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对母亲微笑道。他的话还是有点真实的成分,摆夷族人们的说话一般都是轻声细语,尤其是女子,有点江南吴侬软语的韵味,很能体现出她们温婉柔顺的性格特征。

佘琅温柔款款地将她揽在怀里,任她拍打,用自己的脸蹭着她那莹白的脖弯,附耳低语道:“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让你为我们生个孩儿……”

水仙儿发觉自己突然间丧失了原先的勇气,这种羞人的事,她无论任何也说不出口。

里面便宁静下来。水仙儿还是有些担忧,孩子是不是晕过去了?

她还是抑制不住地笑了。

“是在恳求你吧?”

其中,董镇东一家的遭遇,却成了人们猜测其前生后世的善因恶果,难免遭受舆论的无妄之灾。而真正的罪恶之手,依然居于深深的幕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哎,这些天一直没有誉儿的消息,真让人担心啊。”

此后,段誉就开始了偷窥的历程,晚上也开始了对他小妈的偷袭,佘琅根据自己的观察与判断,得出的结论是高清玟有纵容段誉的嫌疑,但她并没有惊动段誉,直到那次偷窥她洗澡,被小柔她们撞破,高清玟开始“追杀”段誉,这才将段誉吓个半死,也结束了段誉将近一年的偷窥经历。

他将兔肉切成细片,小心地抹上细盐,用细松枝穿好,对母亲道:“烤肉的任务也交给您了。我现在得去洗澡。”“嗯,妈烤好等你一起吃。”她答道。

她心里酸溜溜的,不以为然道:“我们现在讲的是她呢。”“您回忆一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您手中的家伙有没有反应?现在和谁在一起,它才变成这幅怪模怪样的?”他喟叹道,心里暗叹,在这方面,她真是个小白痴。最近在她的坚持下,总让他穿宽大的四角,幸好今日在各位美女前没出丑。

圣使微笑道:“我不会介意的,更何况是你妈。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两位中年艳妇从羞赧中觉醒,喜极而泣,转向佘琅时,却发现他的胡子不见了,相顾愕然。佘琅已经明白露出真面目,既然无法隐瞒,就大方道:“别见怪,我是乔装过的。”她们反而不好意思,千恩万谢自不必提。

刀白凤浑身都酥软欲化,他的赞美也是刀白凤最容易动情的春药,她地靠在他的怀里,呢喃道:“誉儿,抱紧我……”声音软软的,妩媚无比。佘琅一手松缰回搂,紧了紧自己的臂弯,一手紧按在她的上轻揉慢摩……

佘琅吓了一跳,愣住了。只见刀白凤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蹲子,用手指将掉落在草叶上、地面上的一粒粒白色盐粒沾在指上,再含在嘴里吮|吸,一粒粒地去寻找,很认真很仔细,一粒粒地粘起,一粒粒送进嘴里,眼里噙着泪花。

刀白凤沉浸在他那夺人心魄的韵律之中,无论缓急轻重,都让她心醉神迷!无论是欢乐痛苦,都能让她深深感动,震撼她的魂灵。佘琅见她蛾眉紧蹙,贝齿咬唇,知道她已兵临城下,这场古老的战争,最后的对决一触即发,他柔声恳求道:“我好难受,好想与您欢好!”他像偷入伊甸园的魔鬼,对夏娃发出最后的诱|惑,骗她吃下智慧树的那颗果子。

刀白凤愕然问道:“你说这蜻蜓有佛性禅心,何以见得?”“您说这蜻蜓在做好事,孩儿才明白其中的缘故。那只趴在上面颠蜓,可能是累了或是受伤了,飞不动了。而在下面的那只蜻蜓却背着它,一定是想将它的同伴送回家……咦,它们怎么各自飞走了?”他还没说完,刀白凤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嗯,妈知道。”刀白凤轻声应道,现学现用,满心满意地亲吻起他的脖弯与耳朵。佘琅缓缓扳开她的肩膀,凝视她如水的眼眸,柔声道:“小傻瓜,您这样,我会更难受的。”她用轻触他的肿胀处,果然还昂然傲立,不无疑惑道:“真奇怪,你怎么与我不一样呢?你帮我按揉的时候,感觉畅快欲死,似乎夹杂着难受,但最后好像飞升般的快活呢。”“男女当然不一样,有何奇怪的?”他不以为然,伸手按在她的肉包子上,转移话题并体贴道,“以后您这儿若是难受,就要大胆告诉我,让我为您按揉,好吗?孩儿很喜欢为您按揉了。”

