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叔听完他说的话后,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说着:“不管你来多少次,我都不会回去的,我老了,折腾不动了。现在只想过安稳的日子。”

宋佳见我追了出来,问我什么事。我对她说:“是这样的,能不能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文先生说晚上要为你们母子祈福,需要一个具体的地址。”

宋佳当时就愣住了,想不到自己的男人才死了一年不到,自己竟然又遇到这种事,这怎能不让她受到打击?望着病床上侧身躺着的孩子,她的心里真是疼痛极了,恨不得得了怪病的人是自己。

虽然说文革之后,祖国蓬勃展,已经再也见不到了‘白派’阴阳先生的踪影,但是和谐的社会总是不会缺骗子的,外加现在的社会压力很大,导致很多上层社会的人士都开始热衷于神鬼卜命之道,所以这几年的‘蓝道’骗子们,如同雨后春笋的纷纷冒出了头角。他们为了不被社会和谐,通常平日也开店谋生,但是背地里却做的是骗神骗鬼的勾当。

听完大叔说的话后,我心里这个暖和,看来这个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啊。就像我眼前的这位,多好的大叔,真算得上是我的贵人了。看着大叔如此热情,我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于是啥也不说了,忙向着这位大叔还有旁边的阿姨敬酒,感激之情都在酒里。

我的第二个梦想是当诗人,初中那时候特别迷恋徐志摩,于是我立志毕业以后要当一名风流诗人,可是到了真的要毕业了,我现在的梦想却只想当一名风流老板。

他俩是消停了,可是我却想起了那该死的论文,没有办法,只能强打着精神打开了我宝贵的二手笔记本,开始上网找着各种没营养的资料,然后生拉硬拽的往自己的论文里面凑数。脑袋里满是对明毕业论文的人各种骂街的词语。

我又对她说:“好啦,现在我的故事都跟你说了,作为交换,你也该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啦。”

她的脸色还是十分的不好,可能是被附身的伤害和惊吓过度造成的吧,看上去十分的憔悴。说来也挺巧,我正望着她的时候,她也不经意间的转头,我俩的视线对在了一起,虽然我的眼神不太好使,但是我依然十分清晰的看见了她的脸又浮现了两团红晕。

于是我手里握着张雅欣的夹,然后又画了个手背符。来到了他俩的面前,我问关明:“你欠我多少钱你还记不记得了?”

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放弃!

从我手背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上判断,我果然打中了它,我顿时大喜,看来我的运气还是不算差的嘛,竟然让我成功了!

我不由的对她开始刮目相看起来,同时心中的自信又多了一分,不只是因为可以尽快的找到关明,多半的原因是我终于有了一种自己不再是孤身奋战的感觉。

我现在可是担负着我们一行人的生命啊,老大!

在三楼,我遇见了谢晓磊,我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她跟我说,刚才关明还在她旁边呢,可是楼梯边拐个角再一转身他就没了,太能吓唬人了也。

想到了小凯的媳妇儿,我不由的一阵冷战,那位女性硕大的身板出现在了我的脑袋里,不是夸张,就他媳妇儿那体格,打我这样的三个都很轻松。

说完后,她一路小跑回到了大一那边的桌子。我手里捧着衣服半天没回神儿,等我转身的时候,才现桌子上的人都愣住了。

五点十分,望着太阳从山脚升起,映的镜泊湖的库面上一片粉色,那画面我现在也忘不了,真的是美极了。

果然追来了,只是却没有直直的跑过去,而是直接向林子的方向冲了过来,靠,它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呢?眼见着它要钻进林子,我心想不好,树林之中我不好挥,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冲出去跟丫拼了。

上眼望去,只见一个大一的小女生穿着睡衣边打电话边走出了那个屋子,然后把屋门关上了以后就靠墙坐在了走廊的地上。和哥们儿我现在的坐姿基本一致。

终于来了!感觉到寒意逼近,我精神了起来。于是便左手端碗右手抓符脖子上挂手机的走了出去。

于是我望着筷子所指的方向编着瞎话,自言自语的说:“妖孽,我乃是龙虎山张天师门下第八百八十八代传人张木爷!贫道早已经看穿尔的小伎俩,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尔还是退去吧,不然的话,道爷我定用黑驴蹄子让尔永不生!”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说哥们儿我是用铅笔瞎划拉的,但是你也不能说是废纸啊?我皱紧眉头对他说:“老刘,这你就不对了,我这可是效仿后现代主意画家多纳泰罗的风格所画出来的《日出东方镜泊湖堪比松花江之牛逼图》啊!怎么样,牛逼不?”

吗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尽管被她反扑,但是我还是没有松手,反而顺着他的力道狠命的把右手一撅,只见他“桀!”的一声后,表情忽然凝固了,然后他的五官渐渐的舒展开来。我心中一松,成了。

我仔细一看,顿时吓的我大叫了一声,这哪是什么核桃仁儿,这分明就是人脑子!!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恶心的血浆。我连忙丢掉它。

要说我们这几个人完全是闲的,我们心里也明白是不可能追上的,但是我们就是图这样一个乐趣,就当成玩儿了。可是我们谁都没有现的是,我们几个追着兔子渐渐的已经追进了森林的深处。

我和王城一直跟着我们导员刘明明的身边好在我从小在小县城长大从小野习惯了。而且小的时候还总到碾子山爬山玩儿这点儿累对我来说不算啥。我在心里鄙视着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后悔了你他妈现在回去啊?唧唧歪歪的这个闹挺。

说的是有一天一家人在一起吃中午饭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的刘喜忽然对刘老太太说“妈有人要杀我我好像要死了。”

果然刘二叔把我父亲他们送出门了以后就马上打发刘婷婷上学然后把我叫到里屋把门关上了。他问我从哪儿知道这首诗我就简单的把我怎么得到《三清书》的经历简单的说给了他听只是把九叔的名号给隐去了。

走出了出票口远远的就看见我的父亲正在等我。我连忙上前抱住了他老爹还是那样子见到我以后喜于言表。问我这小半年过的咋样。我掏出烟递给了他跟他嬉皮笑脸的说凑活过吧就那样儿。

我拿起了那条围巾苦笑着将它叠的很整齐后轻轻的放在了董思哲家的桌子上。董珊珊我爱你但是看来我们也是有缘无分了。

她点了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对我说“是我大伯家的哥哥从小对我就好现在在哈尔滨上班。昨天我给他发短信把咱俩的事儿跟他说了。他非要请咱俩吃饭。嘻嘻。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接过雪碧就是一顿猛灌喝着喝着忽然想起了那女鬼还在我衣服里呢我连忙想开口问董珊珊我的羽绒服呢?

倒在地上的她胸前好像被‘甲午玉卿破煞符’给穿了个大洞但是却还没有魂飞魄散的意思。我心中暗道不好九叔说这符必须要打在它的额头之上才能完全的放倒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