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这才明白她是另有所指,委屈道:“真不知成功与否,我想与她的主子天山童姥做一桩交易,我若帮他们找到画中人的下落,就让他们彻底解除各洞主身上的生死符,现在还不知道童姥是否会答应呢。自然不能说成功。何况就算童姥答应,我也要找出画中人的下落,才算功德圆满。”他在心里暗自评估:“就算我能解除生死符,若不化解洞主与童姥之间的怨怼,一种一解,她杀我救,没完没了,我永远处于被动,不累死也得忙死,看来这笔交易也不算太亏。”

圣使喜出望外,连声道:“听太好了!太好了!我虽然不能替代童姥做决定,但我一定将你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童姥,我想童姥应该会很乐意接受的,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怎么才能找到你呢?”

不知过了多久,那位男子的长枪竟然竖起,搭起高高的帐篷。两位中年美女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偷眼眄了刀白凤一眼,竟然一脸的淡然之色,不禁佩服不已;瞧瞧佘琅,见他脸上表情凝重,汗珠如豆,一颗颗往往下滴。更是不敢稍有懈怠,紧紧按住男子的双臂。实际上,男子的挣扎已经弱了许多。

他继续鼓动道:“妈别介意,您只是带发修行,又不算真正的出家人,何况您现在是段家的人,应该跟随我们的习俗,不必遵循你们的地方习俗。这些肉若是吃不完,就完全浪费了,岂非罪过?”

恰在此时,从草丛里惊出一只野兔,他挥出温柔一棒,野兔毫无挣扎地软在草地上,他拧起来一看,野兔的身子完好无损,精通搏击术的佘琅隐约感悟到内力的收发节奏与力量分寸的把握。本来想多拿几只野生动物练练手感,又担心母亲等急了,可能还会为他滥杀动物而生气呢,所以就停止了“大屠杀”的念头。

佘琅对名器的理解还是十分匮乏与片面的,在他的印象里,包子型名器已经非常罕见。事实确实如此,但包子型并非是名器的严格类别,包子型只是名器的外形,而非名器的类别,名器的分类主要依据名器的内部性能特点来进行划分与评价,有些名器的内部结构与外部形状存在特定的联系,但更多名器的内部结构与外部形状的关系并不存在必然关系。即使内外存在必然关联的名器,仅凭外部形状的细微区别,也不易辨认。因为处于不同兴奋状态下,不同的姿态,外部的形状都会有很大的变化。可见,仅凭外部形状来判断名器的类型,大部分名器是很容易出现错误判断。换句话说,具有包子型外形的,其真正的内部性能,存在不少可能性。刀白凤名器的真正妙处,佘琅目前根本不得而知。

外面,澄空湛蓝,万里无云,仿佛被昨夜的大雨冲洗得无影无踪一般。足下的山路依然泥泞,坑坑洼洼,不时被马蹄踏得四溅开来,将路边青幽幽的草木染成斑驳的点点土黄。

刀白凤犹豫了一会,才含羞低声追问道:“书中提到的……万中无一,是怎么回事?”“见于书中第四部分的记载,其中就有欢喜禅、合欢生育之事等等,书中描述男女各种特点,书中说……”佘琅将自己唯一会辨认的包子型名器告诉刀白凤,“书中说,此种名器可遇不可求,万中无一,难得一见,无比珍稀,视为极品。若是遇上,与之合体欢好,,乐不可言。”他的坏手又摸了一下她的蜜包,刀白凤羞赧不已,绮念横生。摆夷女子历来热情奔放,温柔如水,她也不是呆板烈妇,她不仅不排斥他的亲昵举动,而且心里甚是喜欢,眼前若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儿,她一定会大胆求欢。由于俩人已经有了更亲密的贴近,她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长枪抚弄,不敢与他直视,低头腻声问道:“涨得如此厉害,一定很难受,妈帮你揉揉。”