他勇敢地攀上白雪皑皑的珠峰去探险,没有雪崩,没有风暴。耳中传来的是有如和风般细细的轻吟欢呼,掌中感受的是绵绵无尽的温柔,恰如一团绵云在苍穹下优雅地舒卷变形……白雪凝琼鼻,明珠点绛唇。她的鼻翼翕张,呼吸渐急,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原本紧搂着他头部的双手,开始轻推他的脸颊。

佘琅见她哭得更加伤心,以为她为段正淳而伤心,又心疼又吃醋,拍了一下她的丰|臀,不无恼火地沉声责备道:“别哭了!离开一个没心没肺、负心薄幸的段正淳,有什么好伤心的?!”刀白凤被他一声“段正淳”给震住了,果然止住了哭声,抬起泪眼凄迷的脸,反驳道:“谁为他伤心啦?”“不就是你?”“才不是呢。”“那你为何伤心?”他满脸迷茫道。

《大乐双修秘典》来源于密宗,不知是哪位有心人,将它整理成彻底的房中秘术、练功法门。它不同于北冥神功吸纳他人的内功,而是通过合欢,将男子的精气阳液或者女子的阴气丽水炼化成真气。这种功法要求双方实力相当,尤其是男子,若不能把持,不但对自身毫无益处,而且长久沉溺其中,对身体危害甚大;若遇到厉害的女性有意为恶,将会导致男子精尽身亡。反之,遇到有意为恶的厉害男子,也会导致女子长久昏迷,久泻身亡。所以双方必须相互信任,配合默契方可双修。可见,这种双修之法,对于男女双方都是一件苦差事,交而不泄,毫无合欢之乐趣可言。佘琅看着里面各种香艳的绘图,没有一点冲动的感觉,好像他阅读的不是一本双修书,而是一本科学书籍似的。他对书中介绍的,如何炼精化气、如何把持的法门,倒是颇感兴趣。

突然天上掉下稀稀落落的豆点雨滴,佘琅连忙道:“您坐稳了,我拿油毡布给您遮雨。”“不,不要,我喜欢淋雨……”“淋雨容易感冒的。”“很快就到了,不要紧。”“好吧,我陪您淋雨。这鬼天气又闷又热,淋淋雨也凉快些。”一会儿,雨越下越大,莎啦啦响成一片,除了头部,两人全身都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

只是亏待了他的母亲刀白凤,她只能闻香垂涎、望色生津,害得她后来干脆不和他们同桌用餐,独自一人面对青菜萝卜、豆腐鸡蛋。佘琅第一次劝说道:“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妈,礼佛无需戒斋的。”“胡说,是你自己杜撰的,妈闻所未闻。”刀白凤白了他一眼道。佘琅本来还想告诉她,她吃的鸡蛋也是一种未孵化出来的小鸡,但转念一想,若是她以后再也不吃鸡蛋,那就更麻烦了,连同动物蛋白的唯一营养来源也将被他掐断。佘琅第二次劝说道:“妈,只要能解救百姓于苦难之中,既是活佛,酒肉只是粮食而已。被人们称为活佛的道济和尚,他从来不忌酒肉,依然能修成正果……”“胡编乱造!若是修成正果,成就活佛,早就名扬天下,何以教众从未听闻有过一个道济和尚。”刀白凤瞪了一眼道。佘琅愕然:呃,难道道济和尚还没有出生?这是哪个朝代的故事?

但段正明的如意算盘明显要落空了,段延庆本身的武学修为并不比他弱,更让他无奈的是,段延庆始终用双拐与他对阵,让段正明至始至终都找不到与之比拼内力的机会,他与佘琅一样完全不懂主动吸纳内功的法门。段正明心里着急,杀又杀不得,废他武功又找不到机会,一时之间颇感无奈。他对本参和尚道:“本参长老,麻烦您帮我缠住段延庆,我来对付凶神恶煞岳老三!”

