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眼光移开了螓首微垂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口中轻嗯的一声低低的道“相公请坐。”她声音娇而且柔已不似先前那么盛气。头虽低着剪水双瞳却正在偷偷的瞟着凌干青那本来含有责怪的眼色在这一瞬间当然也早已消失了继之而起的却是腼腆之色。含羞脉脉和含情脉脉都是少女特有的娇态可以平添无限美态。

姜老夫子缩着头道“小娘子怎好出口伤人?老朽今年活了六十九岁一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死字这话有多难听?”他年岁大了说话也缓吞吞的随着话声慢慢转过身来。

一念及此她顿时想到三十六着走为上着口中随着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说道“臭道土看来你真跟奴家使下狠劲好奴家也说不得只好和你拼了。”

庄丁看她神色诡异问道“那么老婆婆你的信呢?”

“唉。”木道长浩然一叹说道“昔年贫值听老施主说起收歇镖局之事是为了老施主和管施主在大洪山大义灭亲联手诛杀潘河东潘河东的妻子立誓要为她丈夫报仇此女师门大有来历贫道当时不好明言故以木剑相赠只要老施主好好保存木剑阖府就可平安无事老施主现在明白了么?这支木剑依贫道相劝老施主还是带回去吧。”

蓝袍老者没待他说完含笑道“老朽冒雨登山是专程拜访老观主而来有劳道兄请代为进去禀报一声。”

聂小香吃惊的道“你说的是柳什么的女人么?”

“柳凤娇。”凌干青道“不是她还会有谁?”

聂小香盯着他忽然问道“我方才好像看到你手上拿着剑咯怎么不见了呢?”

凌干青笑道“我收起来了。”

聂小香好奇的问道“你收到哪里去了呢?”

凌干青道“就在我腰里。”他腰里束着一根青丝结成藤纹的丝条根本没有剑。

聂小香伸出纤纤玉手摸着他腰上的丝条不信的道“这是腰带咯你骗人。”

“没有骗你。”凌干青一抖手就从腰间解下了丝条再一抖手只听铮的一声他已从丝条中抽出支青光晶莹的细长软剑含笑道“这柄剑就叫做青藤是一柄软剑它是我师父昔年好友的随身兵刃他一生没有传人也只有师父—个朋友因此在他临终前就把这柄剑送给了师父师父就传给了我。”灯光底下剑气森森寒锋逼人果然是一口好剑。

聂小香畏缩的后退了一步说道“凌相公你快收起来咯别割伤了手。”姑娘家自然很怕凶器。

凌干青朝他一笑收剑入鞘又把丝条扣回腰上说道“今晚打扰姑娘夜色已深在下告辞。”

聂小香看了他一眼脸忽然红了低垂下头轻轻的道“凌相公要走了么?”她眼光之中有着说不出的依依之情。

凌干青不禁也有些依恋说道“在下到前面找个地方权宿一宵明日清晨再来造访。”

聂小香的脸更红头也垂得更低幽幽的道“凌相公前面那些屋里已经好久没人住了怎好去住?”

凌干青道“不要紧在下随便过一夜就好。”

聂小香羞涩的道“这里本来就是凌相公的家这样好不楼下还有一张铺本来是我一个使女睡的她前天娘生病回家去了凌相公就在楼上休息我睡到楼下去。”

凌干青道“那怎么成?”

聂小香胆怯的道“我有些怕万一……万一……方才那人又来了我只有—个人该怎么办?有凌相公在我就不怕了。”

凌干青想想她这顾虑也不无道理偌大一座花园只有她一个人住方才又发生过事姑娘家自然会怕这就点点头道“姑娘既然害怕在下就留下来只是在下怎么能住在姑娘的闺房里?”

“不要紧。”聂小香甜笑道“只要凌相公不嫌脏就在这多住几天好了。”

“不。”凌干青道“在下住到楼下去的好有什么风吹草动有在下在姑娘就不用怕了。”

聂小香已经在他说话之时抢着下楼去了娇声说道“下人住的地方凌相公怎么能住?”娇美的声音自楼梯中间传了上来。

凌干青追到楼梯攒着眉道“聂姑娘这……不成?”

