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佘琅暗自得意:“仅凭家传绝学‘一阳指’,才十几分钟,就将水莲搞定!嘿嘿,这妞儿还嫩着呢。”

刀白凤说得是实话,由于这儿属于热带地区,青少年成熟较早,那个年代,十三岁就当妈的比较普遍呢,地方经济文化越落后越是如此。

“嘻嘻,那些美丽的姑娘们都是在向你示爱呢!你瞧这一位姑娘很美丽,要不要……”

董广德自然不会怪罪,还感谢段正明将手刃仇敌的机会留给他。不过段正明将段延庆可能是受到奸人的挑拨,劝告他若要报仇,一定要问清段延庆的缘由,免得让奸人逃脱应有的惩罚。

段正明摇摇头叹气道。

佘琅想利用这一比较安静的闲暇时间,再次访问段誉的记忆内存,将前次匆忙阅读过记忆内存,重新仔细阅读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出被遗落的记忆片段。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想尝试一下,尽早与段誉的魂魄进一步融合,以免发生悲剧。

佘琅感觉树洞里的烟气有些浓,他又将另一处上风口洞口的松树枝拿开,使得空气流通更快。他来到外面,一个看不见的角落,也是不着片缕,浸没在滂沱的大雨中,低呼道:“哇,这树洞旅店竟然有天下最大的淋浴喷头!真爽!”

刀白凤并不很关心这事,她羞恼道:“我讲的不是这事……”“那是啥事?”他故作不解道。“就是……就是做……做你爱做的事啦!”她忸怩道。

佘琅毫不犹豫地附耳过去,圣使见他全身放松,毫无戒备,心里更是又敬佩又喜欢,她身体斜倾,将小嘴凑到佘琅耳边轻声道:“我告诉你灵鹫宫的位置,你千万不要外传,好吗?”

佘琅也注意到这一现象,但他不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但男子哀嚎声变成呻|吟声,甚至是很舒畅的那种呻|吟,这让他大为安心,至少没有加重这位男子的痛苦,应该是有效的。于是他继续施展一阳指,缓缓在经脉上移动。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隐隐的哭叫声:“呜呜……郎君,你叫我怎么下得了手?”“呀——求求你们快杀了我——”渗人的惨叫声,闻之悚然。

佘琅想舍弃这两只猎物又觉得可惜,耳边传来母亲的呼喊,他才惴惴不安地拧着两只猎物出来。没想到母亲见了,竟然没有责备他,还微笑道:“小馋虫今天有口福了。”丰润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未曾盛醴倾酒,已让他心醉。

“不……不能……啊……我是你妈!”她娇喘吁吁地痛苦道。佘琅连忙附和道:“好,我们不要,孩儿听您的!”久经风流阵势的佘琅,对刀白凤越来越敬佩,在这种情形下,竟然还能坚守自己最后的底线。实际上,佘琅高估了她,因为有一个情况他没想到:刀白凤只有一次并不美好的经验,在她的感觉中,以为他给予的,已经是最完美最销|魂最甜蜜的绝美享受,所以他的要求,对于刀白凤而言并不算是真正的诱|惑,她对于佘琅,只有一份越来越重的愧疚感。

雨后的青山显得分外的翠绿,路边不远处的古茶树一颗颗一片片,更是绿得仿佛要流出油来一般,显得分外养眼;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茶叶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涤净胸臆忧烦;各色各样的花朵,争奇斗艳,点缀在一片绿色之中,似乎在昭示过往的客旅,这里依然是春天;色彩绚丽的花蝴蝶,停在花蕊上的,亲吻缠绵,绕于花草间的,起舞翩跹。路上行人极少,只有他们的马匹踏着平平仄仄的诗风词韵,似乎在咏唱身边的美丽景色。

刀白凤不胜娇羞地轻声应道:“嗯。你那儿该怎么办?”“不好办也不要紧,入定,练功!看看能不能消灭它!”佘琅豪迈道。她两眼星光闪闪,兴致盎然道:“好呀,妈陪你一起练!”于是,俩人开始入定练功。

佘琅喟叹道:“唉,您说得对。甘宝宝倒是没有关系,她愿意就跟着,不愿意就随她。但是,伯父、小妈和爹,真难于弃之不顾。不过,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至少离加冠还有一两年时间。我们可以先隐居几年再回来啊。”