佘琅用一个晚上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将所有化功经脉循环全部打通,感受着北冥真气在各大化功经脉中流转,心旷神怡,他的北冥真气也越来越清纯,神清气爽的感觉难于言表。佘琅将这第二阶段化功循环的第一层叫“涌泉相报”境界;如今他达到了第二阶段化功循环的第二层,在他后来重新整理的北冥神功秘籍里,将这个境界叫“双体连环”境界,本意是指第一化功经脉循环与第二化功经脉循环是合二为一,连在一起的;隐含自己与刀白凤合二为一的这一美丽期盼。

一阳指的进阶让佘琅联想到凌波微步的修炼,这项神功的提升也是以内功为基础的。于是他静下心来,将足三阳与足三阴尚未打通的四条经脉全部打通后,再跑到这片草地实验凌波微步。结果让他惊喜异常,他竟然能轻点草叶,翩然飘飞!他很意外地发现,运行凌波微步时,真气快速循环产生的气场,竟然与地球的重力场相互排斥!他只能感知这种离奇气场的存在,但他无法解释其中的科学原理。同时,他还发现,虽然可以飘离地面,但飘飞的速度还不如原先点地激射的速度快,身形变化也没有点地腾挪翻飞的变化灵活。深知现代力学原理的佘琅,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地面对足底的作用力,远远大于草木枝叶。

进满仓悚然一惊,毅然点头道:“我要学武功,我要保护亲人!”“好,你们若是要跟叔叔学武功,必须不怕辛苦、不怕劳累,能做到吗?”佘琅问道。进满仓说:“能!”“叔叔,我也不怕!”小安宁歪着头答道。

刀白凤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我佛慈悲,菩萨保佑,家人终得团聚!”她牵着佘琅的手道:“弟弟,我们一起为她们唱歌祝福吧。”“可我不会……”“就是你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呀。”“好吧。”佘琅勉强答应道,暗自哀叹:“晕!妈妈今日为什么有这么奇特的兴致?”更让佘琅大跌眼镜的是,刀白凤不仅唱歌,竟然还翩翩起舞!那婀娜的舞姿与歌曲的节拍丝丝相扣,行云流水般的舒缓与自然。歌曲还没唱到四分一,就有于素与许多家人加入了舞蹈。佘琅暗叹:“呃,太夸张了!个个都像是专业舞者。只是妈妈舞姿的动人神韵,别人学也学不来!”

甘宝宝紧搂着钟灵喃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钟灵推开母亲,从石桌底下提出一个铁丝笼道:“妈,这是女儿送您的礼物!以后您万一出门带上它,毒蛇就不敢近身了!”“闪电貂!”佘琅一见那只动物,冲口而出惊叫道。他心里明白了,原来这位可爱的小妹妹这几日就为了给母亲抓捕闪电貂,真是一位孝顺且心思细腻的好孩子。钟灵闻言粲然一笑,抚掌道:“这名字好听又威风,就叫闪电貂!谢谢您给我的貂儿取的好名字。”“不客气。”佘琅讪讪然答道,见她笑靥两侧露出一对小酒窝,模样儿甚是甜美可爱。

岳老三着急道:“老大,这女娃的确为我们打抱不平,是个仗义之人,你可别杀了她。”“段正明,只要你肯用岳老三来交换这女娃,我可以不杀她!两条人命就在你一念之间,你换不换?”段延庆眼神转向段正明,同时有意无意向高升泰瞟了一眼。

刀白凤怅然道:“我们若有像妹妹这样一处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我们更愿意避世隐居。姐反而羡慕你,男耕女织,一家团圆,相依相伴,共享天伦,何等的逍遥快乐。”甘宝宝心里有苦自己知,她几如被钟万仇幽禁于万劫谷中,男人也并非自己所爱,谈何快乐?

佘琅笑道:“要不我们假扮夫妻如何?”“啐!你想得美。”她粉颊浅晕浮起,白了他一眼道。佘琅眉头微皱道:“你说怎么办?”脸上忧虑,心里偷乐。

于素诺诺道:“这……不好吧?既然在运功疗伤,不便打搅他们,奴婢想他们完毕后,一定会出来的。”刀白凤闷声无语,只好作罢,暗忖:“都快近一个时辰了,他们怎么还没好?会不会是睡着了?生个孩子也不用这么久啊。”她明知外面豪雨滂沱,无法出行,依然还是焦急不安,心绪难宁。若不是大雨声掩盖了不远处甘宝宝忘情的哼唱声,恐怕她会愈加烦躁。

躺在佘琅怀里的甘宝宝用她丰润的柔荑轻抚着佘琅胸口上一处乌青瘀痕,柔声道:“我这里有化淤止痛膏,拿来给你贴上,好吗?”“一个大男人,这点伤算什么?乖宝宝别担心,没关系。”佘琅淡然笑道。在他身上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让甘宝宝深深迷恋,她沉默了一会,问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实情?”“你问吧,能说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能说的,我一定不骗你就是。”佘琅隐隐觉得她已经看出什么。甘宝宝问道:“你今年有多大年纪了?”