刀白凤低眉垂睑轻声道:“因为你出尔反尔,所以我才生气的。”“我哪里出尔反尔了?不明白。”“刚开始,你不是煞有其事地说要……一起隐居,后来你又反悔了。”“您真傻,我不想让您为难,不希望您被迫做出违心的决定。”“我没有违心做出决定,只是觉得我们这么做,置家人于不顾,会对不起自己的亲人。你想,我们一走了之,你伯父、小妈、你爹,他们不伤心吗?还有那位甘宝宝,你舍得吗?”她反诘道。

刀白凤傲然道:“谁都不能!”“爹也不能?”“是的,他也不能,我与他已经断绝夫妻关系了。”她强硬道,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伤感与绞痛:“我何尝不是日夜盼望着他能爱我怜我,可他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若非那晚无意中听到他的心里话,我一直还在做着黄粱美梦呢。”

佘琅惶恐道:“您误会了,我是舍不得让您劳累……”“这点小事累不着我,我喜欢伺候我的心肝宝贝,你明白吗?”“好吧……”佘琅深受感动,再次领略到这些古老女子表达爱意的最朴实的方式,她们不完全是在追求自身的享受,也很少优先掂量别人如何爱她,而是优先考虑能给她所爱的人做什么?无论是刀白凤还是甘宝宝,都有这一特点。也许,这种奉献精神是古代女子普遍存在的美德。

佘琅虽然听不懂,却能看见母亲将烤肉与熟腌肉都留给老妪,两人争执了一会,最后刀白凤只留下少部分烤肉,其余的都给了老妪。老妪激动道:“还有腌肉,真是太好了,我们家的盐巴都断了一整个月了。”“啊,我们这里带了一整袋盐巴呢,我倒些给您。”刀白凤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老妪很兴奋,也不客气,端出一个小竹罐来。刀白凤不但装满了一个竹罐,还装满了三大碗盐巴。感动得老妪热泪盈眶,千恩万谢。

他的手轻抚她的腰腹,感觉她的腰特别柔软,触之腴柔玉滑。刀白凤不仅不排斥他的亲昵举动,还颇为受用。他问道:“您要不要尝尝?”“别胡闹,这是官道,被人看见,羞死人啦。”“这路上冷冷清清的哪有人影啊?”他故意抬头做眺望状,“咦,还真有人呢。”“在哪里?”刀白凤立即弹离他的怀抱,挺直身子略显紧张地问道。她顺着佘琅手指的方向望去,嗔怪道:“哪有?小怪兽是不是故意捉弄人呀?”“孩儿岂敢胡说?您看呀,有个人背负一堆高高的柴火,正往官道这边走呢!”“咦,妈为何看不见?”“也许是距离太远,等一下走近些,就知道孩儿没有骗您。”佘琅以为她的视力不好,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北冥神功晋级后,六识中某些方面的内力已经提升的缘故。也就是他现在的视觉能力已经比一般人提高了好几倍,不论远观还是近看。

就在段正明追逐四大恶人中的段延庆和岳老三的时候,在仙侠谷里的佘琅,却在追捕野兽!

没过几天,高升泰就找个借口告病回到鄯阐府。上次在善人渡附近围堵四大恶人时,高升泰的阴谋差点被捅破,段正明又派巴天石等高手直接尾随段延庆和岳老三,让高升泰无法再利用四大恶人耍弄阴谋,他就找个借口,缩回老巢,安排部署实施变天大计。

刀白凤轻嗯一声,将螓首贴在他的脖弯。佘琅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让她紧靠在自己的怀里,将脸贴着她的粉颊缓缓蹭着,与她耳鬓厮磨。

刀白凤又心疼又无奈,安慰道:“别着急,慢慢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一定是哪个环节,我们没想通。”“不过,孩儿意外发现了第一化功循环的另一个新境界……”佘琅将喷泉境界对她做了详细解说。

