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溪段最后的四五米上面还盖着虚掩的伪装离伊凉站的巨石很近。我一直保持着检查战场的习惯所以最后那一点陷阱角落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必须检查到马虎不得。

紧接着沟底传出沉闷的悲鸣和哀吼我想最少有五六只身子透气了它们庞大身躯的重量出卖了自己的生命最容易死在这种陷阱里。我急忙对伊凉打手势叫她不要向下看千万靠后站别滑下去。她一个人站在巨石上确实很害怕因为那个位置离陷阱最近残酷的场面近在眼前。

我这才想起伊凉忍受了长时间的暴晒还不住地对我微笑心中顿时涌起万般怜爱之情真想跑回去紧紧地抱住她。

为了节省时间我伸手接抱下伊凉要她和我一起做后面的事情。她很高兴搂着我的脖子迟迟不愿下来。我用匕首砍细长的枝条她站在我旁边帮着砍芭蕉叶子然后我俩把树枝和叶子铺盖在溪沟上面掩藏下面的陷阱。

渐渐的我们又听到了湍急溪流的流淌声嗅到了香料植物的味道。来到昨天救了我们的那块巨石前我放下肩上的负重。

不知道池春是如何安慰芦雅的这个天真的女孩洗守手一进来就抱在我怀里说”你要早点回来我和池春等你。”我摸着她的头嗯了一声便和伊凉出去搬起石头把洞门压实。

芦雅不知道就在刚才她一条腿勾在我腰上睡觉的时候我和伊凉偷偷发生的亲密。要不是芦雅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情不自禁地探索伊凉的身体。

我爬上附近的一棵大树把那块烤得半熟的鳄鱼肉挂在合适的高度又迅速弄了些干柴迅速赶回了洞中。

可是躲避弹头拼的是方位左右跑偏都会重伤或者死亡。现在几百只鳄鱼在身后追赶想活命拼的是速度。”追马”这个名字是我在战场上以出奇的奔跑速度幸运地躲避过无数子弹而获得的赞赏性称谓伴随我已有十一年。

我慢慢地挪动着尽量用身旁的几撮儿矮灌木和杂草遮掩我的企图。如果鳄鱼看不清楚我的动作就不会采取防范行动。一端带着尖利匕首的木棍轻轻探了过去靠近它打开的嘴巴。

我没有想到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对感情理解得竟那么深刻。我用左臂抱紧她的头眼睛环视着四周观察着危险。手指抹了下她湿润的眼角。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心里还余悸着刚才的惊悚。随着时间分分秒秒地煎熬终于又能听到海鸟清脆的叫声洞外渐渐有了阳光。

晚上睡觉池春和孩子仍然躺在那张橡皮筏上铺垫在底下那层厚厚的蒿草既隔凉又保温。我睡在芦雅和伊凉的中间我体魄强壮身体热量大夜里洞内冷的时候她俩都紧挤着我取暖。

来到山洞前芦雅还在我身后摇晃着枝条走着。伊凉已经醒了刚好蹲在洞口前的小溪边撒尿看到我突然出现她起也不是蹲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