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云见俞德剑光飞来,指着青索剑,对着一卷,不过片刻,俞德飞剑都化作漫天碎星,成为凡铁。

朱文轻啐一声:“谁要你多管闲事的。”

周轻云见是司徒平,本想收回剑光,但看看他飞剑也甚是奇妙,三道剑光同进同出,动作尽皆一致,敌住青索也不见有什么吃力,干脆装着斗剑,却借机与司徒平说起话来:“司徒平,你这次难道是随你师傅许飞娘来的?许飞娘不是一向不喜欢你的,怎么会赐你如此上乘的飞剑。”

凌浑再一扬手,放出数十颗太清神雷,就听轰轰的一阵爆响,坤门便自破去。

三魔本也谨慎,自一开始就隐身于火云之内,后来见闯进一个童子,知道定是敌人无疑,但是却又怕万一敌人厉害自己不是敌手,只是一味的煽动火云去烧那人。只是不想来人飞剑颇为神奇,一道巍巍紫光径自护住身体,丝毫不惧火云伤害,心中更是不敢大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光是此阵虽然独辟蹊径,甚有门道,但是只要来人能够摄住心神,自然无碍。

商风子自小在山中长大,唯一有所陪伴的就是娘亲,平日里娘俩就靠商风子的神力,打些什么个野兽之类的,去跟山下的村民,换些东西渡日。

一般来说,正道中人比较恪守戒律,而邪派中人比较放纵,所以会在有些事情上,感觉确实正道是好的。

笑和尚一看,还不下手,等待何时?说时迟,那时快,当下驾起无形剑遁,直朝那粒乾天火灵珠飞去,口诵避毒真言,伸手便要抢。

自笑和尚一自隐身做法后,绿袍便开始觉,周围的山势居然真的好似隐隐的有些改变了一般,心中不禁暗暗有些奇怪。

四个番僧不足为虑,倒是中间那盘坐之人,周身为一道金光护住,任那白骨锁心锤如何施法俱都冲撞不进。

尚和阳更是奇怪,莫非绿袍连自己要来也都计算好了:“与我有关,乃为何事?”

知道禁制神妙,自己就算可破也定非一日之功,此刻强敌环伺,便听从了绿袍信中所言,诈出大魔,命其开启禁制。

毒龙依旧是喜笑颜开的说到:“你们不知,我却是知晓呢。”

“原来是这样,司徒贤侄,想来一路劳顿辛苦,我先命弟子带你前去休息一番。”毒龙尊者一指俞德,意思叫他带司徒平前去休息。

季博刚一回山,唐石便来拜见,说是有事禀报。

季博进了寨子,就见远处一队年约十五六岁的俊童美女,各持香花、银灯、提炉、宫扇等仪仗,已从寨内山洞中缓缓走出。

法元先前还想打听看看来人是谁,再做打算,谁料此人一出手就是本派失传已久的太乙五烟罗,顿时贪念大炙,不问由来,便想强抢此物。

古人云: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郑元规先前就已尝过这阴魔大擒拿法的厉害,一时不备还被毁去一个化身,此时怎敢懈怠。两肩摇处,那条重加祭炼的金精神臂立化成一只丈许长乌金色的怪手,就向绿色大手迎了上去。

哈…哈…哈…公冶黄大声笑道:“这本就无甚困难,贫道素来与人无所交往,如你所言又是飞升在即,此番回去闭关乃是应该。不过你既然说了,贫道自然,不近飞升绝不出关,更不会与什么峨嵋来往的。”

渐渐的狂风变成了微风,终究还是要驯服于碧波青海,也只有碧波青海般的胸襟,才能如此宽慰的看着风儿狂飙,虽然好似符合,但始终动的只是表面,而不是他的心。

以前只是听闻原著中所言,此处风穴何等的利害,毕竟没有亲见,此时自己身在其中稍一感觉,方知天威甚广,并非俱都可以单凭人力而为。幸好自己来时已然算明生克,此时乃是风势最小之机,洞外更是风止霜平,否则要想进去更是艰难。

心中接受不了的割舍,自然不能割舍,既然都不能割舍了,那何来成仙之说。看来古人不欺,成仙得道真的需要天生的心性,根骨可修,天性不改,此中无所谓正邪,区别的只是每人的心。万法可变,唯心不变。

季博冷笑一阵,顿时整个大厅内就只有那细弱婴儿的怪异笑声,飘忽回荡,怪异阴冷之意顿然而起。现在坐下的弟子就连气也吓得不敢喘了,摒住呼吸,生怕被撞到师傅火头上。只是这样一来,就只有季博的冷笑之声不时响起,这山洞本就巨大,如此一来,竟也荡起回音,更显森然可怖。

知道万载空青,遇气则化为虚无,季博忙将嘴贴就上去,然后撤去禁制,一吮一吸,就觉一股子甘味清甜,温温暖暖的香味,在口中散开来,好似吃的便是一团香气一样。

一种便是正规知道,一意修持,天长日久,总有练成的一天;还有一法,另辟蹊径,待到修炼五行真气小成之后,将五行按照生克分化练合,此途乃是现自成五行之一,然后按照五行生化之律,再逐一修炼。

不料第二日刚刚准备动身,就感应到宝刀法力两次波动,而且一次比一次起伏巨大,赶忙回到法坛,立法照影,看看宝刀到底是怎么了。

盏茶功夫,漫天金蚕俱被收罗网中,只见那长许大小的网兜,内中俱是点点金星,远远望去,好似一个紫红网兜包罗着一大块金子般,鼓鼓囊囊。

每日所行无事,脑中径自忍不住开始升起弑师之念。说来事也凑巧,辛辰子有一好友来访,此人名叫洪长豹,乃是红老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