真正的注意到我现在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只剩我一个人。要在这里度过三年的大学生活要说起来刚上大学的第一天就失恋哥们儿我也算是一号人物了。人生就像是拉屎有时候无论你多努力到最后也许只是挤出一个屁来但是想想那时我的状态完全是放屁能蹦出屎拉屎能扣破纸的状态。我自嘲的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也就跟着掉了下来。

听它老人家说完,我长叹一声,好歹对我也有些帮助,现在已知那逃跑的鬼魂手上有绳索,耳后有黑筋。应该算挺明显了。

找吧,反正还有两年呢。到时候再说吧,他大爷的,这两年我一定要苦练《三清书》,要是找不到它的话,到时候就和老易一起跟那无常拼个鱼死网破!

打定主意后,我便继续和九叔说:“对了师父,我这里有两样东西,您看看知道是什么不?”

我拿出了那两样东西给九叔看,镜子里的九叔见到那两样东西后,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他惊讶道:“这你是从哪儿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