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白蟒并没有多大从它中间的粗度推断身长还不到两米却很年轻肥壮。树林到溪边的出路就这一条我们无法前进更不能后退。若用木杆去挑开它无异于用钓鳟鱼的工具去捉鳄鱼滑稽且危险。

约莫傍晚的时候我在睡梦中感到呼吸困难头发像被什么拽得生疼额头被一层温黏的东西包裹着一股股恶臭扑鼻。

开始我不以为意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水下伪装的狙击手肯定需要吸管喘气那个绿色水草一定他用来呼吸的所以蜻蜓被吹得起来落下折腾个没完。

以前在丛林作战的时候我曾经被蟒蛇咬过。当时我们小组正披着伪装在执行狙击任务一个经过特训的英国狙击手潜入了领地其他五个队员都被他在极短的时间内远程射杀最后只剩下我和他的对决。我俩都想射死对方使自己能活下来。

”能装少点呗。”她小嘴儿高高地翘了一下我和伊凉都笑起来。

而且我不想轻易释放男性体内的精力这样会削弱我的斗志。良好的防御工事没有建立之前我绝不能掉以轻心真要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就辜负了活着的和去世的心爱女人让我的人生重现过去的灰暗。

回到山洞伊凉和芦雅都睡着了池春还坐在橡皮筏上一只手拿着树枝给睡熟的婴儿驱赶蚊虫。她温柔的眸子闪耀着醉人的目光见我赤裸着全身站在火堆旁她先是闪动了一下惊讶的目光而后便凝神地打量我。

伊凉的呢喃声中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给你我要给你。”哗的一声水响我赤裸着站起身来抱起伊凉把她轻放在给池春洗过澡的那块岩石上。沉闷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冲出我的鼻子和嘴巴我贪吻着她温烫的舌头双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手掌在那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乳房上急切地摩挲。

我的身体上有几道大的伤口是爬树的时候被枯枝划破。伊凉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那儿我又抽搐了几下。”你吻我吧可以减轻疼痛。”她哽咽着说。想不到伊凉心细到这般地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白皙的玉背上脊椎从臀部滑到她脖颈拱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我正被她迷人的胴体吸引得出神她把布裤子递了过来。

伊凉的需求开始激烈起来我急忙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力摇了摇迷醉着的伊凉。问她”疲倦好些了吗?我们需要抓紧赶路多延迟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伊凉俏脸羞怯无语地点点头甜甜的微笑挂在嘴角。

我告诉她我一定能准确地接住她。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眼一闭后仰着倒下来扑通掉进我张开的臂弯里直吓得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嘴唇在她柔软的头顶摩挲使劲儿安慰着她。

巨石终于被熊撼倒了就在我失去平衡的一刻一把抓住岩壁上的石缝身体挂在岩壁上面左右摇荡如老式的钟摆。

伊凉还在巨石上蹲着双手捂着眼睛瑟瑟发抖。二十米长的溪沟上面铺盖陷阱的伪装塌陷了一大半。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仔细看看了地面鳄鱼差不多都回到大泥淖里了我便轻轻地呼喊伊凉”伊凉别害怕鳄鱼撤退了。你站起来观察一下四周给我打信号旗我要从树上下来了。”伊凉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左右摆动起芭蕉叶子。

我爬上溪沟用麻藤把三个木拉橇上的兽肉牢牢绑好。小木拉橇上的鳄肉大概有两百斤伊凉的木拉橇上有三百斤我的拉橇上是六百斤。

我早就担心这么大的重量两个女孩的身体吃不消。”更改队形我在最前面伊凉在中间芦雅到后面。”说完我走过到芦雅跟前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拇指磨了一下她娇柔的眼皮说”你和伊凉只要抬起橇把掌控好平衡就可以了我做动力输出的车头。”她眨了眨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冲我点了点头。

我又对她说”我们必须搬运回这些食物。别怕有我在呢。”

”我不怕伊凉才怕呢。”芦雅翘起小嘴儿说着。”那好拖运开始。”说完我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伊凉她笑着点点头。

肥厚的熊皮被我包裹在赤裸的上身防止套拉在身上的粗大麻藤在我用力拉橇时陷进肩膀的肉里。

从溪边到树林这一段路程不是特别好走脚下坑坑洼洼的石子使木拉橇颠簸得厉害。进入树林三个木拉橇滑动起来就比较顺畅了。幸好有张结实的熊皮不然我肩膀上的肉会被麻藤勒得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