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俩的小手上起了很多水泡知道是木浆磨出的就用匕首从裤子上割下布条给她俩分别包扎好。

清理完伤口和污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我让她双腿分开不要并拢以便保持空气流通这样有利于伤势的恢复。

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希望她能听懂这样彼此间的交流再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我说”你能听懂英语吗?”日本女人摇了摇头又突然点了点头说出一个”yes”。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不然当那群海盗前来接应我们是必死无疑。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儿穿上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

由于我在上面我脸颊上一颗坠落的汗水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他一时痛痒无方只能睁着另一只眼跟我撕杀。我死死压制着他并有意将脸上滑落的汗水再一次滴入他睁着的这只眼睛。可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

我这才想起今天获救的那个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类似和服的衣物包裹着而那些家伙一定是在祸害这个虚弱的女人。我对伊凉和芦雅说”你们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要去拿上这把枪听见我的声音再开门。只要有危险就向他们开枪。

外面站着的一个水手也用泰语兴奋地回应道”这下有得玩了天天可以过足瘾等船快靠岸的时候再把她们丢下海喂鱼。哈哈哈哈。”老巴萨迪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但他脸上堆满了淫笑。一个身体细长的小女孩裹着脏得油亮的山羊皮袄被揪了出来女孩拼命扭打着想挣脱抓疼自己头发的手。

据我估计这艘帆船的吃水量为一百五十到二百吨。侧面非常宽桅杆粗大斑白船帆的面积足够大使它能顺风疾速前进。

这个巨大的货轮比去年破旧了很多想来这一年在海上没少遭遇风浪和海盗。巨大的甲板被冲刷抹洗的像斑点狗的皮毛船长还是那个矮胖的老头带领着各地逃犯组成的水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