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周轻云喊自己的名字,司徒平诺诺的应道:“周师姐。”

大魔一看,来人剑光直奔自己而来,不禁大惊,连忙舞动黄幡,卷起漫天黄沙想要挡住剑光。可也不想想,凌浑乃是何等人物,就算是他师傅毒龙尊者出手,估计都无胜理,何况是他,凌浑剑光刺破漫天黄沙,就大魔一绕,已然身死。

不过齐金蝉天生慧眼,立时就看出在那层层火云之内,隐藏着一人,手舞一面大幡,好似满天火云都随着那幡轻轻舞动。金蝉一见那人鬼祟的模样,知道定是想要偷袭自己,也不说破,就自假装没看见。

话说师文恭在青螺宫内布下的法阵却也非比寻常,乃是天师派秘传的四八离魂阵,专擅撼魂动魄,勾心离魂,端是狠毒。

商风子一听,两眼一翻:“你这小孩没大没小的”不过想了想,商风子还是加上一句:“你家大人真的准你管我吃喝吗?”

当然也不是说所有的正派中人都是好人,要知道正不一定就是好,邪也不一定就是坏。只是相互之间的原则不一样而已。

叫约有四五十声,倏又昂头将身竖起,两眼闭拢,将尖嘴阔腮一张,白牙森森,吐出来的火信疾如电闪,粼粼吞吐,肚腹一阵起伏,似往里吸收什么。先前所喷出来的毒雾妖云似五色匹练,如众流归壑一般,纷纷向妖物口中吸涌而进,顷刻间只剩妖物口前有两三尺火焰,所有妖氛一齐被它收去。同时它又人立起来,两条后爪快要出完,空中乾天火灵珠也似在那里往前移动。

先前还未曾多注意,此时一留神越觉得腥臭难当,而且闻后自己好像还有些晕乎作呕之感,知道不好,恐怕是中了这谷内的毒气,急忙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服下,方才好了许多。

周围四个番僧只不过是梵拿加音二的弟子,如何能抵挡得住东方魔教祖师尚和阳的得意法宝,转眼就被骷髅咬上,化作一付干尸枯骨,体内元神精血俱都被一吸而空,想来就算是梵拿加音二亲至也逃不开如此下场。

“哈哈…说来第四件还是与你有关。”毒龙尊者故作大笑道。

直至下了地穴,来到石门之前,不想稍一近身两丈之内,就见石门之上燃起无数青烟明火,威力至大,绝非等闲。不过身形退出两丈开外,先前所见种种却有嗖的消失不见,恍如从未生过一般。

七魔闻言,俱都摇头,齐声答道:“确实不知。”大魔一见兄弟如此说法,赶忙连声附和上去。

“师傅因为端午之日有一件关于他年成就的大事需要去办,故此分身乏术,恐怕不能前来。不过师傅也说过,如果事情顺利,自会马上赶来为师叔助阵。”司徒平又将绿袍的交待,重复了一遍。

此事还是需好好周详的计划一番。

只见他略一拱手道:“教主,请老祖入内。”

季博闻言,怒斥道“大胆,就是你家混元祖师再世,也不敢与老祖我如此嚣张的说话。”说完,伸手就是五道数十丈的青光,直奔法元而去。

一下子连得两件至宝,郑元规不禁欣喜若狂,原本虽是有些听闻此地秘藏的乃是这两件宝物,但心中未免还有些不信。谁想起出一看,果真如此,欢喜之意,自然无用多言。

哈…哈…季博闻言怒极反笑:“老祖我甚是无名,现在也不想问你是何来头,省得等会杀你还要碍却人情不好意思下手,反而不美。”说完,也不见作势,先前将郑元规化身抓灭的大手,又自飞舞过来。

“仅此而已。”季博调侃道,“莫非道友还想做什?”