刀白凤咬着嘴唇,拧他的腰部,恨声道:“傻瓜,不为你,还能为谁?”在佘琅的追问下,她才将前因后果以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刀白凤在收拾衣物时,发现自己为佘琅准备的四角裤,他并没有穿上,拿起它,随口问道:“你忘了穿?”“哦,我穿了三角裤。”“不好,你还在长身体,不要穿得太紧,还是换上四角裤,舒适些。”

大理的气候比较独特,一年四季变化不明显,许多地方四季如春,但半年雨季,半年旱季却是泾渭分明。如今他们恰逢雨季,隔三岔五就会下大雨,最常见的就是在雨季的早晨或傍晚容易下大雨,一般最多连续两三天下雨,就会放晴。却不会出现像江南连绵不绝的梅雨季节。

不一会儿,果然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背负一大捆木柴,佝偻着消瘦的身躯,甚是费力地迈着颤巍巍的脚步,竟然还是赤脚走路?!……佘琅差点泪奔,沉声对刀白凤道:“姐姐,请您下来牵着马儿跟着我,我想帮这位老奶奶背柴。”“好弟弟,还是让姐来吧,你一个男子怎能做这种事?”刀白凤道。佘琅哪知大理多数族裔,都是女子下地干农活,男子居家休闲的古怪习俗?他脸一沉道:“这种苦力活,理应由男人做,怎能让您做?乖,听我的。”他伸手抱着刀白凤翻身跃下,很轻盈很潇洒。

第一天佘琅去打猎,刀白凤忍了;第二天佘琅去打猎,她的脸沉下来了;第三天佘琅再去打猎,她怒了!瞪了佘琅一眼,冷冷道:“明天一大早,准备上路!”

事实上,财政与外交大权一手独揽的高升泰,加上几十年的苦心经营,鄯阐府早就拥兵自重,完全有实力推翻段氏王朝。如今,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天龙寺的六脉神剑。他就像一匹狼王,在旁边觊觎皇位,等待机会。他现在就等着吐鲁番大雪山的大轮明王大法师鸠摩智的到来。

早晨,一大早就起床的于素,惊奇地看见在草地上追逐飞窜的两个人影,她怀疑自己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睛,果然是两个人影!那个飘飞的人影不就是吴老公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向甘宝宝禀报。不一会,谷里起得早的人们纷纷将俩人的徒弟们叫醒:你们两个师傅不知为何在打架了!

又一晚上,刀白凤练完功兴冲冲地回到住处,却发现佘琅并不在房内,心想:“这么晚了,誉儿会去哪里呢?难道他会去偷食?”想到这里,她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她转身来到钟灵与甘宝宝的住处,敲门道:“灵儿在吗?”

佘琅痛快道:“好,那我就收你们为徒!传授你们本领!”没想到,来福儿和其他家仆纷纷要求佘琅收他们的孩子为徒,佘琅顿时傻眼了!甘宝宝甚至提出以仙侠谷为拜师谢礼,说要归入佘琅名下。佘琅偷偷告诉她道,自己也是假名,何必说什么谢礼。甘宝宝笑道,反正他们是仙侠谷的主人,不管他们俩承不承认。

看见眼前情形的佘琅安慰道:“甘姐姐不要着急。”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支树枝递给钟灵道:“灵儿无法言语,就用树枝写字吧。”钟灵虽然很奇怪家里怎么突然来了两位陌生人,还能叫出她的名字,但她对佘琅的举动甚是感激,深深瞅了他一眼,在地上写下:“我被点……”佘琅立即明白,疾速地出手,拍开她的哑门。暗道:“不知是谁点了钟灵的哑门?此人点手法已臻化境,应该对钟灵没有恶意,但为何又不给她解?”佘琅之所以怎么想,是因为亲临古代后,他才明白,哑门是个死,万一点的劲力与手法把握不当,轻则失声变哑,重则头晕昏迷,甚至休克致死。

钟灵见佘琅靠近火貂,连忙警示道:“可别靠得太近,这貂儿有毒,被它抓破皮肤就麻烦了。”“谢谢,我会小心的。”佘琅微笑道。当地人误以为火貂有毒,是因为火貂经常捕食毒蛇,其利爪极易沾染毒蛇的毒液,人们一旦被火貂抓伤,很可能会引起中毒。但它有分辨毒蛇有毒器官的本能,也许它本身具备一定的抗蛇毒能力,火貂在饱食蛇肉时不会中毒,本身也不能分泌出毒液。

段延庆见岳老三落入段正明他们的手中,本想制住巴天石来交换岳老三,又被段正明扑上来所阻挡,情急之下,拐杖一点,腾空掠向钟灵,另一根拐杖疾如闪电般封了钟灵的几处道,腹语鼓荡道:“统统停下,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女娃!”

