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想做,许多年前她就该来找你父皇了。”他叹道:“其实她也早已认了命,只是又不甘心罢了。当年救下她们母女的那位画师后来回到皇宫,一直在御前当差,要为她们母女美言几句,还原真相应当是可以的,但是她们却一直没有那样做。也许,是她们自己也对这个皇宫厌倦了,根本不想回来。”

有时候活着会比死还痛苦。”艳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心,“谁也想不到,逐月竟然也是天雀皇帝当年逃难时遗留在民间的公主,而逐月背负这个秘密这么多年,一旦让她现赵姑娘是真公主,怎么可能饶过她?”

正当她左思右想之际,远处传来一道长长的嘹亮号角声,随着这如凯旋而归的欢迎号角声过,有无数马匹踩踏大地的震动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

她的疑虑实在太多,总觉得即使找了千百个理由也说不明白。

你们觉得我不开心吗?”他微微诧异。

都不在了吗?

赵蝶衣被他看得胃部有些抽冷。奇怪,明明觉得道理在自己这边,怎么三两下就变成了被他教训。

哦。”赵蝶衣好像不经意地垂下眼脸,“咳嗽了一晚上,那么吵,总算是死翘翘。”她根本没有多停留在这个话题上的意思,“我们今天可以继续走了吧?衣服脏掉了,帮我再去买一身来。”她丢了一块银子给欧阳雨轩,依旧是平曰里傲慢无礼的样子。

你要是想逃开锦衣卫的追捕,就必须换上这身衣服,否则你走不出三里地就会被人抓回。我可不是你的保镖,如果有人追捕你,我可不负责为你出头打架。”

你这个人的胆子真是大,居然敢胡乱批评朝政,我倒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突然想到了父皇才和她说过的一句话──老老实实地待着,不要逼我找人看住你。

赵蝶衣的母亲史妃就是当时被丢弃的一个妃子,当时她已身怀有孕,在逃难至房州时幸得一户农家相救,才得以平安生下赵蝶衣,保全性命。

绕着文华,我慢慢地行进,寻找着记忆中所有关于它的图片影像。它真的不是我记忆中的文华,我甚至不能确认哪里才是他坠楼的地点。地面上,即使拚命睁大眼睛,依然看不见他的血迹。

还记得李碧华曾在文中痛恨过用水枪冲干净他血迹的人。而我,也恨。虽然这是现实中无法不做的一点,难道我们要让全世界的人路过文华时,都以那坏血痕作为相迎的礼物?

它,只是留在所有荣迷心中最深的伤痛,流在我们心底四年,依然没有流尽。

在文华酒店外驻足良久,我终于说:“走吧。”

转过身,再不肯回头多看一眼了,因为文华依然是文华,而他绝不可能在那里。

恨只恨,四年前的那一天,为什么我们没有人能拉住他?

星光大道,也不在计划之中,但是同事热中要去的景点,因为说实话hk可看的景点实在是不多。越靠近那条短短的路,我越觉得志忑不安,这是到达hk后第二次直接接触到他的身影,第一次是在唱片店。

我甚至天真的以为那里或许会有他的掌印,虽然我也记得荣迷们曾经费力找寻他的手印而不得的消息。

在踏遍了几十年的hk影史之后,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然而……只有一个名字,一颗星星。

我忍不住冷笑着说出来,“为什么不在他活着的时候留下他的影子?现在留下这个名牌又算什么?”

或者我是嫉妒吧?嫉妒同事可以扑到刘德华的手印前欣喜若狂地对比,可以将自己的手和偶像的手暂时的合二为一。而我,只能孤独地摸着那颗星星,拚命地回忆,再回忆。

除此之外,还有第三站──杜莎夫人蜡像馆。

曾经在照片中见到那里,我并不想去,因为那里的他不像他。但是依旧是到了山顶,才偶然注意到蜡像馆在这里,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不如直接面对。

同事在外面等我,我只身进去,其他的都无心看过,快快地找到属于他的蜡陈。

果然,不像。

我几乎找不到他的神韵,即使我围着蜡像来来回回转了无数个***,拍了无数的照片,依旧找不到一个最像的角度。后来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和蜡像合影?我说因为我是自己去的,没有人帮我拍。

其实,我是不想和一个根本不像他的摆设合影。

我有与他本人的合影,即使那是在众多的pans中,即使我只是照片里露出小半张脸的甲乙丙丁,但那毕竟是实实在在的他和我。这里摆着的,到底是什么?

见到了你,你却不在这里。我千山万水地来找你,你又去了哪里?

还记得2ooo年的演唱会吗?那一年我也是千山万水地赶去,只为了能在现场亲眼看到你。

如今每年我都会和别人提起它,你呢?也会在天堂里和朋友们打麻将时闲聊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