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很多航海图但从没有在哪一张航海图上见过这样一座岛屿我甚至怀疑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眼前这座吝啬的海岛面对我们几个落难之人又是如此排外。

池春知道我要帮她检查伤情温柔地顺从我我把手分别按在她张开的大腿内侧观察伤处恶化的程度。那些软毛凌乱地纠结在一起上面还有些潮湿伤口内侧的颜色近乎紫黑从夹缝中向外突出着。

孩子的哭声在暴风雨中显得格外微弱我示意池春用双腿夹在我腰间避免在海水里过度蹬踏使伤口恶化。我现在还是有信心带领她们一起活下去的那两块海龟肉和此时充沛的淡水为我提供了很多能量。

那条巨大的旗鱼正在追咬一只年轻的海龟潮湿的空气使它兴奋异常不断跃出海面。看到这些我高兴坏了我想只要把旗鱼赶跑那只受伤的海龟将会成为我们的食物。

奶水终于滋润到我大脑的神经使意识渐渐清醒我轻轻地推开了池春她褐色的乳头粘着粘稠的唾液从我嘴里抽出早被我吮得不成形状。

我看到她俩的小手上起了很多水泡知道是木浆磨出的就用匕首从裤子上割下布条给她俩分别包扎好。

太阳终于出来了白色的水汽开始在晃动着的海面上蒸腾我们的心情都舒缓了一些我也开始感到疲倦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希望她能听懂这样彼此间的交流再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我说”你能听懂英语吗?”日本女人摇了摇头又突然点了点头说出一个”yes”。

由于我在上面我脸颊上一颗坠落的汗水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他一时痛痒无方只能睁着另一只眼跟我撕杀。我死死压制着他并有意将脸上滑落的汗水再一次滴入他睁着的这只眼睛。可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

我对她做了一个示意她安静的动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来救她不是玩弄她的恶徒。这时入口处突然有了响动一个水手朝里面漫骂”妈的比我早到一步该老子快活快活了。”说着就有一只脚伸了下来。

这个巨大的货轮比去年破旧了很多想来这一年在海上没少遭遇风浪和海盗。巨大的甲板被冲刷抹洗的像斑点狗的皮毛船长还是那个矮胖的老头带领着各地逃犯组成的水手们。

我坐在离她很近的一把椅子上一直注视着她。这是唯一的一个进了我的屋子却没有和我做爱的女人。外面的雷雨声依然密集而猛烈闪电的光芒从窗户里射进来被旺盛的炉火稀释不再那么刺眼。我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摇了摇头。

所以想上到水源的高处并不难只是石面太滑上面长满青绿的苔藓加上我们特别劳累我就暂时放弃了带领大家逆流往石阶上方爬的念头。

大家走得太久就坐下来休息由于我背负着池春走路整个后背都是汗水。看到前面一百米处也就是那个落差最大的微型瀑布我想去冲洗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