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伊凉推开我的怀抱转身朝洞口走去。

教官并没有那么做过了一会儿他检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两个雇雇佣兵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脸上泛起几丝阴笑。他挥了挥握枪的手示意把伤员抬走便把手枪放回腰间转身离开了。后来我知道摔出帐篷的那个家伙被我打死了另一个严重脑震荡接近植物状态被秘密地拖到后山击毙。

其实这也是我早已预料和预谋已久的事我就是要在这种多次令我受侮的场合一雪三年来的仇恨。其中一个家伙对我狠命侧踢想击中我的太阳穴将我踢出帐篷。那连续出手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我格挡护卫着头颅的左臂上震得我头皮发麻。我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进他空当左手一把抓住那只迅猛攻击我的腿右拳冲他的下巴狠狠地上勾过去他的身体被击飞重重地砸在铁架子上口鼻血流不止。

伊凉的膝盖靠近了我的鼻子一只柔软的脚丫踩到我按在水里的手。虽然有些疼我并没吱声。她却惊讶地叫了一声以为弄伤了我。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我忽然觉得很内疚。我是这个岛上唯一的男人却给不了身边的女孩夜间在溪涧洗澡的安全感总是下命令式地催促她。

伊凉的小手娇嫩柔软被我使劲攥着。我无法快速地奔跑生怕拽疼她的香肩同时右手还要不断用长杆挑开挡路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