甘宝宝点点头,悲从中来,哭喊道:“好难受!”佘琅还未转过念头,就听见刀白凤道:“你快点带这位好妹妹去解毒,再不解毒就危险了。”“没有解药,怎么解毒?”佘琅惶然无措道。刀白凤白了他一眼道:“这里没有别的男人,你就是解药,还不快点!”佘琅懵了,这可是段正淳的老相好呢,他怎么能……他不知该如何对母亲说明,犹豫道:“可……可是……”

跨过无量山脉,来到善人渡铁索桥边,天色似乎突然变了个样,乌云开始密布,看样子似乎要下雨了。只见刀白凤跪在桥前顶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佘琅不敢打搅,对这个时代人们的迷信思想有些无可奈何。当刀白凤站起来后,他才问道:“姐,这里是何方菩萨,你也要跪拜?”“此处神灵保佑了你的平安,妈怎能不感恩拜谢呢?”她满脸虔诚道。佘琅慨然道:“应该由我来拜谢才是。”“好啊,我们一起拜谢。”她欢喜道。于是两人又一起跪拜,感谢神灵护佑。

刀白凤见他发呆发愣、鬓角有汗珠渗出,万分不忍,本想要给他擦汗,但碍于师父在身边,便轻唤一声:“誉儿!”佘琅回醒过来,郑重地跪拜在师太面前,神情凝重道:“多谢师太点醒晚辈,否则晚辈差点误了人命!”

佘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再细致地翻看一番,前后翻了几次,连纸张的细缝也查看了,看看会不会有夹层什么的;拿着剑谱对着烛火正面照照,背面照照,也不见什么暗影;将檀香木盒也翻了又翻,敲了又敲,既无夹层,也没有任何隐藏的东西。他差点要将这本秘籍放在火上烤烤或是放在水里泡泡,但一想到还有一本保存在天龙寺,要烤要泡,也应该拿那本来试验才是。

段正淳苦笑道:“所谓训练精锐亲兵,实际上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要练出一批武林高手,你爹都吃不消,你还好意思逞能?目前这支精锐由上明帝段寿辉暗中亲自训练。”“誉儿,想要为你爹和伯父分忧解愁,先要练好保命的本领才成。听说你闭关修炼,一阳指有进展吗?”段正明借机督促他道。

第二年,段寿辉出家为僧,在平叛中坚守太和城并极大牵制了杨义贞叛军的段正明,表现突出,引人瞩目,被段寿辉推上皇位,段正淳也当上了镇南王。他的一举一动牵涉更为广泛,更加顾忌与大理东南边疆景昽酋长的关系,所以一直维系着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还有两个重要原因,段正淳没有说明。那就是大理的法典沿袭唐宋法制,男子休妻有“七出三不去”之规则,其中三不去之一规定,男子先贫贱后富贵者,不得休妻。段正淳虽然属于皇室血统,但由于高家势力过于庞大,许多段氏子弟无法进入士大夫权贵阶层,娶刀白凤为妻时,段正淳最多只能算是富家子弟,但当上王爷算是进入权贵之列。作为皇室重要成员,他更不能带头“违法乱纪”,给皇家抹黑。至于段正淳为什么不纳妾,根本不是段家祖训不许,也不是生活崇尚简朴的缘故,恰恰相反,段正明在好几年前,就劝过段正淳多纳妾,多生子。其次,刀白凤所属的摆夷族不仅没有严格的“一夫一妻”制,还盛行对偶婚制呢,关于这个问题后面还有介绍。段正淳之所以没有纳妾,完全是因为迷信心理,基于无法将刀白凤休弃,又担心纳来的妻妾,生下的孩子,会被刀白凤克死,所以他宁愿在外面广播子嗣,也不愿娶进家门。否则凭他的风|流秉性、富贵身家、多情气质,不建个自己的庞大后宫,那才是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