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过望,我连忙端起酒杯对着那位大叔激动的说:“大叔,谢谢您!我正愁该怎么办呢,咱们不认识,竟然平白无故的就受了您这么大的恩惠。谢谢。”

往近了说,就是在半年前,我在寝室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一个新闻,是将三个大学生毕业以后掏大粪的。当时我还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以为再不济也不至于这样吧,可是到了今天我意识到了,其实我也离掏大粪不远了。

虽然说他媳妇儿确实很猛,但是我们的关系处的一直是都很不错的,外加哥们儿我还有一手会做饭的绝活。于是她媳妇儿也同意我和他俩合租一套房子。

显然我没有看错这丫头,只见她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害怕,存在又能怎样,不存在又能怎样。我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所以我为什么要害怕呢?”

但是我今天却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哥们儿我现在很开心就不和她们这些老娘们儿一般见识了,孔圣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心想就连孔圣人都不敢养你们,以后还有男人能养的起你们么?

但是即使是我现在没辙,我也不能表现出来,我必须要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样,要不然那损神一定会更有把握骗过我。换句话来说,哥们儿这次要玩儿心理战了。

是张雅欣的声音!我猛然睁开了眼睛,只见她好像急的快哭了,正吃力的拉着已经被附了身的关明。

就是现在!我猛然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

那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儿,我和她说的这些话要是放在别的女生身上,估计那些女生早就吓跑了。

九叔又叹了口气,对我说:“这····为师没有试过,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我连忙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两点了,顿时脑袋嗡的一声,出事了!!!

没办法,我只能问小凯了,看上去他也对晚上的事儿挺不敢兴趣儿的,我就对他说:“凯哥,我看你相貌堂堂,以后一定是做大事的人,要不咱俩等会一组吧。”

我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要说我一到关键时刻就爱掉链子,这一咽还把自己给噎住了,连忙端起碗里的鱼汤喝了好几口后,觉得很丢脸,于是挤出一副很猥琐的笑容对她说:“···你起来啦,吃饭没?我不着急,要不你再拿去用几天再还我也没关系。”

我虽然失去了很多的东西,但是至少,当我在董思哲屋子里放出女鬼时,当我这三天晚上守着旅馆门口时,我的心是热的。我没有后悔。之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我也不会。

就在我钻进树林的一霎那,我把手机灯同时摁灭。然后顺手从一棵小树上掰断了一根树枝,又把那树枝掰成了两截。

我没敢动弹,要知道我现在是靠墙坐着的,如果起身的话势必会出声音。于是我屏住气息,连个屁也没敢放。

我祈祷着那个东西快来吧,好能让我精神精神。

又把它吓跑了。哈哈,幸亏了这碗里的筷子,让哥们儿我由被动变主动了,试问现在哥们儿我还怕你啥?

晚饭后,刘明明让全员集合,说是要点评写生作品,在旅馆外的小操场上,大家就把今天画的画扑了一地,几十张画中哥们儿的那张‘丹青’格外的扎眼。让我有一种想找个地洞钻一会儿的感觉。

还好,有一张‘丁已巨卿护体符’,我艰难的把它摸出后叫了一声“急急如律令!”关明马上就弹开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快趁他病要他命!

这一觉睡的特别的沉,我梦见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居然梦见了杜非玉,梦里的她好像瘦了,在梦里我俩好像还是高中时的打扮,正坐在画室里面砸核桃。砸呀、砸呀。核桃壳就碎了,但是里面没有果实。我正纳闷儿呢,一抬头,周围景色忽然变了,变成一家旅店,眼前人也换成了董珊珊。奇怪的是我俩还是在砸核桃,砸呀、砸呀。又把核桃壳砸碎了,竟然也没有果实。

偏偏不凑巧,我正悄声的在靠近时一脚踩在了一节枯树枝上。咔嚓一声,兔子惊了,显然现了有危险,于是它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绕过入口的几栋楼。便正是踏入了这片风景保护区果然是原生态。给我的感觉就跟深山老林一般由于七月份空气潮湿林子里的温度更别提了弄的我们都是满头大汗。

后来刘妻就又将《三清书》包好后放到到了神案下尽管她千叮咛万嘱咐可是她并不知道刘全还好说因为毕竟入道未深。可是刘喜却不同了十年来一直听弟弟讲书。这些书的字句已经深刻在他的脑子里面了。每到夜晚睡觉的时候他就会不知不觉的进入《三清书》中的境界。

果然刘二叔果然修炼过《三清书》这下我就不用再担心了在回去的路上我想着因为我知道现在就算我不找刘二叔说他也会主动找我谈的。

那时我心中暗暗的想着今年年底的时候等我爸爸他们再去碾子山走亲戚的话我也一定得跟着。在怎么说我现在也长大了懂事了不少刘家有了变动。老刘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要没有那道符恐怕我早就挂了所以再怎么说我也要去看看。

问世间几多痴情女子?看来她这回是得偿所愿了跟着他直到他死去为止。

她笑嘻嘻的对我说“不用了今天我哥想见见你。”

我嘿嘿一笑问她现在几点了。董珊珊从床下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全是吃的她把吃的递给了我跟我说“你还好意思说一直睡了一天了都害的我整天没上课。”

我真害怕她的惨叫声会把学习里的学生吵醒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好在她惨叫了几声后就停止了她颤抖着倒了下来。胸前一片焦黑而贴在墙上的符咒也是焦黑一片。

可是杯具的是这张符只是让她飘的慢了一些她停顿了一小下后又向我扑来。可是这回哥们儿已经占了先机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门口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立马拼命的顺着楼梯向楼下跑去。

她说话证明她还有意志存在也就是我还有更大的机会消灭她我该怎么办?

我去接她在路灯下她看着我惊喜的说“你看你这小伙收拾干净不也挺精神的么?”我冲她笑了笑。和她往校外走去也不知道那时我哪儿来的勇气竟然主动拉着她的手而且她竟然也没有拒绝。好像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

我悄悄的拿着东西摸下床。来到了厕所里。想想已经快半年没有见到九叔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好不好看到我这摸样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