刀白凤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迹,捧着她的娇脸道:“乖灵儿,师傅同意教你,但你学了武艺,不能恃强凌弱,更不能妄开杀戒,你能做到吗?”“当然能!灵儿一定做到!”钟灵好不犹豫的开心道。刀白凤见她笑靥如花,两只眼睛却依然肿得像两颗核桃,这副恣意悲喜、天真烂漫的模样,忒招人喜欢。

在静室里练功的佘琅与刀白凤早被外面的喧哗声所惊扰,联袂而出。佘琅有意仔细观察这位很可能是段誉亲妹妹的模样:只见她头戴绣花包头,洁白丝缨披挂在圆鼓鼓的左胸前,乌黑的辫子垂落在背后;方中带圆、白里透红的丰润脸蛋,犹如皓雪映霞,清眉细细弯弯,引出一条柔和弧线,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红唇熠熠,上唇微翘,嘴角轻陷,在娇俏中显出几分刚毅。白上衣,红坎肩,腰系绣花短围腰,盈盈一握,下穿白色宽裤,足蹬虎头绣花鞋,可见纤纤小脚。佘琅暗道,她的模样与她母亲有几分相似,仅看外表似乎比甘宝宝更显娇美。

钟灵口不能言,只是紧紧抱着母亲,泪水滚落下来。进喜儿的十岁儿子进满仓拉了拉于素的衣袖悄声问道:“于姐姐,钟姐姐好像不能说话了,是不是变哑巴了?”大家都觉得很怪异,平时像只小喜鹊似的钟灵,今日却一反常态,与她打招呼,她只是微笑,并无一言片语。于素惊问道:“夫人,小姐怎么不说话?”

巴天石制住了岳老三,怒斥钟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你在胡说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哪里胡说啦?”钟灵嘟着嘴唇,不服气地反诘道。

甘宝宝问道:“姐,老公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总算说了一句良心话。”她松了一口气道,“姐真不会,有一次我做了两碗炒年糕,盐加多了,咸得发苦,我自己都无法下咽,他却吃了。”“为何不用水泡泡?沥干后重新加点油再稍微炒一下,不就成了。”她不解道。

刀白凤见他吃得津津有味,好奇道:“这干粮好吃吗?”“好吃。”佘琅答道。她又问道:“那甘宝宝的滋味不错吧?”“不错。”佘琅随口答到,心里想着是如何应对可能发生的危机。刀白凤大冒酸泡,问道:“你说说,甘宝宝好在哪里?”

这时,透过雨幕,看见不远处有人探头探脑的模糊影子,刀白凤吃了一惊,问身边的婢女道:“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关闭洞门?”“奴婢亲手关上的,两处洞门都关上的。”她答道。刀白凤轻声道:“你说话轻声点,你看那里有几个人影是怎么回事?”没等婢女回话,雨中传来问话声:“是于素妹子吗?我是来福儿,贼子走了吗?”“来福哥,你还活着?!太好了!贼子被两位恩人杀了。”于素开心地大声喊道,“你们快进来吧。”

佘琅开始发觉,身下绝世尤|物不同凡响的独特妙处。同时,由于他运功坚守,明显感受到丹田似乎有两股内息翻滚纠缠,传来隐隐疼痛。不过如此一来,减轻了他如潮快|感,分散他的神经兴奋程度,进入持久战。

佘琅被她抢去匕首,早已惊觉跃起,见她刺向歹徒,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担心母亲责备,自己不便宰杀贼人,如今甘宝宝的作为正中他下怀。甘宝宝拔出匕首,回头颇含深意地看了佘琅一眼,道:“吴老公,谢谢你让我大仇得报,来生我再结草衔环回报你的大恩。”说完,举起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

