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死了好象是被掐死的。他们以为这个日本女人会成为替代品。找到船上仅有的一个微型橡皮筏带上伊凉和芦雅我们及时远离了斯诺号船。

这家伙的力气很大将我压骑在他身下然后扳转着我的手腕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渐渐逼向我的胸膛。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法国佬的头上。

从小镇出行之前我一共带了三把手枪和两把长枪其中一把是远程射杀的莱福步枪专门对付海盗用的。我把两把手枪别在后腰背起一把密林枪偷偷地寻往甲板底层的仓库去了。

”呵呵追马我知道你是特种兵杀人如麻。不过我的人有十几条火枪十多把大家伤了和气也不好。可我手下的人得吃饭得玩女人。这样吧你把这趟货物全部的利润给我我也好对手下的兄弟们有个交代。”这小老头儿虽然个头儿小但野心不小。

当看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惊呆了。芦雅居然是芦雅她怎么会在这艘船上?热血顿时冲上我的胸腔我双手一挥甩开站在我前面的两个水手一把掐住了那个猴子模样的水手的脖子。咯咯两声喉结错位的声音发了出来。

这时那个矮胖的船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拽着往甲板下推。女郎拚命挣脱船长的双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笑着说”宝贝回去吃药睡觉。”几个凶神恶煞的水手也冲了上来把这个疯癫得女人抬举走了金发女郎边挣扎边尖声诅咒。

船尾一位面容黝黑的男子正在操舵。他的手牢牢地握住轮子的手柄保持帆船全速侧驶。

使用马车的唯一好处是不用燃油也不用配备饲料。丛林里到处是茂密的枝叶只要把马解下来任它啃食上两个小时它又会继续拉着我和行李向西哈努克跑。

地下室储藏着十箱风干食物本想在我去西哈努克港之前送给扎达瓦。这个处在饥饿边缘的家庭有我那位年幼的未婚妻希望他们挨过我离开后的日子。

我一直觉得我杀死的那些人是恐怖的该杀的留着他们会对人类祸害无穷。直到后来由于曼谷军备部政见不合分成两派。一派积极加强正规军力另一派秘密组建雇佣兵与之抗衡。上级用雇佣兵铲除异己或执行肮脏的政治命令。一旦事件败露执行任务的雇佣兵就会被扣上恐怖分子的帽子由正规军剿杀。

我没有说话捏住一个坚果用匕首在上面刻划。

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钱这些比上次给她母亲的多一倍我又找了张纸条画了一个符号示意她回家。一切安置好后我披上衣服又去了那家酒馆喝酒顺便问问店里的老板西哈努克港口的斯诺号船会不会按时靠岸。

眼前这个女孩更加惊恐并剧烈挣扎她急速蜷缩起细细的两腿把那个羞涩的部位保护起来。可我还是看到那光秃秃的部位如一个半生半熟的绿果视觉上令人感到青涩无味。

她想把下身浸到海水里去洗一洗要我抱住她的上身。我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因为海水不同于淡水冲刷伤口可能会引起感染。

日本女人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固执地摇着头要我帮她那么做。她被我救出的时候身体是赤裸裸的直到现在也只披着一件柔软的羊皮毯子。毯子不太大只够遮盖她胸部到膝关节的部分。

我放下手里的木浆示意日本女人不要动接着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抱住她把双腿慢慢分开。由于海面水汽重我划了一根火柴这才看清她的伤势。

伤口内侧已经水肿并突出地暴露在外面夹缝两侧的毛细血管渗出许多鲜血很多灰尘和颗粒黏粘在上面极容易引起感染。

伊凉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把一个装淡水的小皮袋举向我她想让我用淡水给日本女人冲洗伤口。

我推回那个水袋告诉她俩说”不行我们可能要漂流几天或半个月如果遇上暴雨我们会被淹死。而遇不到雨水这就是唯一的淡水不可以冒险。”

日本女人看出了我和她俩对话的内容也不同意浪费这点珍贵的淡水又哀求我帮她下到海水里去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