聂小香已经到下楼下娇笑道“时间不早了啦凌相公早些安歇吧。”姑娘家已经走了小楼上余香犹存。

凌干青心中暗自忖道“自己留在楼上也好那妖女方才偷袭没有得逞说不定还会再来。”这就一口吹熄灯火依然回到椅子上坐下觉得用些口渴伸手取过茶碗喝了两口坐了一阵忽然感到微有倦意就起身往内室走去。

里面一间地方较小除了一张床只有一张梨花木书桌和一把椅子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床上挂下轻罗锦帐铺了软软的绣褥、一个绣枕、一条鸳被。书桌上放了菱镜宫粉、胭脂、黛笔等姑娘家用的东西权充妆奁。跨进内室幽香更是沁人。

凌干青感到倦意更浓和衣在床上躺下。床是姑娘家睡过的床枕是姑娘家睡过的枕一阵阵的脂粉幽香沁人心脾薰得他心头一阵朦胧好像是睡熟了。渐渐好象进入梦乡仿佛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浓闻得会使人心头飘荡。

凌干青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直冲脑部再扩散到全身体内有如火焚眼中是浇也浇不息的欲火。身边的女人自然是聂小香她怎么到这儿的?凌干青已经无法思考这些了。被他紧紧拥着的聂小香亦是秋波蒙蒙眼角含春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像是有一颗炸弹在凌干青身体内爆开来了一样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线也崩溃了。高涨的情欲就像脱野马被释放出来了一样再也不能控制。

凌干青一手撕开了聂小香的衣襟里面是一件贴身小衣衣服内两个肉球在急速的跃动着。凌干青面颊发热指尖触到她暖滑的肌肤时有异样的感觉。聂小香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凌干青将她的外衣揭开跟着解她贴身小衣的衣钮一颗、二颗、聂小香露出白白的咽喉然后是一道乳沟。凌干青沙的一声扯开了聂小香的亵衣两只笋型、雪白的肉球荡了出来。

他手颤颤的捧起她的奶子那种滑不溜手的感觉令正常男人有一份冲动。他托着她奶子的底部一唇含着她整片乳晕大口大口的啜。聂小香的奶头本来是微微凹陷的但凌干青啜了几下他口腔的热力令到那一粒小蓓蕾凸起变硬。

聂小香喉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突然站了起来慢慢去解自己的裤子。凌干青瞪着眼聂小香就站在他前面她上身衣衫敞开露出那双玉乳。她下体就无片褛露出一双白雪雪的粉腿。不过她上身的衣衫此较长恰好遮住了妙处。聂小香突然一扑就搂着他两个人就滚落床上。她那又滑又软的胴体、芬芳的体香令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能抗拒。

“大哥……摸我……”聂小香捉起凌干青的手按在她的笋乳上凌干青的心头一荡。他的掌心是顶着她的奶头部份他那灼热的手掌烘得她的奶头慢慢的发硬、凸起。聂小香的下体是贴着他的肚皮摆动她湿热的牝户热力经过衣服传到凌干青身上。他的身子微微的抖了起来凌干青裤裆内的肉棍昂了昂。

聂小香凸起的奶头从凌干青指缝间露了出来那两粒腥红的小东西硬得很。聂小香突然扒开他胸膛的衣服将头伏在他阔厚的胸上张开小嘴就去咬他除了咬之外又用舌头去舐他的奶头凌干青的心口上添了很多淡红的齿印。

聂小香解开他的裤带她伸手捏着一件又暖又粗、略带微硬的宝贝这东西和凌干青一样的雄纠纠。聂小香的身子往下移她的嘴很熟练的就吮着凌干青的生命之源。那里很粗大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但她一点也不介意用牙齿轻咬着龟头边缘的包皮部份然后轻轻的啜。

“啊……噢……”凌干青皱眉他开始亢奋。聂小香在吮吸的时候那两只笋型的奶子轻拂着他的大腿内侧还烫向他的小皮囊。那两粒凸硬的奶头扫在他的阴囊上时聂小香亦呻吟起来。

“哎呀……”她喉中、鼻孔中都发出沉重的喘声。聂小香突然将上身的衫都脱了下来她真是无遮无掩只有小足上的一对白袜。凌干青张眼一看一对白色的肉球左右的荡来荡去他的肉棍子昂然地挺起。聂小香一坐就坐到他的肚皮土。凌干青的宝贝被她的屁股压着给她的牝户擦来擦去。

“大哥……摸我……”聂小香捉起他的手要他捏着自己的两个肉球。她的两个肉球很滑、很有弹性他的指头一用力肉球虽然凹下去但很快又凸起。凌干青的手摸着她的胸肌她下边湿得很利害滑潺潺的汁液从肉洞流出弄湿了他的宝贝。她突然稍稍蹲起玉手握着他的宝贝就朝自已最湿最空虚的地方一塞。

“呀……”凌干青和聂小香都不约而同的叫起来。凌干青感觉到的是宝贝挤进一处又紧又滑的地方将他的宝贝夹得紧紧。而聂小香则感到他雄浑的宝贝只插了一大半进去已将她撑得满满。尽管疼痛一如预想般刻骨铭心可是在她内心深处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高兴畅快感觉却足以令她心满意足。聂小香顾不得疼痛慢慢的蹲坐下去他七寸多长的东西全纳入她身体内。

