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姑娘还有如此惨痛的经历,是在下的错,让姑娘旧事重提。”果然慕容羽收敛了笑容,表情也悲切起来。

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又直起笔,细细的描绘起跳舞穿的服饰。看楼兰国的服饰,应该还是很保守的,不能太突破尺度。要不然就等不到三周后的国母寿诞了。我决定跳维吾尔族的舞蹈,因为它的服饰很吸引人,而且也能自带乐器,对我而言不算难题。

我拿起手帕掩面,其实上面涂了些我问小七要来的洋葱汁,果然眼泪立竿见影的下来了。“如今,我也只能和国师实说了。”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任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本是将军府的一个舞姬,将军对我青睐有佳,不想却遭人嫉妒,陷害我说我勾引别人,最后被乱棍打出府。结果体力不支就晕倒在国师这儿了。”我哭的梨花带泪,尽管我知道慕容羽这只狐狸肯定不会上我的当,但是他如果想戳穿我,就只有一个办法。我就是等他的这个办法。“欣欣姑娘的遭遇实在让人气愤,想必云将军一定还被蒙在股里,刚好三个礼拜后是国母寿诞,云将军也会参加,到时我把你带去,你们到时就能见面了。”慕容羽一副做好人的样子,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我要让云若夕带我远离这只狐狸。我装作感激万分,热泪盈眶,不时用手帕擦泪,当然结果就是眼泪越掉越多。慕容羽总算有些动容了,他轻抚我的肩膀说:“欣欣姑娘莫再伤心了。”我作势跪在了地上“国师的大恩大德,欣欣无以为报,若用的着欣欣的地方,欣欣一定全力为之。”慕容羽把我扶起,慢悠悠的说:“确实有一事需姑娘帮忙。”啊?我随便说说的,真有事啊?我睁着无辜的眼望着他。他依旧弯着嘴角“这件事对姑娘而言定不是难事。三日后我有一重要访客,希望欣欣姑娘可以舞一曲,助助兴。”妈的,真是个老狐狸,已经开始试探我是真是假了。我抚去脸上的泪“国师放心,欣欣一定让您满意。”

次日清晨,我找了套侍女的衣服穿着,将秀发随意的绾于脑后,只带着我从带来的衣服,正准备离开,一回头,吓了一跳,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房里。我定了定神,埋怨到:“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雪人的眼中诧异一闪而过,但立刻又回到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这是主子给姑娘准备的银两。”果然桌子上多出了一个包裹。“代我谢谢你家主子。”我不客气的提了那个包裹,从雪人身边经过,顿了顿,还是用他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为什么你和若夕都要把自己隐藏在冷冰冰的面具后,关心别人就表现出来啊!这样多累啊。”看到雪人顿时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我突然觉得好笑,主仆两还真是像啊。

“你是谁?”背后传来的冷冷的声音,让我顿时觉得汗毛直立。糟糕,不会把我当刺客吧,毕竟我刚来将军府,认识我的人应该没有几个。想到我可能要命丧于此,冷汗直流。背后的声音开始不耐烦了“我再问一遍,你是谁?”我无奈,只能战战兢兢的回头。在看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我的眼都直了。真的这个世界上还的有比我们家庚庚更帅的人啊!尽管他穿了一身黑衣,但仍然能看清楚他略微清瘦的脸庞和好看的美眼,就像画出来的一样。如缎的黑发随意的扎于脑后,仍然有几屡在风中飞舞。我顿时觉得自己土的像个包子,但还是无法从他清澈的眼睛中移开半分。他眉头微皱:“你在看什么?”“当然是看你拉!”我突口而出,立刻反应过来,脸刷的就红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瞟向别处。他大概是被我大胆的言语吓坏了,眼神中一片迷茫。我愣了半饷,看他没反应,胆子也大了点。凑近了点,然而声音还是发颤“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不问还好,我刚说完,那好看的男人,突然移到我面前,只一只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轻飘飘离开了地面,肺里的地面越来越稀薄。只有耳朵还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个凛冽的声音:“你能进将军府会不知道这个地方,谁指示你进来的,是不是他?”我听的云里雾里,求生的本能让我牢牢的拽住他的衣袖往下拉。

原来那把琴是他专门为他的爱妃雪姬打造的,用的是上等香木,以及凤凰羽毛作成的弦。雪姬对这把琴爱不释手。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雪姬突染怪病,撒手人寰。而这把琴像通人性似的,从此再没有一人可以完整的弹完一首曲子。所以这把琴只能放在挂满了白缦的亭子里,来祭奠雪姬。

“传奇?应该是诡异才对吧!”

我顺口说了一个我同学的名字:李疏影。那人立刻赞到,好名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夜黄昏。姑娘有如此高雅的名字,可见一定是出自书香世家。

我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的脑袋长脚上了吗?我要真是刺客会连把刀都不带吗,还会傻了吧唧的等你来抓我吗?”那男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估计此刻是想冲上来狠狠的掐住我的小细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