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从穷奇氏的口中探得口风,原来穷奇氏与无华氏父子乃是面和心不和,于是心中一动,故意挑唆无华氏父子与穷奇氏,让两者之间关系愈的僵硬,最后更是为了获得穷奇氏信任,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弟子送与穷奇氏,然后与其密谋商议何不一举诛杀无华氏父子,以消后患。

内殿诸人一听,依为屏障的幽冥煞气,竟然被破在即,顿时都面如死灰。

小孩顿时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且这个冰精乃是得了绿袍一丝元阳之气,方才最后成型,故此对绿袍最是依恋,所以只要日后教育得好,绝对不虞背叛。

绿袍足下一顿,就见红光一闪,就向宫阙内冲去。刚一飞进宫阙范围,就见原本空无一物的空中,随着红光如梭般的锥进,就听见吱吱的声音不绝于耳,红光推进的那一点上顿时也激起了一波波的涟漪,就好像那里竖着一堵看不见的水墙一般。

整个地下岩洞之内都充斥着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气,绝非先前的寒潭所可比拟的。而那泉眼之处,泉水汩汩的升出,更是腾起一片的白雾,罩得泉眼四周俱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便是绿袍运用元神搜寻地脉寒泉,费却许多心力后,终于在百蛮山西北方千里之外,现的地方。

转念一想,自己门下素来不传锻炼心神之法,全凭个人资质修行而已,还是得想个法子。

这时周围弟子也已看清说话之人,纷纷叫道:“师傅。”

枯竹老人道:“那你听我指示,进入谷来。不过我有两节须先言明:一是前向来访之友,曾有约言:任是谁来,须凭他法力通行迷阵。二是我此时颇多言语,见面时便成哑人,所说之事,我必照办,谷内不便谈。”

妙一真人也劝道:“师兄如此确实有些不妥,莫如我命人找寻一些有助于凝练元神的灵药回来,一样能够助笑师侄重塑元体,而且师兄的耗损也不是太大。”

在青螺与凌浑拼斗之后,虽然身受重伤不错,但是却也只是早先修持的魔道法力被打散一半而已,木行真气丝毫未损,所以才能在最后伤到凌浑,更是借机植入文蛛元毒。

绿袍刚一回到百蛮山,便急忙叫司徒平将唐石找来。

绿袍放下酒杯,看着尚和阳轻笑道:“莫急,莫急,就在老祖我处。”

那弟子也不伸手去拿,只是看着鸠盘婆。

突然,凌浑脸色一变,转而又笑道:“绿袍你在青木神光中居然还暗藏剧毒,卑鄙!不过难道以为这等区区毒物还能伤得了我辈不成。”

鸠盘婆看着天空两人争斗,不禁赞道:“不知是我邪派哪位道友,居然如此气魄,一上来就跟凌花子比拼元气,不过看着有些眼熟。”

本来尚和阳在敌人闯进来的时候就想出手,听毒龙尊者这么一说,自己再一寻思,反正现在诸人无忧,乐的看师文恭在那与人动手。

一番讥讽下来,就是泥人都有几分火性,何况鸠盘婆本来就性情暴躁,如何能耐得凌浑这般故意相讥。

周轻云一听绿袍老祖对司徒平甚好,心中的第一反应,这个老魔头肯定是有所图谋,顺口就说到:“司徒平,莫不是他对你有什么图谋吧,这等老魔头甚是阴毒,你可要小心。”

见那幢彩云突然停下,内中现出一个身穿紫衣的妙龄少女,师文恭大喝一声:“贱婢,毁我法宝,拿命来。”取出三个钢珠就向她打去。

软红砂乃是毒龙尊者新近练就的一门法宝,专门准备第三次斗剑之时,用来污秽正道飞剑。幸好三魔所得不多,而金蝉的鸳鸯霹雳剑也不是凡品,这才没有被软红砂所乘。

许飞娘飞身宫外,对齐金蝉笑道:“今日此番来此相约斗法的都是一些个老前辈,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过来做什么。看在你母亲分上,急听我良言,回转峨眉,闭门学道,免得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最后只得郁郁的回到山中,想要休息休息,谁想居然见到这么一个小孩,多番无故与自己作对,本也见他是个小孩,懒得理他。但又听他说居然管自己吃食,心中不禁有些欢喜,但是有怕他无故哄骗自己,故此才又多问一句。

知道此次乃是凶多吉少,肉身已然不保,立刻震破天灵,遁出元神,希望能够赶回东海,求师傅帮自己转世重修。

突然刮起一阵腥风,见妖物口中乱喷五色匹练,周身有彩雾烟云环绕,张开四爪,恰似一个七八丈长的四脚蜘蛛,往前便飞。尉迟火紧记己身职责,见到文蛛要飞身逃遁,一时间也没注意笑和尚宝珠到手了没有,便将剑飞出去斩文蛛两条后爪。

待得刚交午初,就在这一会工夫,西北乌云已如潮涌卷至,转眼阳乌匿影,四方八面的云雾疾如奔马,齐往天中聚拢。

好半晌,毒龙尊者方才开口说道:“绿袍先前曾言,说是即使能破了天魔大法,这中央之人也定然伤害不了。虽信他能够前知,但我素来力主人力胜天,也未曾和你说破,一任你独自施为,我则在一旁留意周围动静。哪知,眼见你快要成功,平地里突然出现些个火珠之类的,再一细看认出乃是正道雷法,知道不妙,刚一行法抵御。又见一道金光从斜刺里穿来,卷起中央之人,便自逃去,等我想追,早已远去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