这些化妆材料是她两天前想去看望儿子,潜入王府时顺便将前次佘琅没用完的材料与衣服偷偷地拿了出来,后来又担心被儿子知道自己偷偷潜回去过,就重新买了一些摆夷族的男女服饰,免得让他认出那些曾经穿过的衣服。当时,佘琅看见母亲早已准备好化妆的道具和材料,喜出望外,当即亲了她一个响吻,对她的聪明机智大加赞赏。极少受到他人赞赏的刀白凤,此时受到了自己孩子的赞赏,心里竟然产生成就感,很微妙很受用,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已将儿子当做她的亲密知己,觉得为他做事很有意义,也很有干劲。这种心理非常奇妙,以致对她其后的行为产生重大影响。

进了一处幽静的禅房,就看见一位眉清目秀、却是满脸皱纹的老尼姑宝相庄严地盘坐蒲团上,一身华丽的金丝纱衣,与她满脸的皱纹极不相称。身边还有两位中年女尼站立左右,神态和蔼。刀白凤道:“傻孩儿,快来拜见太师傅。”佘琅表面上恭恭敬敬地给师太行了个磕头大礼,心里直嘀咕:“出家人的生活竟然如此奢侈,看来不像是什么好鸟。”

高清玟心中一颤,霎时痴了。高柔儿订正道:“他没说恩爱两字,你添油加醋了。”“我记得有,段公子就是这个意思。”高蜜儿执着道。

段正明开心道:“誉儿从小就聪慧机灵,他真的长大了,是该让他知道了,也省得他胡乱猜测,可以考虑让他做些力所能及的正事。你让家将去将誉儿带来,不知他到底有何要事跟我们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接下来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

段正淳实际上也是冤枉了景昽酋长刀艳蝶,因为刀白凤从六岁开始就跟在她的师父身边,期间极少回去,偶尔回去也是跟着师父回去,顶多见一下面就走,因为她的师父太忙了,热衷于传教。直到刀白凤长大到十七八岁后,师父才让她回家,所以她的母亲刀艳蝶都不知道这个女儿是白虎之身。

高清玟想起自身境遇,黯然道:“美又如何?善又如何?这都是命!”“我命由我不由天!一切皆可改变!”佘琅很痛恨这种认命的奴性与自我麻木的观念。

高清玟问佘琅道:“誉儿若是赢了,能否由小妈替你处置她俩?”“当然可以。”佘琅很爽快地答应道。他根本无意处罚她们,只是刚才小柔说他撒谎,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这才激起他一雪前冤的想法。

“谢谢妈!”佘琅接过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几口,即使他很想提着茶壶直接仰头就往嘴里灌。他对刀白凤道,“妈还没有用早餐,现在应该轮到孩儿给您做早点,让妈妈见识一下孩儿的本事。”“你啥时候学会做饭了?这也不是你应该做的……”刀白凤诧异道。

高升泰诚恳道:“不敢,微臣得知皇子这次要来找杨家报仇,我们也算是同仇敌忾,杨家是我们俩家世仇,本来微臣也不好意思借皇子之手剪除杨家余孽,只是碍于皇上已经赦免杨家余孽,微臣不便亲手施为……”“只要高相国告诉我,杨家余孽的下落即可,我要亲自手刃仇人!”段延庆阴沉沉地恨声道,这些天他为追查杨家后人的下落,花费不少时间,却难有线索,他正为此烦心呢。

密宗虽有不少荒诞离奇的,仅凭明妃不显老的年轻肉身这一项,也足见有其不为人知的独特可取之处。

当佘琅给刀白凤按|摩那两条美腿时,多了一份尊重,少了几分爱意。天下无双的绝色当前,他竟然做得中规中矩,不产生任何不可抑制的冲动。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

如此细心贴心的关爱,怎不让前世从未有人嘘寒问暖的佘琅感动?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相拥,耳鬓厮磨,柔声深情道:“妈妈,孩儿好爱您!”刀白凤也伸手搂着孩子的头,柔情脉脉地抚摩着。佘琅捧着她蝶首,深情凝视道:“孩儿想亲吻您,可以吗?”刀白凤仰颌闭目,红唇微张,等待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