佘琅笑道:“姐若是喜欢,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隐居下来。”“姐,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不如就在这里隐居,妹妹甘愿为奴为婢伺候你们。请您务必答应。”甘宝宝竟然跪在刀白凤身前恳求道。佘琅暗叹:“你也太心急了!”

佘琅浑身一震,张口结舌,一小块干粮从嘴里掉下。刀白凤心里有些别扭,很不满道:“你为何是这种古怪的表情?”“甘宝宝是什么?这叫甘宝宝吗?”佘琅拿起手里的干粮晃了晃,很天真地问道。刀白凤嗔怪道:“这叫素心包,是……是娘家的特色点心。”“姐问我,干粮的滋味不错吗?不是指它,那是指什么?”佘琅问道。刀白凤叹口气道:“问了你半天,你还以为我是在问你素心包的滋味呀?”“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佘琅道。

……

甘宝宝从未遇见过如此经久耐战的骁将,他的每次冲击,都让自己的核心酥麻欲碎、酸疼与畅快纠结,苦乐难分,都让她产生一次又怕又爱的悸动,好在他的冲击并不过于密集,让她产生了所有的幸福与欢爱都能就此永恒、亘古不变的错觉,使她沉醉其中……

刀白凤急了,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妹子的血管暴涨浮现,再迟就来不及了!快抱她入房,我为你们护法!”

佘琅执缰纵马,疾奔在苍茫的山野官道上,腋下生风,足底扬尘,心里畅快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誉儿,瞧你这得意的小模样,有何值得你这般开心的呀?”刀白凤问道。佘琅纠正道:“你应该叫我什么?”“现在四处又无外人,叫你誉儿有何不对?”“问题是万一遇到熟人,你叫惯了,就不易改口,容易露出马脚,被人识破。你若不改口,我可不回答你的问题哦。”佘琅固执道。

师太亲眼目睹佘琅的表情神态,这冷汗是无法作假的,她心情愉悦,双手合十道:“善哉!我佛慈悲!施主请起。”心里暗道:“从今之后或许又多了一位活菩萨,他至少不会妄造杀孽,可堪造就。”

高清玟道:“你们别吵了,再往下说!”“王爷理也不理他,管自己走了,段公子一个人站在那儿发呆。我们见王爷走了,也就回去。”高柔儿汇报道。高清玟问道:“没了?”“没了。段公子后来一个坐在佛堂前发呆。”她答道。

佘琅如实禀报道:“孩儿这次闭关只将一阳指练到六段……”“胡说!在伯父面前也敢胡言乱语?!”段正淳呵斥道。佘琅诚恳道:“孩儿岂敢欺瞒你们?试一下就知道孩儿所言非虚,麻烦伯父将衣袖提起。”他立身退后,运起一阳指神功,对着段正明的衣袖遥遥一指,只见衣袖无风而动,距离六尺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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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佘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电视剧里,段正淳没将几个美女接到镇南王府的真正原因所在。佘琅突然想到:若不是我的魂魄穿越到段正严身上,怎么可能知道像刀白凤是白虎之身如此隐秘的事?怎么能想通这些合乎情理与逻辑的现实原因?天啊,我会不会是穿越到现实历史中?而不是金大侠的武侠世界?

高清玟惊诧莫名,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难道我的命运也能改变吗?”她不敢深思,也理不清思绪。佘琅见她茫然发愣,鼓动道:“小妈,您是我妈的好姐妹,是誉儿的良师密友,理应帮我,我们一起说服父亲与母亲重归于好,一家人安享天伦之乐才是正理!怎么反而帮着父亲开脱始乱终弃的罪过呢?”

高柔儿掐了她一下,才让高蜜儿清醒过来,脸上却是茫然之色。高柔儿连忙将皇后的意思告诉她,高蜜儿这才恍然。高清玟无奈地摇了摇头。

佘琅笑道:“您经常不在孩儿身边,怎么会知道呢?给母亲做饭,只是孩儿尽点微薄的孝心。别多说了,跟孩儿来吧。”不容分说就牵着刀白凤的手一起向厨房走去。

……

佘琅升腾起浓浓的爱意,俯首轻触她的柔唇,如微振双翼的彩蝶,栖落在花瓣上一般,一次次轻轻柔柔地触着。他的舌头恰如蛱蝶的触角,轻碰她的柔唇、滑入她的两唇之间,在她的贝齿上抒写温存与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