忽然这青波碧海之上,掀起漫天的飓风,一时间波涛汹涌,青气四溅,在这元窍天地之间,一时间好似只剩下了那怒行肆虐的狂风,唯一不变的,好像只有那依旧独自翻转的五色光华,对所有的变化都是视若罔闻。

即便洞口那只有丝丝缕缕的黑气,略一接触,不仅护身法光一阵悸动,自身也顿感一丝奇寒之意。要知道修行至季博这个程度早已就寒暑不侵,冷热不惧,就是那水火之中也自是来去自如。

现在看来,或者自己其实根本就成不了仙,无有他故,唯心而已。

师傅脸上的神情,坐下的弟子自然是随时留意,加之绿袍以前喜怒无常,更是要多添几分小心。此刻见师傅脸上的神色甚是不佳,都知道定是先前行为惹得师傅不快了。一个个也自战战兢兢。

拿起一根石柱,看了看,里面什么也没有。知道便是在另一根中,取过一看,果然,在那石心之中有一小孔,内中隐现一种白中透青的光芒。

记得合沙奇书中曾说这五行真气想要大成,绝非易事,故此给出了两种修行之法。

忙命弟子准备准备,自己如若实在运功收之不回,只能去上门强讨了,只是素闻绿袍老祖法力高强,不是轻易相与的。

其实辛辰子要是不是这么心急,只要待得几日,自然也就知晓季博拥有此等法宝。想必那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自信满满的想要叛师了。无奈…也许只能说他是命中注定。

往日里对那几人,也不免又多了照顾。又恨师傅既然说立自己为衣钵传人,偏又在那么多弟子面前,扫了脸皮,少不了被诸多同门暗地里耻笑。每当想及此情此景,心中对季博的怨恨不免就加深几分,辛辰子心胸狭隘,如此几日下来,直把季博那是恨得咬牙切齿,再又想起从前咬断自己臂膀,旧仇新恨一齐涌上心头。

那些在外嬉戏的马熊和猩猩忽见眼前绿光一闪,现出一个人来,顿时惊呼起来。及至洞中所有马熊和猩猩赶出来时,一见便自认出乃是前些时候的恩人,在头领的呼喝下,俱都跪拜在地。

二弟子唐石刚刚听及辛辰子的一番捏造编排,知道依照师傅往昔的性情,梅鹿子定然是性命不保,但自己也别无他法。师傅脾气也是向来见不得,有人为别人说辞,故此自己只得暗自心中焦急,别无他法。

其实从长远看,真正的增长实力之道,便是从那修行的法门入手。无奈这绿袍原先修炼,其实基本已至极境,玄牝珠说来,已经是最大的机缘成就了。所以先前也才会另辟蹊径,从那他人处习得炼蛊之法,以欲再增实力。

听及此番言语,司徒平此时心中满怀悲愤,还管它什么对错,一心只想知道杀母仇人是谁。但季博又不愿告诉自己,好像敌人十分厉害。

许飞娘见司徒平突然跪到在自己身前,还以为他深恋师恩,不忍离自己而去,心中不禁又了几分温暖,柔声宽慰道:“傻孩子,你不去拜师,跪我做什么。那绿袍老祖,法力无边,胜似为师不知多少,还不快去。”

许飞娘满脸不信,惊讶之色,溢于言表,连连说到:“不可能,这不可能…”

最哀莫过于心死

哈…哈…季博闻言一阵狂笑,笑至最后,眼角更有点点泪花闪现,伸手一指青囊仙子,怒声喝斥道:“天意,哈哈…还亏尔等自命修行之人,竟连何等是为天意都不知晓,还妄指天意。所谓顺天者正,乃是人自作的想法,与天何干。我问你,正所谓顺者为人,逆者为仙,此为何意?”

这万年玄阴之气最为阴毒,一般修行之人遇上,法术宝物一不小心即会被其所侵,轻则略失功用,重则化去灵气,褪为俗物。

季博心中一惊,朱洪夫妇看来是干来了,既然宝物到手,那就先撤为妙,懒得与其动手,心中想罢,元神顿时化作一道绿影,向地面遁去