“哎……噢……”聂小香伏了下来将乳房紧贴他胸膛而她的下体就贴着他的小腹。

“哎……唷……”聂小香一边娇呼一边慢慢的起伏着身子凌干青的手自然的接着她的背她的背亦很滑。

“噢……啊……”聂小香一边上下的摩擦一边起伏着她只感受到巨大的龟头顶着她的子官颈在擦。她动了不知多少下突然一阵抽搐聂小香打了几个冷颤她体内滚出一些热流烫向他的龟头她也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

凌干青才刚刚尝到滋味聂小香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这自然不能令欲火焚身的凌干青不满意他一个翻身将聂小香压在了身下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不到片刻功夫聂小香又恢复过来在凌干青的狂抽猛插下浪叫连连。

“啊……凌大哥……你顶得……小妹妹……真舒服……哦……玩得妹妹……美死了……大哥……哎唷……哼……顶到……妹妹花心……没命了……”

“大哥……要……要……再重……一点……哥……哥……插死……妹……吧……哎哟……好……哥……哥……这一下……可要……妹妹……的命了……快……停……哥哥……我忍……忍不……住……”聂小香一副无法控制的样子螓首两边摆动头发凌乱银牙紧咬两条玉臂缠着凌干青之腰一副饥渴的样子真是神仙见了也动心凌干青欲念更炽抽动更急。

“凌大哥……顶到了……我的……大哥……饶了妹妹吧……喔……不能再插了……啊……我的……哥哥呀……哎……”聂小香脸上泛起千层桃花两条赤裸的下腿像蛇一样缠绕在凌干青的腰上。

“啊……大哥……不要……顾惜……我……尽情地玩吧……嗯……快乐啊……好宝贝……粗……插得痛快……又长……又硬……捣到花心了……我死了……我的天啊……”聂小香的浪叫又响又尖凌干青被刺激得欲火更升一下一下的狠插像雨点般顶在花心之上。

“好妹妹……我也要射……了……啊……”凌干青也不顾一切地狂喊着聂小香感觉到小洞内的东西顿时膨胀了好几倍发硬发烫已到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强忍春潮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泻而出。凌干青带着滚存已久的能量直射聂小香体内将聂小香带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凌干青疲累不堪沉沉睡去进入梦乡。

夜很静梦也很美。春眠不觉晓等凌干青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昏的但天色已经大亮。他仿佛作了个梦似的他听到淅沥细雨之声也听到婉转杜鹃娇啼他一个人却似乘风破浪也有些像驰骋在草原之上这是多么奇妙的梦境。

旭日已高三丈透酒痕狼藉玉钩斜。衣香缤纷衾枕犹温昨夜梦境历历在目凌干青蓦然一惊急忙翻身坐起这一坐起他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心头更是惊骇急忙穿好衣衫掀被下床。这一下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那果然不是梦杜鹃啼血殷然入目自己竟会……凌干青披上长衫急忙走出内室并没见到聂小香再奔下楼梯楼下确实有一间下人住的房间他推开房门房中尘封已久她说使女睡在这里那只是美丽的谎言而已。再走到后面那是厨房了也没有她的影子。她会到哪里去了呢?他奔出前院花树间鸟雀争喧就是没有人影再回上小楼当然还是没见到她的人。

凌干青在感觉上好似缺少了一样东西那不是人而是他围在腰间的青藤剑也不见了人与剑俱杳。凌干青这一急非同小可他找遍了小楼每一个角落没有就是没有。聂小香她外表文静温柔谈吐不俗人更长得如花似玉脉脉多情她怎么会拿自己的宝剑不别而去?

她若是光为了窃取自己的宝剑而来她尽可乘自己睡熟之时悄悄取走何用献出她最宝贵的贞操?她究竟为了什么呢?他一时陷入困惑之境为情苦为失剑更急。师父把这柄剑交给自己的时候再三叮咛这是他老人家唯一至交临终托付他老人家的择人而传要自己终身宝之自己刚一下山就把剑丢了。这如何对得起师父对得起把这剑托付给师父的天壤一剑?

仔细想来聂小香的来历也大有可疑。她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这里?莫非就是为自己来的?她住到小楼来莫非就是等候自己?她莫非是柳凤娇一夥的?知道自己下山了必然会回来祭拜爹的坟因此要她在这里等候自己故意用箫声把自己引来但她又为什么在柳凤娇用霸道毒针偷袭自己的时候又悄悄告诉自己呢?

她如果不是柳凤娇—伙的她又为什么要取走自己的宝剑?武林中人莫不喜爱名剑莫非她对自己这柄剑爱不忍释逐起了贪念在取剑之时又觉得这样把剑取走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用她最宝贵的贞操来换取自己的宝剑。聂小香你这是何苦?

他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聂小香这样作法究竟目的何在?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她的人找到自己的剑。他心中盘算着找人、找剑要到哪里去找呢?啊对了听聂小香的口音略带乡音不是镇江便是扬州自己不如先去镇江再往扬州正好是顺路。有了目标他就匆匆下楼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